不能理解這個小家夥怎麼還能堅持不懈的問生產之外的無聊問題?
雅同心在旁邊觀看這兩人一對一答,涼涼道你就答應他吧,想成親的人的心情,你們這些不想成親的人是無法理解的。
教主夫人顯然兔死狐悲的想到了當年跟教主求親的悲催過往。
官輕痕看了他一眼,這次竟然沒有給兇狠臉色,而是保持了贊同的沈默。
雖然方式不同(上下位置有差別),但想要名分的心還是天地可鑑的,都是出於真心愛那個人的緣故。
再說,橫豎你喜房都佈置好了,便早些跟新娘子通個氣又怎樣~~~~~~~
錦鯉把頭埋在男人懷裡,哀哀泣泣,邊喚疼邊刨根問底緊追不捨。孩子在他腹中翻來覆去折騰了整整一天,落地的剎那少年還在跟男人討價還價。
事後參與接生的大夫們都紛紛表示,見過逼婚的,沒見過錦護法這般賣力逼婚的……
小嬰兒響亮的啼哭聲響起,總算是打斷了他爹爹沒完沒了的絮叨。
赤尾青攬住一身溼淋淋的少年,無可奈何的低下頭,堵住少年氣若游絲的詢問:“你快決定下來……唔……”
“你身子恢復,我就拿八抬大轎來迎娶你,花球從谷口一直鋪到你房中;我們用莫谷、中原,兩套禮儀,隆隆重重拜堂成親,好不好?”
“你懂……唔,中原的風俗……?”
“我有向教主夫人討教。”男人剛硬的臉龐,再度緩緩浮上一抹薄雲。
是說,那些七大姑八大姨的繁瑣禮儀絲毫不遜於莫谷的規矩,奉茶、回門、請安,道道做下來,感覺不死也要脫層皮啊……
少年眼睛發亮,掙扎著伸手摸了摸男人難得露出赧色的臉;又叫他把孩子抱來看了看,親了親孩子皺巴巴的小臉蛋,便像鬆了口氣般,如釋重負的在男人懷裡暈厥過去。
──十個月的辛苦,總算是沒有白費;撈到自己想望已久的名分,還多了個朝氣蓬勃的兒子。
嗯嗯,下次要跟赤尾青討要什麼呢,不如要他,偶爾,在下面一次……?
少年昏睡的面龐上,慢慢浮現一點難以察覺的笑意。
一個月後,錦鯉與赤尾青完婚。
一年後,再度以懷孕為要挾,重新展開耍賴攻勢的錦鯉,依然獲得了他預計的成功,男人成功的被他壓在了下面。
少年挺著肚子,很是得意的端坐在男人身上,居高臨下看著給自己壓倒的高大男人。溫暖芳香的氣息,柔柔噴灑在給自己體重壓得似乎動彈不得的赤尾青耳邊,帶有點點得意忘形的舔舐,擦過男人身上每處敏感地帶。
再然後……
騎乘位的後果,是孕夫整整三天的臥床不起。
可憐錦鯉嘗試了整整半年,甚至不惜在生第二個孩子時鋌而走險,壓住男人索吻,但依然無功而返。這才相信,名分很重要,但也是男人肯給,他才拿得到。
比之更加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