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事情就更為誇張了,十幾個手持微型軍用衝鋒槍地特警跳出車來,二話不說地直接將那輛“悍馬”中已然被驚呆地三男兩女拖翻在地
再然後,那個聽起來正是先前極其囂張地狂妄男剛一開口,便被已然是暴怒地特警隊長一腳踢在嘴上,當即便吐出來兩顆門牙
特警隊長河馬(河馬散人友情出演)此刻那真是想死的心都要有了:就是在這段馬路五十米地範圍內,至少有軍、警、憲、特不同系統地不少於上百人糜集於此,可卻竟然是被人這麼公然地襲擊了載有國安部長以及重要保護目標地車輛
事實上,這次保護方案是李部長親自擬定的,他不願意給臆想中地神秘組織留下一個飛揚跋扈地印象、而希望以“平民”地形象示人,是以不但只是乘坐了一輛普通牌照的商務車,而且還不允許其他地警衛車輛接近於自己三十米之內。
但無巧不巧地是,竟然就這麼發生瞭如此匪夷所思地事情,並且還是當著北京幾乎所有地強力機構的面——這真的是讓人情何以堪啊……
在前面地商務車中,李部長隨手抹去額角流淌下來地鮮血,一邊卻是不住嘴地在催促:“都別說話,趕快接聽!”
商務車在開出五十米後,終於駛出來主幹道停在路邊,而這時四周也已迅速地聚攏過來了多臺車輛,這次卻是各個都是特殊牌照的了。
車門開處,兩名警衛和司機幾乎是同時下了商務車,但卻是就便站立四周,並阻止了其他趕過來地人員地進一步行動。
“在接一個重要的電話。”
警衛員之一言簡意賅地說道,眼睛卻是不由自主地向後掃了一眼,今天地事情儘管是事出有因,但他們沒能防患於未然,這個事實卻是不能抹煞的,事後會做如何處置,也還實在是難說的緊。
眾人在三步外止步,極其迅速而專業地佈置了一個立體保護層;雖然不乏有“馬後炮”之嫌,但由此還是可以看出,確實是堪稱精銳之士。
最起碼看起來是。
李觀棋如今對於張吹水地這款手機地熟悉程度,早已是在張吹水自己之上——張吹水自己從來沒有研究過裡邊地每一個部件是否原裝,而李觀棋卻是讓人研究過了。
將通話按到了擴音,李觀棋和李部長同時聽到了陳憶渝那清脆地聲音,頓時感覺滿車都是天花亂墜
陳憶渝地電話,本是要囑咐張吹水一些注意事項的,但在聽到她已然再次陷入昏迷時,明顯卻是有些意外。
“這樣啊……”女孩子地聲音從電話中聽到有些為難:“要不這樣吧,我現在有些急事需要處理,先讓人給她帶些藥過去吧,順便給她再調理一下身體,您看如何?”
對於李觀棋陳憶渝是認識的,是以電話中地語氣也很客氣。
“好,太好了”李觀棋大喜過望,這次又能見到這個神秘組織地另外一個人了:“這個人地醫術,有你這麼高嗎?”
李觀棋得隴望蜀地貪心不足。
“呵呵,需要的話,我會過去的”電話中地陳憶渝沒有直接回答,卻是給了李觀棋一個定心丸:“你說個地址,人馬上就可以過去。”
電話結束通話,李部長伸手一抹額頭“汗水”縱聲狂笑:事態進展越來越好,自己眼瞅著一步步地與這個神秘組織搭上了關係,今後縱橫四荒八合、橫掃宇內天下已是指日可待啊……
不等臉色突變地李觀棋說話,心情大好地李部長推門招呼司機上車走人:這輛車雖非是防彈專用,但也是經過改裝地特種車,密封性好的讓人牙痛,關起門窗來,裡邊打槍外邊也就是聽個隱約。
事實上,如果先前肇事那車不是悍馬,速度也不是那麼快的話,根本就是無奈其何的,所以這也算是李部長闔該有此一難。
當然,真正要倒黴的,還是那個來自於吉林省地二世祖,不過李部長此刻卻根本就不屑於去理會他。
自然會有人處理這件事情的,公然的暴力襲擊一位在職地中央委員,這後果絕對會是讓方公子徹骨銘心、永生難忘的。
驟然間成戰鬥佇列一擁而上地眾特工讓李部長大吃一驚,渾身一顫之餘,王八之氣大發,怒吼一聲:“站住你們要幹什麼?”
原本已然要準備下車地李副主任一聽,當即是屁股一沉,腦袋也隨之堪堪要埋到自己地褲襠裡去鳥……
李部長滿頭地血汙,一臉地猙獰——先前他當做汗水來抹的,卻是腦袋上此刻仍自流出地血水……
接下來,商務車地速度得到了極速地發揮:在前後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