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拿一個副司令員出來堵我們的嘴。”
“既然是一貫作風,我們也應該習慣。”丁一道,“其實,線索有沒有已經不重要了,我們知道是誰幹的,這就足夠了。證據,只是給別人看的,若不是當初我想尋找證據給特勤處看,也不會有今天這個局面。既然對方不給我們尋找證據的時間和機會,那麼不找就是了。既然他非要尋死,那我就成全他!”
丁一已經出離了憤怒,反而變得格外冷靜了,不然昨天中午他就會飛到京北市找鄭北算賬。他知道,鄭家不會沒有修真者坐鎮,若他在真元耗盡的情況下趕去復仇,那麼結局一定很慘。
所以,他與水月夜天一起,帶著蕭蕭默默回到了南濟市。但是,冷靜不意味著他放棄了心中的仇與恨,他與鄭家之間,已經是不死不休的局,無人能解。
白潔歌的提醒 (9)
第一一七章日薄西山
4月4日,週二,夜裡,十一點一刻。
京北市,華夏國中央政府駐地,紫氣閣。
雖然已是深夜,這裡依然燈火通明,一場小型的高階別會議正在召開。
中央政府十一位常務委員,有七位在座,其中少了鄭經和、呂永年和李玉生、歐陽伯南。
京北市七大家族,鄭家、李家、歐陽家同氣連枝,而一場三大家族代表人物都缺席的會議,其中自然有些特別的用意。
會議是一號首長,華夏國國家主席谷中華召集的。緊急召集召開這次會議,是因為他手上的一份材料。一份比下午鄭經和與呂永年提供的材料更加完善的材料。
這份材料,在晚上九點時擺在了谷中華的桌子上,裡面有完整的調查結果,包括鄭經和與呂永年終止調查的過程都寫得清清楚楚,當然也包括那個電話號碼。
“怎麼辦?”這是此次小型會議的唯一議題。他們已經向修真界發出了致歉函,只是沒想到此次事件還有隱情。
“嚴懲不貸!”表態的是華夏國國家副主席,來自京北市嚴家的嚴東宇,“膽大妄為,無法無天,私自調動軍隊這樣的事情都幹得出來。華夏國的軍隊是人民的軍隊,不是鄭家的軍隊,我建議免去鄭經和的軍委副主席職務。”
鄭家嚴家一向不和,落井下石的機會嚴東宇自然不會放過。事實上,軍隊一向是華夏國最為敏感的地帶,各方勢力都是小心經營,從未有過逾越之舉,誰想到鄭家的人居然跳出來挑戰大家的心理底線。鄭北這麼做,無疑告訴大家,你們的遊戲規則管不到我,只要我願意,想打誰打誰。
怕被導彈攻擊的,不僅僅是修真界,世俗界的人更怕。一枚導彈下來,什麼嚴家、王家、杜家、孟家,統統灰飛煙滅。修真者還能跑不了廟卻跑得了和尚,普通人在導彈面前只能等死,哪可能有報仇的機會。
“我同意。”“我同意。”“我同意。”“我同意。”有人開口,然後就有人附議,而且附議者有四人之多。沒有附議的兩人,一個是谷中華,另一個是平民系代表安然。
就聽安然道:“我認為,鄭北要緝拿歸案一同接受軍事法庭審判,在免去鄭經和職務後一併提交軍事法庭以翫忽職守、包庇罪名起訴。鄭家在此次事件中給我國軍隊聲譽帶來了不可估量的損失,建議讓他們出資百億改善一下部隊訓練環境。另外,呂永年也應該免職。沆瀣一氣,官官相護,拿我們的國家當做什麼了?”
這條意見比嚴東宇的意見還要嚴厲,不過卻沒有人持反對意見。七人會議中六人達成了一致看法,唯一沒有發表意見的谷中華道:“我同意安總理的意見。”
白潔歌的提醒 (10)
一錘定音。
當夜,京北市不知有多少人無眠,不知多少個電話撥出。痛打落水狗,多好的事情,誰會躲著不幹呢?
4月5日,週三,天氣晴。
上午十二點,南濟市,東山大學。
“必須現在去?”水月夜天看著從靜室裡出來的丁一道。
“必須現在去。”丁一道。都說君子報仇十年不晚,躬道鄭北在今後還會折騰起什麼風浪來。現在,他已經養好了精神,恢復了實力,是出手的時候了。
“好,我陪你。”水月夜天道,他也知道當斷不斷反受其亂的道理。
“不,這是青帝門的事情,必須由我親自解決。”丁一道。
“可是你知道鄭北現在在哪嗎?”水月夜天道。
“好,你陪我去,但不要動手。”丁一隻好妥協了,他確實不知道鄭北在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