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職份,今次特意代教主請駱少俠入梅龍教同令妹和教主一起說說話。”
“既然是去見舍妹,那便請秦先生帶路吧。”駱青涯臉色瞬間變了,他咬牙道。
好!好一個說說話!
駱青涯受了他的脅迫也只得乖乖跟著,秦鳴領著他穿過兩塊巨石進了那梅龍教。
這巨石之後是一個兩米高的石門,兩人進去後,秦鳴在那石門上摸索著按了幾下,然後就聽幾聲響動,那石門緩緩閉上。石門裡是一條傾斜向下的小道,因是鑿山而建,四周皆是巖壁。這山洞原是該昏暗的看不清東西,可四周石壁上的燭臺卻將這裡照的明亮。
兩人沿著小道走了許久,駱青涯發覺他二人似乎不再向下走去,周圍的路竟是漸漸寬敞,而且他竟感覺到了絲絲涼風!終於,在前面,駱青涯看到了許多岔路。
“想不到這山裡也能建成這樣,貴教真是人才濟濟。”駱青涯說的是真心話,山中挖道並非尋常人能為之,他駱家勢力雖大,可這條路饒是駱青涯也是第一次見。
秦鳴聽他這麼說,面上竟泛出喜色。連帶著對駱青涯說話的語氣也不似之前那般生硬,“前面岔路更多,一定跟緊我。這小道不過皮毛,更厲害的你是沒機會看到了。”
駱青涯聞言一愣,隨後才反應過來,“這,竟然是你的手筆?!”
“秦鳴不才,師承魯班卻不得最終要領。”這秦鳴滿眼的笑意,聲音裡透露出一股自豪感。
駱青涯再次愣住了。半晌他才反應過來。
“師承魯班?那,秦不明是你什麼人?”駱青涯激動的一把抓住走在前面的秦鳴的肩膀。他早該想到的,兩個人竟是同姓。
秦鳴一聽駱青涯問秦不明,整個人身子一抖,竟是愣在了當場。
“他和你一般喜好素色衣服,明明更像書生卻偏偏喜好搗弄機關巧物。”若真與秦不明有關係,日後如若與梅龍教衝突,駱青涯自當放秦鳴一命。
“秦不明,他……他是我同父異母的兄長。”秦鳴冷著聲音說道。
“大哥——”
駱青涯本來還想說什麼,卻被一個熟悉的聲音打斷。
一個身穿橙色儒裙,腰間掛了半枚玉佩,膚如羊脂,目若明星,眉似黛柳的少女被人一左一右架了胳膊壓著向前走去。
“昭言!”
駱青涯激動的伸手去扯妹妹的衣袖,卻被已經恢復平靜的秦鳴按下手。秦鳴對他說:“為了令妹安全,駱少俠還是隨我去見教主。”
“你們那教主究竟想怎樣?!”駱青涯突然暴怒道。他這一怒為自己竟然險些將妹妹昭言拋之腦後,另一怒便是為這梅龍教的勞什子教主。
然而面對駱青涯,秦鳴卻採取了置之不理的方法。任駱青涯怎麼說話,秦鳴都隻字不語。如今,別說駱昭言的問題,就是秦不明的資訊駱青涯也沒法子掏出一星半點來。
駱青涯皺著眉毛,俊朗英氣的五官幾乎皺到一起。
又是許久,駱青涯隨秦鳴來到一處,這是一扇三四人高的殿門,門上左右各刻著栩栩如生的獅頭。秦鳴在這高大華麗的殿門前側過身子,微一低頭,然後右手甩動示意駱青涯自己進去。
駱青涯這廂還在奇怪,這秦鳴不是說自己在他們教主面前謀的一個職份,怎的現在卻留在外面不進去。那廂就聽見一個健壯有力的聲音傳入耳中。
“梅龍教教主梅長齡,久等駱少俠了。”
駱青涯普一推門,竟發現這門沉重,自己這一推它竟毫無反應。駱青涯一皺眉,暗運內力,才將這殿門緩緩推開。
這裡果然是個大廳,估摸著應該能容下百許人。大廳的幾面牆壁上均用劍刻著東西,駱青涯看了一眼,竟是孫子兵法,而這字跡也是剛勁有力渾然天成。大廳的中間設了軟榻,自己的妹妹就被人綁著扔在上面。
駱昭言用一雙含著霧氣的眼睛看著自己的哥哥,駱青涯朝他點頭以示安慰,果然,駱昭言也衝他點頭。
大廳之上的軟榻前立著一箇中年男人,男人束著髮髻,膚色古銅,劍目星眸,那一身藏藍色粗服,不僅沒有減了他身為教主的威嚴,反而憑空多出了一股豪情。
可惜了一個沙場將領,竟在這蒼雲山做了天下魔教之主。
駱青涯剛一嘆氣,就聽見那梅長齡道:“不知駱少俠可是為我為梅龍教的教主感到可惜,是否覺得我若另尋他路必定風光無限。”
“晚輩確實是這麼想的。”駱青涯沒有料到梅長齡竟然這般話語。但他敬梅長齡與生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