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起事來卻是滴水不漏,沒有把握的事,他從來不幹。他能與朱代東較量的,也就是芙蓉縣的人事安排,按說這應該是他的拿手好戲,可是芙蓉縣的人事安排,每次都達到了朱代東的意志。現在只要是跟朱代東相關的事,他都儘量不去插手,除非有絕對的把握。但是這次,好像是非插手不可。
“這怎麼可以?如果你不是我的姐夫,那我肯定也會像其他人一樣遵守規定,可是現在如果說我的藥店裡沒有金裝無名,別人不會說我沒本事,只會說姐夫我在芙蓉縣沒影響力”陳慶水看了任強一眼,急切的說。
“嘴長在別人身上,他們要怎麼說,還不由他們?”任強緩緩的說,但他的心,卻被陳慶水的這番話深深的刺痛了。
“好吧,以後如果別人問起這件事,我就說你調到其他地方工作去了。”陳慶水嘆了口氣,不屑的看了任強一眼,說。
“你”任強被他的話氣得吹鬍子瞪眼,他原來這段時間的脾氣就越來越暴躁,剛才已經是強行忍著,現在被陳慶水一再刺激,他已經完全受不了。任強猛的一拍桌子,憤然而起的說:“你明天就去芙蓉縣,你能拿出多少錢,就能進多少貨!”
“真的?姐夫,真是謝謝你。”陳慶水高興的說,任強既然這樣說,那應當說明,他已經決定插手這件事,而且還是強勢插入,自己的激將法終於奏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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