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拿大軍隊這些改進塹壕的措施讓原本就寸步難行的德軍的攻擊,變得更加艱難,突破防線更是變得幾乎不可能。留在那裡的為數不多的德國兵力所能發起的進攻越來越少。於是施利芬決定在這裡的前線試驗新武器,也就是毒氣!
6月22日,天氣晴熱。前三天,德軍四百二十毫米口徑的榴彈炮發射的一噸重高爆炮彈,已把凡爾登前線周圍地方打得天搖地動。街道、公路和橋樑都被選為目標,威力強大的炮彈也摧毀了教堂、公共建築物。躲在塹壕裡的協約國部隊只是據壕防守。
於是,在哈伯的親自指導下,德軍開始使用毒氣彈。德軍進行了大約六十分鐘的炮擊,之後便是一片奇怪的安靜。那些躲在塹壕裡的英國遠征軍、加拿大步兵、阿爾及利亞狙擊兵和非洲輕步兵,注意到有一片奇怪的、略呈綠黃色的雲徐徐地向他們襲來。沒有人知道是怎麼一回事。
在這片雲飄到協約國陣地面前時,他們開始窒息,痛苦地喘不過氣來,許多人倒下來,悶死了,他們的眼睛、鼻子和喉嚨好象被酸性物質燒灼似的感到燙痛。
當天的風向也對協約國不利,輕微的東北風,帶著毒氣,沿地面滾滾而來,墜入協約國的塹壕。
當英國遠征軍看到發出尖叫聲的倖存者抓住喉嚨,盲目地四散奔跑時,他們首先認識到毒氣是新武器。很多協約國計程車兵趴了下來,但這是錯誤的防毒方法,氯氣比空氣重三倍,毒氣的下部毒性更大。協約國的軍隊傷亡三千多人。而協約國的陣地上,只有加拿大人的塹壕胸牆較高,沒有完全喪失戰鬥力,頑強保住了這條戰線。
受毒氣襲擊的其他**隊撤離了,留下了四英里半沒有防衛的缺口,但德軍前進了兩英里就停住了,因為那天只是微風,德軍也需要等待毒氣飄過去。否則,協約國的防線就徹底破了!儘管還有氯氣的餘跡,加拿大軍隊趁機把火炮拉進陣地,把他們的左側翼延伸到其他防區,構成一條薄弱的戰線。
一個從德國戰線後方回來的比利時間諜稱,德軍在一份高度優先的命令中,要準備二萬個防毒面具,以“保護士兵不受窒息性毒氣的影響”,但這種毒氣的名稱和成分不知道。於是,協約**隊指揮部派法國間諜夏爾。呂西託,潛入德國,偽裝成德國旅行推銷員,到克虜伯工廠去,摸清德國這使人驚駭的毒氣彈到底是什麼東西!(未完待續)
第三十四章 希特勒中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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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即毒氣戰(2)】德國在凡爾登前線率先使用了毒氣炮彈之後,德國的無線電廣播還譴責英**隊在塹壕中使用了有窒息性毒氣炮彈和炸彈。在採取任何新式武器或新的暴行之前,德軍最高參謀部往往把他們的行動推在協約國身上,以便在“道義上”為這種滅絕人性的行為作辯護。
寫到這,介紹一下戰爭中的第二戰場:輿論戰!這也是當今“戰爭”的一種重要方式,慘烈程度不亞於毒氣戰。
一戰時的媒體,除了報紙,無線電廣播也很普及了。當時,雖然新聞專業主義已經成為傳媒界的共識,包括真實性,客觀性,獨立性,強調新聞的目標是服務於全體人民,而不僅限於服務政黨或經濟利益,新聞自由也是西方新聞理論的基石。但是,戰爭期間,宣傳戰線成了第二戰場,各國媒體在維護國家利益上,不遺餘力。正如英國參議員海勒姆。約翰遜說的:“在戰爭中,媒體報道的事實真相,是最值得懷疑的,真實性總是戰爭的第一個受害者。”所以,德國的無線電廣播顛倒黑白成了常態。
實際上,古今中外的戰爭,在軍事上打擊對方之前,都很注重在輿論上先做足文章,宣告己方的正義,痛斥敵方的殘暴。比如,成湯討伐夏桀之前,就釋出了有名的《湯誓》檄文,聲稱不是自己謀反,而是這個君主實在太壞了。周武王討伐紂王時,也釋出戰鬥檄文《泰誓》,最大限度地抹黑紂王,稱自己為正義之師。陳琳《討賊檄文》。更是一篇長篇大論,除了誇大曹操的殘暴、狡猾、忘恩負義之外,還大曝曹操的父親把曹操過繼給太監的**。指責曹操並非什麼名門之後,不過是個“贅閹遺醜”。氣得曹操頭痛病都犯了。7歲就寫出“鵝鵝鵝”的神童駱賓王罵武則天,“昔充太宗下陳,曾以更衣入侍。洎乎晚節,穢亂春宮。潛隱先帝之私,陰圖後房之嬖”,而且“豺狼成性,殘害忠良。殺姊屠兄,弒君鴆母”。簡直是“人神之所共嫉,天地之所不容”。至於真相是什麼,並不重要!在集權的大環境下,無恥的兩面派,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才搞得好宣傳!
當然,一戰剛開始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