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溫暖。他摸了摸著後腦勺,朝她一笑。
斯特芬妮。伊薩克朝下望去,一位清瘦的少年仰頭站在陽光裡,他穿著短袖灰襯衫,下身黑色長褲,穿了一雙黑色長筒橡膠靴,頭髮蓬亂,臉上有點髒,黑乎乎的煤粉,但雙眼發亮,像一汪清澈的泉水。大熱天裡,看到阿道夫。希特勒這樣一身打扮,斯特芬妮。伊薩克微微一笑,臉上的小酒窩很迷人,禮貌地說:“真是對不起呀,你沒事吧?有沒有傷到?
她的聲音細小而動聽,像風鈴在空谷迴響。阿道夫。希特勒的心都醉了,他認為這是命運的安排,於是撿起地上的書,是一本精美的畫冊。這種畫冊在當地的書店根本買不到,他忍不住翻開看了看,馬上愛不釋手,裡面很多國外著名畫家的畫,如梵高的《向日葵》,高更的《美麗的恩琪拉》。
阿道夫。希特勒對畫畫有興趣,學過畫速寫和畫水彩畫。從1900年3月26日畫的一幅關於瓦倫斯坦的畫中可看出,他作為畫家的天才初露鋒芒,在課堂上,他會利用學習時間偷偷作畫,這時候,五年過去了,阿道夫。希特勒不僅在畫技上有所提高,在外表上也已發生了顯著的變化,他已不再是一個孩子,而是個頭髮蓬亂的青年,鬍子已依稀可見。他已是個面帶夢想般的表情,舉止頗浪漫的波希米亞人了,他常跟媽媽和朋友說,他的夢想是當畫家,“當世界級的大畫家”。
斯特芬妮在陽臺上看到阿道夫。希特勒撿起了畫冊,看得入神,便在陽臺上說,“能不能麻煩你,等我一下,我就下來拿。”
一想到能和自己心中的女神見面,阿道夫。希特勒激動得說不出話來,點點頭。
斯特芬妮跑下樓,才發現眼前的希特勒臉色蒼白,骨 ;瘦如柴,與她的年齡相差無幾。她的臉由白變紅,氣喘吁吁。接過畫冊後,她沒有馬上離開,而是用小手捂住了胸前的銀色十字架,呼吸急促,臉上的表情很難看。
阿道夫。希特勒這才開口問道:“你怎麼啦?”
“沒事,歇一會就好。醫生說我的心率不齊,血壓比較低,不能劇烈運動,可能是剛才跑下樓,太快了。”斯特芬妮歇了一會,望著阿道夫。希特勒的眼睛說,“你也喜歡畫畫?我剛在樓上看你看得入迷。這畫冊我的表兄從法國給我帶回來的。”
“哦,法國。”阿道夫。希特勒回答道,“是的,我會畫畫。”
阿道夫。希特勒“哦”了一聲,並沒有談起在法國作畫的那些畫家,比如梵高和高更。他從小沒有出過奧地利,歐洲對他來說,只是世界地圖上的一塊補丁。上地理課的時候,老師也只是轉動一個小小的地球儀,用木棍指著上面小方塊說,這裡是法國,這裡是俄羅斯,這裡是德國。
斯特芬妮望著阿道夫。希特勒的眼睛說:“你以前畫過什麼嗎?”
希特勒回答說:“高山,竹林,小河,都是生活中見到的。”
斯特芬妮說:“我喜歡畫畫,我姥姥特別喜歡看我畫畫,可惜我畫得不好,你明天把你的畫冊帶給我看看,好嗎。”她的語氣帶著哀求,阿道夫。希特勒看她一臉誠懇,不忍拒絕,他把斯特芬妮的畫冊遞還到她的手中,說,“好吧。這畫冊你拿好。我得去看我朋友了,明天下午五點放學後,我來這找你。”說完,轉身就走了。
阿道夫。希特勒後來對朋友庫比席克說,第二次和斯特芬妮。伊薩克相見,他就在對方的瞳孔中,看見了自己。那個小小的,無比清晰的自己。他覺得,這就是愛情;說這話時,阿道夫。希特勒眼睛裡閃著真誠的淚花。他觸動了內心深處最敏感的神經,相信了那種小小的,在生命中可能只會出現一次的靈魂深處的悸動,相信了愛情,那種一輩子都難以忘記的小愛情。這短暫的愛情光芒,照亮了阿道夫。希特勒灰暗的青少年時光。
第三章 希特勒的奮鬥(3)
p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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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太陽還未落山,阿道夫。希特勒放學回家,熱得滿頭大汗,身上也有了臭味。他打水衝了個澡,用肥皂把身上和頭髮洗得乾乾淨淨。當時肥皂在德國已經是很常見的日用品了。因為肥皂的歷史悠久,公元前3000年,美索布達米亞人發現,植物燃燒後的灰燼類的鹼性物質,與油混合後,具有去汙力,這就是肥皂的來源之一。高盧人是嘗試制香皂且成功的第一人,他們當時稱香皂為“sapo”,阿拉伯人就將sapo加以改良成橄欖油及蘇達製成的硬質肥皂。在18世紀末工業革命工業問世後,獲得了大量的價廉的碳酸鈉,促使肥皂工業有了新發展,普通老百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