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他們根本不把我們當人看”
說道這裡,鍾宇已經泣不成聲,好像又回到了在固州的那段歲月裡,良久,終於才止住哭聲,然後繼續說道:“最近朝廷的大軍猛攻固州,胡狗部知道發什麼瘋,每天都在屠殺弟兄們,後來還是因為要加固固州的城防,才停了下來,書迷們還喜歡看:。”
說完之後,兩人又是嚎啕大哭起來。雖然鍾宇的話語很簡短,但是田齊能夠想象到,這段時間他們遭受了怎樣的苦楚,想到這裡,田齊也是臉色一黯,然後開口說道:“你們兩先休息。”
說完,便狠心的轉身除了帳篷。田齊走了以後,鍾宇和蕭然感覺蹦在心中的弦終於鬆了下來,然後就感覺特別的累。兩人現在也沒有什麼其他的辦法,只能抓緊時間養好身體。
田齊出了帳篷之後,才發現宇文峰還沒有走,還在不遠處站立著。聽到腳步聲,宇文峰迴過神來,然後對著過來的田齊說道:“聊完了?”
田齊沒有說話,只是簡單的點點頭。宇文峰慎重的開口問道:“我能相信他們嗎?”
田齊抬起頭,看見宇文峰炙熱的眼神,然後點點頭,說道:“可以。他們兩人一個叫鍾宇,一個叫蕭然,是固州邊軍的兩個伍長。”
“伍長?”宇文峰疑問道,“是的,騎尉大人,他們兩人也算是小有名氣,而且頗有勇武。但是因為脾氣不好,沒有一個上官喜歡他們,所以他們一直都沒有升遷,還是伍長。之前他們在我軍中效過力,所以認識他們。”田齊解釋的說道。
宇文峰再一次開口問道:“我能夠相信他們嗎?”
田齊聽到宇文峰的話語,再次抬頭,從宇文峰的眼神裡,再次感覺到了炙熱。田齊迎著宇文峰炙熱的眼神開口說道:“宇文騎尉,你心中已經有了答案,何必還要問我呢?”
“很好,很好。”宇文峰自嘲的笑了笑,然後對著值守計程車兵吩咐道:“沒有我的命令,誰也不能進這個整個帳篷,違令者斬。”
門口值守計程車兵,連忙回答道:“遵命,騎尉大人,書迷們還喜歡看:。”
宇文峰獨自回了帳篷,只留下田齊一個人在原地漠然的長嘆。
第二天,一大早,部隊就開始緊張的準備起來,老兵臉上一臉淡然,但是新兵臉上卻充滿了緊張。到好不容易到了晚上,但是新兵們大多數都緊張的睡不著,想到明天就要和胡人打仗,這些兩個月前還是百姓計程車兵顯得格外的緊張。
一處帳篷裡,一個新兵鼓起了勇氣,然後出聲問道:“伍長,你睡沒有?”
隔壁床,一個漢子嘟囔道:“什麼事?”
雖然伍長嘴上的口氣惡劣,但是剛剛開口的那個新兵卻毫不據懼怕,這些天相處下來,也知道伍長是個刀子嘴豆腐心的人物。雖然平時在訓練的時間異常的兇狠,但是平常卻是很好相處的一個人。
“伍長,我聽說胡人都是長了四個胳膊。”剛剛開口新兵出聲說道。
剛剛說完,另一個聲音也響了起來,“我聽說胡人都是長著長長的獠牙,殺了人之後,還要喝血。”
這個聲音剛剛落下,其餘人都都穿上起身,然後七嘴八舌的把自己聽到的傳言都說了出來。
那個伍長等到他們七嘴八舌的說完之後,敲了敲離他最近的新兵的腦袋,然後開口問道:“你聽誰說的?”
那個新兵被敲了頭,卻不惱怒,而是繼續開口說道:“他們都這個樣子說。”
那個伍長見到幾個人都起身了,所幸也起身,半坐在床上,開口說道:“胡人哪裡有你們說的那麼可怕,他們也是兩個肩膀扛著一個腦袋,被刀砍了一樣會流血,一樣會受傷,有什麼了不起的。”
說道這裡的時候,那個伍長傲然的說道:“騎尉大人那個時候還是校尉,帶著我們也和胡人狠狠的幹了幾仗,胡人也沒有什麼了不起的,就是他們都騎著馬,有好多弟兄沒有被殺死,卻被撞死或者被戰馬踩踏而死,書迷們還喜歡看:。”
幾個人都聽得出來伍長口氣中的傷感,但是這個時候也部知道說些什麼。很快,那個伍長就振作了精神說道:“騎尉大人就是武神轉世,跟著他一定會打勝仗的。”
“騎尉大人有那麼神?”伍長剛剛說完,就有人開始發問。
那個伍長好像回到了戰場上,想起了宇文峰一手拿著胡人腦袋,一手拿著刀,高呼“大秦萬勝”的畫面,然後開口說道“你們是不知道騎尉大人的厲害”
那個伍長在喋喋不休的說起宇文峰的事蹟,這樣的場景在很多帳篷裡,都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