抹得意的笑容。就在這個時候,外面突然響起了一陣兵器碰撞的聲音。
營帳裡,兩邊的人的臉sè都是一變,然後涇渭分明的站在兩邊。很快,帳外的聲音便消失了。接著張君提著滿是鮮血的刀掀開營帳走了進來,身後跟著幾十個士卒。見到是張君,出自餓狼軍的軍官們則是鬆了一口氣。
而那個鷹鉤鼻則是開口呵斥道:“你幹什麼?”他卻是不認識張君的。聽到鷹鉤鼻的詢問,張君臉上露出了猙獰的笑容,下令道:“都拿下。”那個鷹鉤鼻呵斥道:“誰敢?”但是張君的手下哪裡會理會鷹鉤鼻的話語,直接朝著他們殺過去。
張君得了營長的差事,手下的隊正都是之前跟過自己計程車卒,所以指揮起來,一點障礙都沒有。剛剛到了兩天,便把下面計程車卒收拾的服服帖帖。雖然平rì裡訓練極苦,但是現在效果卻顯示了出來來。
那個鷹鉤鼻身邊的人哪裡是這些人的對手,這個時候張君轉過頭,盯著那些來自金州衛的軍官,說道:“你們不動手還在等什麼?”被張君的這一聲呵斥,剛剛愣神的軍官的們都反應了過來。不管怎那麼樣,張君是金州衛的人,不管他們願不願意,現在也只能跟隨張君的腳步。
有了這些老兵加入戰團,那邊退敗的更快。很快,營帳裡盡是血腥味。那個鷹鉤鼻被擒下,剩下的人見狀也都扔掉武器投降。“都綁起來。”張君開口命令道。那個鷹鉤鼻拼命的掙扎,滿臉的不服氣說道:“小雜種,老子是朝廷的千戶官,你是個什麼東西,爺爺我”
“啪”張君用刀面狠狠的扇在了那個鷹鉤鼻的右臉頰上,頓時便腫了起來。看著張君要殺人的目光,那個鷹鉤鼻不敢嚷嚷了,只是心裡卻是狠毒的想到以後要怎麼收拾眼前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
張君揮揮手,說道:“先把他們帶到外面。”手下計程車卒聽到張君的命令,便把這些人押了出去。張君轉過頭,對著這群軍官說道:“現在情況危急,來不及和你們解釋剛剛的事情。”頓了頓,張君繼續一臉焦急的說道:“根據我的推測,這股突然出現的白袍軍是為了斷絕大軍的後路而來,遇上我們只是個意外。”
聽到張君的話語,那些軍官滿臉吃驚。張君卻是不理會他們,繼續說道:“想必你們也知道大人帶著金州衛一路猛進,現在已經是孤軍深入了,白袍軍的胃口很大,想要把一口氣吃掉把整個金州衛吃光。”
這個時候,卻有人不服氣的說道:“那些亂民能有什麼本事吃下金州衛?”看著這人,張君冷聲說道:“金州衛有多少人?亂民是金州衛的幾十倍,他們如果狠下心,不顧傷亡的的困住金州衛,金州衛能夠抵抗多久?一個月?兩個月?還是半年”
“不要忘記了,金州衛計程車卒們不是神,他們也是人,一樣會累,一樣會餓。”張君拔高聲音說道。聽到張君的話語,剛剛出聲那人的臉上青一陣白一陣,嘴巴張開想要說些什麼,卻最終卻是沒有任何的話語說出。
聽到張君的話語,下面的軍官滿臉的驚駭,他們的腦海中已經能夠想象,金州衛被幾十倍的敵人圍困,儘管金州衛戰鬥力強悍,但是奈何圍困他們的亂民們也是發了狠,用人命將金州衛的進攻一次又一次的打退。最後好不容易突圍出來,卻被這麼一支白袍軍以逸待勞。
想到這裡,眾多軍官們打了個冷顫。隨即,他們便把目光集中在了張君身上。對於張君的來歷他們清楚的很,從江濤的身邊調出來的,自然是江濤的心腹。這個時候張君卻是忍不住說道:“大人終究是仁慈了些”當然這句話自然被下面的軍官們略過了。
眾多軍官們,你們看看我,我看看你,其中一人是個急xìng子,直接開口說道:”張大人,你就說怎麼辦吧?“其餘軍官們也都紛紛附和。軍官們七嘴八舌的說道,最後一起齊聲說道:“請張大人坐鎮。”
張君這個時候也不顧不上什麼謙遜,點點頭,答應道:“醜話說在前頭,如果有誰三心二意的執行我的軍令,休怪我無情。”眾多軍官看到營帳內的屍體,點點頭。張君繼續說道:“我們要做的便是去補天”
軍官們滿臉沉重的走出了營帳,然後便是集中整訓士卒。很快,士卒們便被集中起來。本來補充兵團有八千餘人,經過之前的遭遇,現在只剩五千出頭。這些士卒在軍官的喝令下,被集中了起來。看著這些一點jīng神氣都沒有士卒,張君氣便不打一處來。
但是現在卻不是生氣的時候,張君揮揮手,說道:“帶上來。”聲音落下,被綁的結結實實的鷹鉤鼻和他的同黨們,便被帶了上來。這個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