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可以。”
“什麼不可以的,你家相公是我家耕兒的先生,就是耕兒的半個爹爹,大妹子就是耕兒的半個孃親,咱們算下來就是姐妹了,大姐給妹妹送點東西還不行。”
也容不得於娘子說半個“否”字,葛娘子就斷了她後路:“大妹子不去,是不是看不起你大姐呢?”
可憐於娘子,在家裡相夫教子,哪裡碰到這樣利索的婦人,只好苦笑的向於石求情,於石正在考慮帶還是不帶葛起耕,見娘子看過來,笑了笑道:“娘子明日帶天兒和甜兒去逛一下,也好見識見識江陵的熱鬧。”
於娘子雖然同意,但是到了酉時於石回來,一家人洗刷完畢,又伺候老爹和兩個娃娃睡覺,於娘子還是忍不住抱怨道:“相公,你怎麼可以亂花錢,奴家又不是沒有衣服穿,再說兩個娃娃日後要求學,得花一大筆銀子呢?”
“還有,相公不是讓奴家過來江陵嗎?奴家今天看了一下,江陵確實要比蘭溪要好,可是要找地方住,不容易,相公賺錢也不容易。”
“看你胡亂擔憂。”久別勝新婚,於石早已忍不住動手動腳,不過還是耐心說道:“娘子猜一下你相公現在一個月可以拿多少餉銀?”
“奴家不知道。”於娘子老實說道:“不過這個世道,奴家還是認為省點用好,今日奴家還聽說江陵城的糧食都三兩銀子一石,可不得了啊。”
“唉,好娘子,別擔心了。”於石把手伸到於娘子咯吱窩下,撓了一下,笑道:“你相公一個月可以拿二十兩銀子,還有其他收入,錢都不知道怎麼花了。”
“等象山大學修好,你相公還可以申領房子,如果不夠住,還可以申請兩座。”
“這世道還有這樣的好事?相公小心點為好,別讓人給騙了?”於娘子有點擔心,她在家中相夫教子很少出門,對這個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