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打架:“今,今日是大哥的生辰,誰若是擾了大哥的興趣,二弟就是拼了命也要取他狗命,為大人賀壽。”
“二弟,別得胡說,弟兄們都高興呢?”馬宣道:“再說桃花島外水域有弟兄們看著呢?難道官兵還真長了翅膀,從天上飛過來不成。”
“難道就只有長了翅膀才能飛過來嗎?”人群中突然響起了一個奇怪的聲音。
馬宣疑惑的看過去,但眾人喝酒猜拳的,卻看不說話之人是誰。
“不從天下飛過來,難道還能從水中鑽過來?”馬宣有點尷尬,那人真不會做人,這不是要下自己臺丟自己的臉嗎?
“馬大當家果然英明,在下正是從水中鑽過來。”人群中突然走出一個敦實的漢子,夜色中看得迷糊,但卻依然能感受到來人的穩重。
“這位兄弟,好膽子,請上來一聚。”馬宣也不害怕,他對自己的防線頗有信心,以為對方只不過是先前混入黃家灣的細作,現在出來嚇唬人而已。
水匪也不把來人當一回事,大當家還沒叫打,二當家醉得糊里糊塗,自己也樂得清靜,也就當喝酒看戲罷了,對方只有一個人,等大當家怒了再出手也不遲。
張貴提著梁顧抓到的幾條鮮魚,一邊走上前一邊道:“大當家才叫好膽子,在下均州張貴,江湖人稱矮張也,故人前來拜訪,大當家歡迎還是不歡迎?”
馬宣這才有點擔心,來人若真是張貴,那他是怎麼到得了桃花島,他是一個人到了桃花島,還是所有的官兵都上了島?但為何不見探子回報?
“大當家,故人來訪,難道大當家就是這樣歡迎在下的嗎?”張貴笑了笑,道:“矮張來得倉促,只在水中抓了幾條魚,略表心意。”
“對了,聽說馬大當家今日生辰,在下也沒什麼可送,但有一物,想必馬大當家定然會喜歡。”
馬宣這才看清來人模樣,不是有過一面之緣的張貴又是何人,想不到幾年不變,張貴相貌雖然變化不大,但卻更有威嚴。
“數年不變,馬兄弟風采依舊,矮張貿然來訪,有擾大人清淨,實在是不應該。”
其實,底下的水匪也發現了不妥,不由放下手中的水酒,拿起了身邊的大刀,這些人常年喋血,以刀為命,常年是刀不離身。
馬宣突然笑了笑,揮手示意讓眾人不用理會,道:“張大人是否太小氣了吧,就憑几條小魚就想喝老子的生辰酒?”
“豈敢,豈敢。”張貴把手中的潛水服遞過去,道:“馬大當家與水為伍,想必這個東西正合適,矮張正是憑藉這東西,在水中擒魚,這魚這新鮮得很。”
張貴說完,一手掏出袋子的魚,一手拔出腰間的短刀,剝了起來。
張貴的動作,把馬宣嚇了一跳,見張貴還真毫無拘謹,於是也故作不知,仔細看了看手中潛水服,也看出了其中的細微之處,不由有幾分驚喜,要知道馬宣落草黃家灣,憑藉的就是水中的功夫,此物看起來不透水,想必可以在水中潛伏更長時間,又看了看張貴手中的鮮魚,不由相信了幾分。
馬宣不動聲色,沉著氣,道:“幾年不見,想不到張兄弟還能記住我馬某人的生辰,馬某人何德何能,敢勞煩張大人牽掛?”
馬宣一邊說話,一邊向身邊的水匪打手勢,意思是讓他們巡視一下桃花島情況。
“馬大當家就不用揮手了。”張貴淡淡說道:“黃家灣七百三十四戶人家,桃花島上也有三百二十六戶人家。”
“現在島上有三百六十六名兄弟,水上還有七百三十三名兄弟,喳喳,馬大當家還挺看得起在下,夜裡也不容易,馬大當家不若讓弟兄們回來休息。”
“張大人好算計。”馬宣突然笑了笑,道:“想必之前替大人說話的兄弟,就是大人派過來的細作吧。”
張貴一愣,想不到馬宣反應這麼快,看來此人能在黃家灣混得有聲有色,想必也不是簡單之輩。
“馬大當家英明。”張貴還是一邊弄著鮮魚,一邊道:“此人正是在下兄弟,不過細作之語,未免有點傷人心了,這位兄弟,只不過是在下派過來聯絡之人,何有細作之語。。”
“呵呵,那張大人率領官兵到黃家灣,現在又到了桃花島,是不是也讓有點傷人心了呢?”馬宣竟然也不動怒,慢條斯理跟張貴辯論。
張貴搖頭,道:“馬大當家這話就不對了,你我兩人相識數年,今日是大當家的生辰,張某路過黃家灣,過來拜訪也是人情所在,難道矮張就這樣不受馬大當家歡迎?”
“路過黃家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