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去,只見一人似笑非笑的看著自己,不過郭平還有誰。
陳大舉連忙解開郭平身上的繩索,賠禮說道:“郭大人,你就別笑話我了。”
“怎麼是郭大人親自過來?這事tǐng冒險的。”
郭平也不計較,笑道:“這點xiao事老子若是辦不成,就不好充當均州軍的人了,再說咱們均州軍哪次不是冒險?”
“有些事還是過來說明白好,只是把我們綁起來的那名xiao兵好像是軍事學院的人?他們怎麼連我也不認識了。”
“弟子,弟子而已。”陳大舉連忙說道:“閒著無事,教他們幾手而已。”
“你xiao子就別得意了。”郭平笑罵道:“要不是老子要見你,容得他們1uan來。”
陳大舉連忙把郭平介紹給夏貴和洪福,夏貴見郭平穩重,一副xiong有成竹的mo樣,一看就有大將之才,不禁暗中佩服張貴,也不知道他怎麼就招攬了這麼多人才。
郭平不敢自傲,連忙向夏貴行禮,尊重說道:“張大人在外,常言廬州若不是老將軍,恐怕早已落入韃子之手。”
“老將軍不僅是廬州之大功臣,也是大宋的大功臣啊。”
夏貴連忙說不敢當,郭平有備而來,又給夏貴送上一副軟甲,道:“這是江陵專門為夏大人打造的軟甲,老將軍試一下看是否合適。”
夏貴大喜,為將者對武器、對保命的盔甲自然有一種說不出的喜悅,張貴想得真是周到,夏貴雖然以前沒和張貴見面,但很快就被他的部將征服了。
眾人說了一會話,然後回到大營,分了主賓坐好,夏貴主動問道:“郭大人此次冒險進入廬州,怕是為了廬州城外的大軍而來。”
郭平點頭,道:“張大人早已定下計謀,只需等伯顏、張弘範離開安慶,便以水師封鎖安慶,斷絕韃子的後路。”
“然後出動均州軍協助淮南軍,一口吃掉這王惟義這五萬大軍,掃平淮南,bī韃子跟朝廷決戰。”
“伯顏兵力有盡,然而朝廷之兵無窮,只要層層狙擊,不斷消耗韃子的兵力,就算韃子到時兵臨臨安,也是紙老虎一隻而已。”
夏貴見郭平說得輕易,自然知道其中不知會遇到什麼危險之事,不過也讚歎張貴的大手筆。
眾人自然仔細做好計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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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外的王惟義並不知道城內生的事,也不會想到張弘範剛離開,均州軍和淮南軍就開始算計自己。
不過王惟義究竟是心中有些擔憂,剛結束攻城,王惟義就開始經營大營,不但加固大營,還設定大量的拒馬等,以防宋軍的反撲。
宋軍有可能會反撲,王惟義又不是蠢才,自然知道有這個可能,而且不幸的是,他剛剛想到黃州的均州軍。
希望這該死的均州軍不要把目標放在這裡。
張博如今已是王惟義身邊的親兵頭領,王惟義非常信任張博,任何事情都會跟張博商量,張博從一名xiao兵能夠成為親兵頭領,王惟義教了他不少。
“張博,你看黃州的均州軍,會不會和廬州守軍聯手?”王惟義擔憂問道,他是被均州軍打怕的了,一點也不想見到均州軍。
“大人,即使均州軍和廬州淮南軍聯手,大人也不用害怕。”張博肯定說道:“如今軍中尚有門g古騎兵萬人,均州軍到底也不過是一兩萬人而已,何懼之有。”
“張博,無論何時,對於均州軍絕對不能忽視。”王惟義認真說道:“忽視均州軍的結果就是死。”
張博表示受教,王惟義嘆息說道:“老子這幾年,是被張貴打怕的了,只希望一輩子不願意見到他。”
“然而這又不是不可能之事,張大人離開廬州,黃州的均州軍又怎麼會不知道?若是均州軍拼了命要找我們麻煩,老子也就只有拼命了。”
“大人,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張博剛過上一些好日子,自然希望王惟義能夠活下去:“就算均州軍來攻,咱們堅守大營,他還能怎樣?”
王惟義苦笑,誰知道會怎樣:“該來的總要來,不來的也不會來,若均州軍真來了,咱們也只有拼命了。”
“咱們說什麼也不能辜負了張大人的信任。”
“大人,末將就算是死,也要與大人共同進退,均州軍就算是戰無不勝攻無不克,末將也要跟他們鬥一鬥。”
王惟義點點頭,兩人正說話,一個xiao兵走到王惟義身邊低頭說了幾句話,王惟義臉色變了變,讓張博先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