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
法瑟坐在獸皮的沙發中:“違抗一次命令,我就脫你一件衣服。你看你還有幾件衣服可以脫。”
安安咬了咬牙,忍氣吞聲地走到一旁把茶盤裡的杯子和壺拿出來,往杯子裡倒紅茶。但動作剛進行到一半,原本坐著的法瑟不知什麼時候又站起來了,並且從後面伸手環住她的腰:
“原來你不是不會害怕的。”
安安握著杯子的手開始顫抖。
那雙手……
那雙手……
才結束沒多久的夢魘又一次侵襲了她的腦海,被這個男人在侵犯的記憶叫囂著她每一寸肌膚和細胞。
她的任何細微反應都沒有逃過法瑟的眼睛。他一手環抱著安安的腰,一手順著她的小腹往上摸,伸入到那件不堪一擊的露臍絲制上衣裡面:
“你害怕我。”
安安的眼睛陡然睜大。
她的身體微微一震,下意識就轉過身去,把熱茶潑在了法瑟的臉上!
“不要碰我!!”
法瑟悶哼一聲,立即垂頭閉上眼,拭去眼部周圍的滾燙液體,吃力地眨了眨眼睛,水晶般的紫眸開始泛紅。
他終於動怒了,二話不說把安安拽過來,打橫抱起她,大步流星地走到床邊,再把她扔到了床上。安安立刻翻起身,用兩隻手的手肘去撞他的頭。她已精疲力盡,這一下不僅打歪,力道還遠遠不夠。法瑟把鐵鏈纏繞在權杖上,架在床頭並固定好,安安的雙手便高舉過頭頂再也行動不了。
“你……”安安努力用兇悍去掩蓋心中的慌亂,“被你這種噁心的男人碰,還不如讓我去死。”
“是麼,今天我就要讓你再噁心一次。”
法瑟垂下頭吻住她的唇,嘴唇卻被她咬出血。他用手背擦擦嘴角的鮮血,快速而熟練地解開她紅衣上的一排扣子,直接從她的耳垂吻到了胸前。手也不閒著,開始揉捏被另一邊胸部。
安安眼眶發紅:
“我討厭你。你太噁心了,我討厭你……”
法瑟的動作稍微停了一下,但很快手指往下滑,做出了更過分的事。合腿也沒用,往後退也沒用,安安說話的聲音已經有些顫抖:
“真這麼飢渴找顧安安去!她喜歡你到失去自我,你跟她豈不更好?如果真討厭我,把我殺了——”
“就是因為她喜歡我,我才會珍惜她,不會因為洩慾和她上床。”
法瑟終於回話了。他一邊解自己的皮帶,一邊淡淡地說道:“而你這種女人,就只值得我這麼做。”話音剛落,已毫不留情地將她貫穿。
這一回的感覺比在雪原上還要糟糕。那時候的驚恐已經侵佔了所有感官意識,而現在四周如此安靜,環境也怡然,她的根本沒法分散自己的注意力,任憑衝撞攪得自己頭皮發麻。試圖後縮,試圖讓法瑟從自己的身體中撤離,但她掙扎得越厲害法瑟就越不放過她,由最開始跪坐在床上的姿勢換成了伏在她身上,手指順著她的腰一直滑到大腿,並把腿抬了起來。
這種姿勢讓安安有一種連心臟都被填滿的錯覺。
而不明原因的,一整顆心也一直在抽痛。
不僅如此,法瑟熟悉的體香還纏繞著她,讓她想起了以前曾經對他花痴,和他日日夜夜頸項纏綿的過去……
滿腔的恨意濃烈到讓她恨不得當場死過去,過大的精神壓力也讓她的意識越來越模糊,但是,過去的她曾經只要一聽到法瑟的名字都會溼,腦子裡就會裝滿亂七八糟的東西……這彷彿已經變成了她的本能,讓她的意志與肉體完全分離。
“撒迦,真看不出來你是這種女人。”
像是對待摯愛的戀人,法瑟順著安安的眉角一直輕柔地吻到她的鼻尖,臉頰,嘴唇,下巴,最後順著她的耳朵輪廓舔了一圈:
“其實你很喜歡被男人這樣對待,對不對?就算討厭得要命,也還是會很有感覺。看樣子,不論是什麼人你都能接受的嘛……”
她知道,他就是想羞辱自己。
堅決不能表現出脆弱的樣子,堅決不能回他一句話。安安幾乎把嘴唇都咬出血,還是沒發出一點聲音。
直到有人在外面敲門,“顧安安”的聲音傳了過來:“瑟瑟,飯我給你做好了,你快出來吃。”
律動的頻率絲毫沒有減低,法瑟的聲音聽上去也四平八穩:
“我現在有事要忙,晚一些出來。”
“要多久呀?飯菜要涼了哦。”
“很快。”
法瑟把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