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但是既然都這麼吩咐了,就下意識地抓緊了他的兩條胳膊固定好了,堅決不能讓他給跑了。
結果柳媽媽衝上來一把抓住柳長河的頭髮,直接把他的頭往上車,還招呼攝像機過來。
“來,你們往這兒拍,讓全國人民都好好看看,這不要臉的男人長什麼樣。我們家房子雖然小一點,但是都身體健康,兒女雙全,本來好好的日子不過,非要當酒鬼。一喝醉就不要臉,打老婆打孩子。我又瘦又矮,不是他對手,之前被他打得鼻青臉腫,後來我學會了反抗,掃帚棍鍋鏟飯勺,都能打,而且還打不死。兩個孩子也逐漸大了,三人打他一個還是能打的……”
她邊說邊咬牙切齒地道,鏡頭完全依照她的囑託,整個推近了,將男人那張喝醉的臉拍的一清二楚。
“蔭蔭,小風,你倆哪裡被打了?”
“姐姐的頭髮被他薅下來一把,我被爸爸打了兩個巴掌。”
柳媽媽回來之後,柳風小朋友的腰背都挺直了不少,膽子也變大了,直接開始告狀。
他話音剛落,柳媽媽揚起手就給了柳長河兩巴掌,響得很。
“你們拍,不用攔,也不用怕,他打我兒子兩巴掌,我只是還給他,欠債還錢。我當初被家庭暴力的時候,也沒人管我的,等哪天我的一雙兒女都成家了,我也就解脫了,實在看的煩了,大不了把鍋鏟換成菜刀,一人一把劈死對方也算是給我們這些年稀裡糊塗的婚姻生活一個交代……”
柳媽媽的眼眶有點紅,但是卻沒有一絲要哭的意思,相反她始終拽著柳長河的頭髮,狠狠地揪,似乎也要揪下來一把,再替閨女報仇。
“哎,這位姐姐,您別說這種喪氣話!孩子養大了,您就享福了,怎麼說死啊活得!”柳蔭的生活助理也年近四十了,立刻規勸柳媽媽。
她和柳蔭的專屬攝像師是和柳家人最熟的了,這時候也能插話勸上幾句。
“你不用勸我,我懇請你們拍下去,把這些都放出去給大家看。我知道什麼叫家醜不可外揚,我也知道我的一雙兒女都要臉面,這樣放出去給大家看到,會惹人笑話,但是我覺得沒什麼好隱瞞的。因為這是他柳長河一個人丟的醜,憑什麼要我們娘仨跟著受罪,幫他遮掩,他喝醉了從來不考慮我們,又打又罵,還想我們給他留臉嗎?”
“我懇請節目組,把這些都剪進去,讓這個不要臉的東西臭名昭著。蔭蔭愛哭像我,因為我就是個沒用的女人,成天只知道哭,生蔭蔭的時候,受了很多罪,就導致她也跟我一樣,一把軟骨頭。可是後來這個小的被打肋骨斷了,這種男人就是不要臉,你越弱他越張狂,我那次把他治了一回,綁在椅子上,用衣架子狠狠地抽他,我才發現軟弱和眼淚都沒用,就要以暴制暴!我懇請你們不要剪輯,真的,有什麼不合規的言論,都不要找節目組,這是我的真心話,說這話不犯法?如果犯法的話,懇請你們逮捕我的時候,把我的一雙兒女也帶上,否則他們就毀了……”
柳媽媽顯然是情緒湧了上來,說話的時候,有些顛三倒四,並且一再懇求節目組不要剪輯,全都放上去。
彈幕裡更是瘋狂罵了起來。
——操他媽,這什麼狗男人!喝醉了打老婆孩子算什麼本事兒,去健身房找那些壯男pk啊,不要逼臉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