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清漣瞬時便恨得紅了眼,家中鬧賊那事,雖然沒有證據證明是杜恆言和李菁做的,但是她那一段時日,唯在南北涮鍋店做了那麼一件出閣的事兒,不是李杜二人,又是誰呢?
薛清漣對薛夫人道:“娘,您若是希望女兒安安分分地坐在去祝家的花轎中,今日便替女兒報了被汙衊的仇,女兒日後再是不情願也會忍著,受著!”
薛夫人心頭聽得一顫,伸了手要抱著長女喚一句“心肝兒,你這話真真的傷為孃的心啊,娘又何嘗想這般委屈你……”
薛夫人話未說完,便在長女冷淡的眼神中窒了聲,尷尬地收了帕子,瞥了一眼正在路邊吃糖葫蘆的李菁,無動於衷地道:“外頭的可是李家的小娘子?”
薛清漣面上的嘲諷直刺刺地對著對面的薛夫人,“原來娘也查過李家,可是為何並沒有替女兒出頭呢?”
薛夫人瞬時紅了眼:“漣兒,你也是孃的心頭肉,娘何嘗不疼你,只是你妹妹在東宮,殿下發了話,你讓娘又能如何?”
太子許了老爺,不會虧待薛家,漪兒會是四妃之首。
只是,殿下希望,漣兒的事不要影響到漪兒的名聲,漣兒最好能早些嫁出去。
雖然那人只是一個秀才,可是杜家的小娘子許的不也只是個秀才,再者,漪兒好了,自然也會拉漣兒一把,以漣兒眼下的名聲,除了低嫁,也只有進庵廟。有薛家和漪兒在後頭撐著,漣兒的日子日後也不會太難過。
可是長女不懂他們的心思,薛夫人也無法子,當今之計,卻是讓漣兒安生地嫁到祝家去,平息了京城裡頭的風波。
薛夫人黯聲道:“那是李御丞府上的小娘子,你莫太過分了,說吧,你要做什麼?”
薛清漣淡漠地看了孃親一眼,當下吩咐了兩位僕婦,道:“將那紫衣白裙的小娘掌摑二十下,喊二十聲賤~人、女昌婦。”
薛夫人不由皺了眉:“這是薛家的馬車,上頭明晃晃一個‘薛’字,若是被李家知道是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