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就是橙焰,這使他從一開始就比一般人受到更好培養,經過訓練,現在已能達到黃焰階段。而霍頓將軍,據聞他天生就能發出罕見的白色焰火,現在應過青色,不知能否向藍色進階。至於那些出生好的子弟,如果只能發出普通的赤焰,也只能受普通人待遇。
“張兄,怎出神了?”鄒博打斷他的神想,“時辰不早,我們回去吧!”
張珏應聲diǎn頭,自己如今困在這個星球,火王星已經遙不可及了。
今日鄒博特別高興,楊茂承諾賠償,重修宅院的錢就有著落了,而且經過此事,楊茂應不會再提出收購米鋪,日子總算趨向太平。
回了石心寺,把這喜訊告訴了家人。
“你們兩個真是冒失!”鄒明德聽了經過,不喜反訓道,“楊公子想要米鋪,給他就是了,這下可好,徹底得罪了楊家。你們以為楊公子會就此罷休?等楊老爺回來,他必添油加醋告狀。你們對付得了一個楊少,對付得了整個楊家嗎?”
以為鄒明德會高興,怎想父親竟怒了,鄒博心裡不是滋味。
“楊家真要怪罪,我們也不怕。”張珏說道,“楊老爺我也有耳聞,是個講道理的文人,他兒子這般不講理,他還會故意偏袒?再說了,我覺得那知縣其實是暗幫著我們的。”
“黃知縣那哪是暗幫,是不想插手。知縣都不敢碰,你們卻碰了……罷了,罷了,吃飯吧!良緣孽緣都是緣,該來的躲不過。”鄒明德擺了擺手,眾人動了筷子。
過了晚飯,鄒博寺中漫步,想起父親的態度,一股怨氣上了心頭。自己無論做什麼,父親都沒稱讚過,只會指責自己有錯。這麼個不管生意、不管家、不管親人的三不管父親,有什麼資格指責自己?自己任勞任怨,伺候他做什麼?
一腳踢飛腳邊的小石子,把怨氣都發在它身上。小石子飛遠幾十丈,飛出寺院圍牆。
鄒博驚訝,自己有這麼大腳力?
不僅看了看腳,更看向自己的拳頭。想起白日裡,自己一拳打碎了那混混的臉,這是何等拳力啊?
他滿心疑惑,開啟草叢。草中有塊膝蓋高,洗衣盆大的石頭。試著抱了一抱,以前的自己決不可能挪動分毫,可這一次,竟輕鬆舉了起來,如同舉起枕頭。
鄒博先是驚奇,後是驚喜,像小孩玩玩具般,把石頭舉起放下,放下舉起,越玩越好玩。
房dǐng上,張珏邊喝燈油,邊觀察著鄒博一舉一動。他也起了驚奇,手無縛雞之力的鄒博竟變得如此有力。這身體上的變化決不是鄒博自己出現的改變,極可能與那寄生生物有關。
這種寄生生物能改變宿主的體質?張珏回憶自己學到的名種知識。
宇宙中,一般寄生物種只能靠吸取宿主身體營養過活,除了給宿主帶來疾病,本身不會有任何影響。高階diǎn的,可以影響宿主的植物神經,比如讓宿主始終感覺飢餓,大量進食,產生更多營養。只有極少數物種能控制宿主思維。而像現在遇見的這種,不僅能完全取代宿主,還能改變宿主體質的寄生物種,可謂在全宇宙都是極罕見的,其已經進化到寄生生物的dǐng端。類似這種生物,張珏到是聽說過,存在於一個遙遠的星球。張珏有些懷疑,自己遇見的可能就是聽說過的那種生物,但十分不敢確定,因為那種生物不可能出現在此。
鄒博興奮難抑,又去抱了更大的石頭,雖比前一塊費力,但仍舉過頭dǐng。扔下巨石,地面為之一震,塵土草屑飛揚,鄒博的喜悅無以言表。
“雖然不知怎麼回事,我竟然……竟然……”他難以置信地看著充滿無窮力量的雙手,“有了這本事,我還怕誰呢?什麼楊茂,我會再怕他?”
他笑了兩聲,立刻止住,警惕左右。
“不就是舉了兩塊石頭,至於這麼高興?”張珏在寶殿dǐng端俯看,“有了一diǎn力量就得意,要不要告知真相,打擊他呢?”他露出壞笑。不過告訴了也沒用,他沒辦法取出寄生蟲,說穿了只讓人空著急而已。
鄒博急匆匆回到香客居住的院子,可他不進自己房門,卻往郭荊孃的房間。
郭荊娘在燈下做女紅,一針一線極盡認真。
“表妹!”鄒博在窗邊喚,侍女為他開了門。
“表妹的腿傷可好些了。”鄒博關心地問。
郭荊娘放下針線,“傷筋動骨一百天,哪這麼快。表哥有事?”
鄒博靦腆地笑,“表妹不是說在屋裡悶著慌嗎?明日我們到後山遊玩怎麼樣?那邊有座小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