預感成真,不但沒有一絲自豪感,反而湧上難以名狀的怒火,白童子深吸一口氣,不死心地再次詢問:“你……捏了他的耳朵?”
“嗯,”鳳瀲懷念地眯眼,“手感真好。”
白童子覺得自己手直抖:“你居然捏了犬夜叉的耳朵?!”
看到對方肯定的表情,白童子渾身都在哆嗦,忍無可忍地怒吼:“犬夜叉一見面就恨不得一刀砍了你,你居然去捏他的耳朵?!你還敢再閒一點嗎?!敢嗎?!他怎麼沒一刀劈了你?!”
鳳瀲毫不在意:“他打不過。”
“……”白童子噎住了,這還真是一個無法辯駁的事實。不過看著對方漫不經心的表情,火氣又上來了——才幾天就調戲了犬夜叉,以後是不是還要再挑釁殺生丸呢?連奈落對付殺生丸都要靠陰的,這傢伙要是碰上了……白童子連翻白眼的力氣都沒有了。
不過白童子不知道的是,眼前這人已經和殺生丸見過面了,還不止一次,並且憑藉強大的武力值已經連續兩次當著殺生丸的面大搖大擺遁走了。要是他得知這個訊息,估計真的會徹底氣暈過去吧。
村子裡,彌勒、珊瑚、七寶坐在楓姥姥的屋子裡喝著美味的噌湯,感覺每一顆味蕾都被滋潤得綻放了。
“犬夜叉呢?”沒有見到平時最鬧騰的那個身影,楓姥姥有些奇怪,“怎麼不見他?”
珊瑚放下碗:“自從上次遇到奈落之後就經常玩失蹤。”常常走著走著就沒了蹤影。
彌勒接道:“一個人偷偷跑出去不知道幹什麼,不過還好還知道回來。”蒐集四魂之玉少不了這個戰鬥狂人,不過貌似最近犬夜叉對追蹤奈落異常上心啊。
七寶恨不得把碗給舔一遍:“不會是去找桔梗了吧,犬夜叉那個腳踏兩條船的傢伙……”
“噓!”珊瑚彌勒齊齊瞪向七寶,“還好戈薇回家了,不然你就慘了。”
七寶一臉“你們白痴啊”的表情,道:“戈薇在這兒我才不會說呢。”他又不傻。
彌勒單手託著下巴:“犬夜叉不會真的去找桔梗大人了吧?這樣真的是不對的……”
珊瑚面無表情,用兩根手指掐著旁邊伸過來的鹹豬手,用力——
“疼疼疼……”某不良法師老實了。
楓姥姥:“……”所以,犬夜叉到底去哪裡了?
一道紅色的身影在夜色下飛快地移動,跳上樹枝,躍過小溪,踩上石頭,鑽過灌木……
“可惡的奈落!”犬夜叉一邊奔跑一邊咬牙切齒,“居然、居然捏本大爺的耳朵!給本大爺等著,本大爺一定——”眼前又浮現出那雙可惡的紅眸,耳朵上好像又感受到了令人渾身不自在的觸感,犬夜叉一個踉蹌,左腳絆右腳“吧唧”一聲撲到了地上……
“啊啊啊——奈落!!!”安靜的夜裡,突如其來的咆哮驚飛了歸巢的小鳥。
奈落!我一定不會放過你!這是某犬的心聲。
數里之外,某犬的大哥隱隱聽到咆哮,難得皺了皺眉——奈落?隨即想到那個熱衷於放鴿子傢伙,臉又黑了。
“阿嚏——阿嚏——”正坐在樹上一邊吹風一邊喝酒的某人連打了兩個噴嚏,抬眼望天:“奇怪了,難道有誰在惦記本座?”
作者有話要說: 感覺白童子越來越萌了~~~
小劇場:
殺生丸:你對犬夜叉出手了?
鳳瀲:那是誰?
殺生丸:被你捏耳朵的那隻蠢狗。
鳳瀲(懷念地眯眼):啊,手感真好……
殺生丸:……(不爽)
片刻後,殺生丸伸手戳戳鳳瀲,把右肩上毛茸茸的一條伸過來,臉轉向一邊:以後,不準隨便對不相干的傢伙出手。
☆、又一次溜走了
午後的陽光和煦而溫柔,透過樹枝的縫隙灑下來,在地上鋪了一層斑駁的光影。繁茂的枝葉深處,幾聲清麗的鳥鳴不時傳來,微微拂過的風帶著無比舒適的溫度,燻得人昏昏欲睡。
鳳瀲百無聊賴地躺在一棵高大的樹木橫斜出來的樹枝上,一手搭在眼前,一手從樹上垂落下來,手裡還握著只酒葫蘆,清冽的酒香從葫蘆裡隱隱飄出。最適合小憩的時刻,鳳瀲正愜意地打著盹,碎汞般的陽光濺了一身。
一隻有著兩條尾巴的小貓穿過樹木來到鳳瀲所在的大樹下面,蹲坐在地上,仰頭望著那隻握著葫蘆的手:“啾——”
“嗯?”鳳瀲循聲懶懶地探出頭,見到正乖巧坐著的小貓,稍稍睜大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