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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部分

而與此同時,只聞得那霍元擎忽然悶哼一下,下一瞬,又聞得那霍元擎亦是跟著倒抽了一口氣,臉上的五官都扭曲得要變形了。

紀鳶不知發生了何事兒,忍痛掙扎著正要起時,這才發現自己一隻手撐在了霍元擎的胸腹上,而另外一隻手則無意間撐在了霍元擎的大腿上。

他大腿的肌肉結實堅硬,緊繃精悍,然而,不知是不是紀鳶的錯覺,只覺得手下的堅、硬好似一個活、物似的,竟隱隱在紀鳶掌下跳動、顫動,紀鳶愣了愣,下意識的抬眼往手下一瞧,頓時整個張臉憋成了紫紅色。

她的大掌不偏不倚,正好撐在了對方雙、腿之間。

而那霍元擎疼的整個身子都快要捲縮了起來了。

紀鳶也跟著嚇了大跳,頓時脹紅了臉,正要立馬將手快速了收回時,忽而感覺一陣天旋地轉,一陣頭暈目眩,只覺得眼前一黑,待回過神來時,自己整個身子忽然間就凌空了,不過眨眼之間,她整個人身子已經被翻了個轉,直直躺在了寢榻上。

而那霍元擎由下而上,直接翻了個身,將紀鳶死死壓在了身下。

***

霍元擎似乎很疼,很是痛苦,額頭都隱隱冒汗了。

疼得竟然一時間都有些說不出話來了。

雙手只緊緊捏著她的肩膀,都快要將她的肩膀給掐碎了,只將臉埋在紀鳶的肩窩處,閉著眼費力,微微喘息著,溫熱的氣息一下一下往紀鳶頸窩裡鑽。

紀鳶則癢得不行,渾身面板瞬間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紀鳶急忙往後躲,然而身子被他壓得死死的,壓根避無可避,過了良久,只覺得極力壓下心中的慌亂,故作鎮定的問著:“公…公子,你…你無礙麼,妾…並非有意的。”

她發誓,她真的只是腳滑而已。

霍元擎聞言,只抵著紀鳶的肩膀,微微喘息著,過了良久,這才緩緩抬起了頭,只盯著紀鳶的眼睛,半眯著眼,一字一句道:“我還是個病人。”

紀鳶雙目躲閃,只有些心虛似的,小聲回道:“妾…妾知驍。”

“那你一大早竟還如此胡鬧。”

霍元擎直勾勾的盯著紀鳶的眼睛。

紀鳶愣了一下,有些不知霍元擎話裡的意思,兩人捱得太近,紀鳶只覺得有些不大自在,過了好半晌,只結結巴巴重複了一句:“妾…真的並非有意。”

霍元擎顯然不信,只盯著紀鳶的臉,少頃,只頗有些幾分無奈道:“昨夜亦是,我染了風寒,不宜與你共枕,你非得,今日一大早又…往後萬不可如此,即便你想要親近,也需待我病好了後,可知?”

霍元擎低低盯著紀鳶的眼睛,似在教訓囑咐,然語氣尚且輕緩,又沒有訓斥的意思,倒是,語氣裡只有些無奈,及些許溺寵。

紀鳶聽了,一下子還沒有聽出他話裡的意思來,過了好一陣,不知想到了什麼,臉只蹭地一下紅了。

只當即愣在了原地。

他這話什麼意思?

意思是說她昨夜非得纏著跟他同眠共枕,今日一早,就特意來撩撥勾引他?

怎麼可能,她昨晚明明趴在床沿處守著,她如何曉得怎麼守著守著就守到了他的寢榻上?

至於今早,壓根就是個意外,當真是腳滑。

她願意用她的清白作保。

瞬間,紀鳶臉上的羞澀化作了憤恨,只咬牙道:“妾…真的…並非有意的。”

然見霍元擎那懶得跟她計較的神色,紀鳶只覺得一口老血恰在喉嚨裡,只覺得有種吐又吐不出來,咽又咽不下去的感覺,莫名憋屈。

正在這時,聽到動靜的丫鬟們輕手輕腳的進了次間,正要進來檢視,紀鳶見狀,立馬掙扎著要起,忙急急衝著身上這座大山道:“公子,你…你無礙罷,妾扶您起來,瞧瞧您的病情。”

霍元擎只緊緊皺著眉,這才一臉費力的從紀鳶身上爬了起來,不過,起來後,坐在床頭,微微弓著身子,似身子還有幾分隱痛。

紀鳶卻是管不得那麼多了,霍元擎方一起,她立馬匆匆道了句:“還是將祝老大夫喚進來瞧瞧比較好。”

說完,紀鳶用手掀開床沿處的紗簾,只匆匆忙忙的下了榻。

下了榻後,見外頭天色已然大亮,問了時辰,這才知曉,已快到了辰時了。

***

守了那霍元擎一整夜,早起,見那霍元擎精神頭好似好些了,不過,祝太醫前來診脈時,卻皺著眉,沉思良久,道:“昨兒個夜裡高燒分明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