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好?”
於是,鴻哥兒四歲生辰這天日,有了屬於自己的小金庫,他別提多高興了。
一時,對這惹人厭的壞霍元昭好像也沒那麼討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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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鳶原本是想從鴻哥兒回屋午歇的,結果這會兒霍元昭來了,她見霍元昭情緒不高,又見鴻哥兒情緒過高,便提議讓鴻哥兒陪霍元昭玩玩。
結果,霍元昭一臉嫌棄道:“紀鳶,你腦子沒毛病吧,本姑娘才不要跟個三歲的小屁孩玩兒…”
鴻哥兒聽了後頓時不樂意了,只拼命伸手拽著霍元昭的衣裙抗議道:“鴻哥兒才不是三歲的小屁孩,鴻哥兒四歲了,阿姐說,四歲就是大小孩兒呢,你可不許小瞧了鴻哥兒去…”
鴻哥兒是名非常有原則的大小孩兒,說罷,只一路糾纏著霍元昭,纏得霍元昭沒了法子,只一臉不耐煩道:“行行行,你要玩什麼,本姑娘陪你玩便是,你別拽我的衣裳,你知道這料子有多貴嗎?拽壞了,便是將你給發賣了也賠不起…”
鴻哥兒見霍元昭終於鬆口了,頓時開心得原地直蹦躂道:“我要玩抓瞎子,鴻哥兒要玩抓瞎子,你當瞎子,鴻哥兒躲,你來抓我…|”
鴻哥兒話音剛落,便見菱兒跟春桃兩個頓時肩膀一塌,瞅了瞅紀鳶,又一臉同情的看了霍元昭一眼,隨即二人紛紛退出了屋子,腳底抹油似的,瞬間溜了。
紀鳶聞言只用帕子掩了掩嘴,偷偷悶笑不止,笑得只見兩個纖細的肩膀亂顫。
霍元昭頓時一臉狐疑,道:“你們幾個怎麼呢?”
紀鳶只笑道:“沒什麼,屋子裡東西多,怕撞上了,你們去外頭院子玩吧,外頭院子敞亮…”
話音將落,鴻哥兒生怕霍元昭反悔似的,隻立馬將她扯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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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抓瞎子的遊戲,其實是這大半年來,鴻哥兒最喜歡的樂子了,竟然樂此不疲。
每天都要纏著菱兒、春桃兩個不放,以至於現如今菱兒、春桃兩個一聽到這三個字,便下意識的身子發軟,腳底打顫,原來,鴻哥兒玩這遊戲玩溜了,玩著玩著,花樣便也跟著多了起來。
彼時,院子外頭,琴霜替霍元昭綁好了眼睛後,在鴻哥兒的指揮下,霍元昭抓人,鴻哥兒跟琴霜兩個躲。
見琴霜躲在了廊下的石柱後頭,鴻哥兒熟門熟路、手腳靈活的鑽到了石桌底下。
霍元昭沒有遊戲經驗,雙眼陡然被矇住,瞬間行動受阻,隻立在原地,有些手無無措起來,過了好半晌,適應了幾下,只試探性的探出雙手,雙腳緩緩往前移了兩個小碎步。
鴻哥兒見她磨磨唧唧,不由從地上摸出了一把小石子,往霍元昭腳邊扔了兩個,嘴裡小聲說著:“來抓我呀,來抓我啊…”
霍元昭頓時氣得氣急敗壞的一連著往前走了幾步,結果一時不慎,腳踩到到了自個的裙襬,險些摔了一跤,躲在柱子後頭的琴霜見了,立馬跑過去扶著道:“姑娘,您當心著點兒,要不奴婢來當瞎子吧…”
霍元昭性子硬氣,只一把揮開了琴霜的手道:“你一邊躲著去,本姑娘還真就不信了,我就不信逮不住一個三歲的小毛孩…”
躲在石桌底下的鴻哥兒憋不住提醒道:“都說了不是三歲,四歲,是四歲…”
霍元昭聞言,頓時臉上揚起了一抹得意的笑,原本背對著鴻哥兒,立即調轉了方向,朝著鴻哥兒這邊摸來了。
鴻哥兒剛說完,意識到不對,立馬伸手悟出了自己的小嘴,眼看著霍元昭往這邊來了,鴻哥兒又一溜煙的從石桌子底下輕手輕腳的爬了出來,眼看著霍元昭越來越近,鴻哥兒情急之下,只將手中所有的小石子全都胡亂往霍元昭腳下扔了去。
其中一個石子扔到地面上,反彈了回去,恰好彈到了霍元昭的下巴處,霍元昭頓時疼得直抽氣,氣得五作三步直接朝鴻哥兒這邊撲了過來,結果,沒想到前方竟然是石凳跟石桌。
紀鳶剛從屋子裡頭出來,要提醒已經來不及了。
眼看倒黴的霍元昭直接被石凳一把絆倒在地,摔了個狗啃地。
頓時,霍元昭吃痛的哀嚎兩聲,一把將蒙在眼睛上的布條扯了下來,當即忍著痛便一臉暴跳如雷的朝鴻哥兒撲了上去。
鴻哥兒嗷嗷嗷亂叫了幾聲,拼命的跑了四處亂多,邊躲邊喊救命。
霍元昭只覺得被個三歲的小毛孩給戲弄了,氣得追著鴻哥兒滿院子跑,一時,向來安安靜靜的竹奚小築徹底熱鬧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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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