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好棋的馮格蘭伯霍芬,對於15英寸艦炮齊射的聲勢很是驚訝——德國的山地步兵從未裝備過口徑過21o毫米的重炮,而在目前的德國6軍中,毫米的“鋼瑪毫米的“卡爾”重型臼炮堪稱巨無霸,但那些短管臼炮的射程和外觀都無法和雄壯的海軍艦炮相媲美。
只三輪快齊射,“提爾皮茨”號和“舍爾海軍上將”號的副炮就讓先前那處“冒頭”的蘇軍炮兵陣地啞火了,而這整個過程加起來都還不到一分鐘。與此同時,三艘大型戰艦的主炮仍在逐一轟擊蘇軍的海岸防禦工事,只是在風捲漫天白雪的天氣下,雷達和光學瞄準器都很難揮出最佳效果,而唯一能夠用來幫助辨認蘇軍炮臺和附近山包的,便是德國空軍在1c月之前拍攝的那些航空偵察照片了!
“注意,方位312,距離1,這次應該是8英寸重型榴彈炮,有四到六門!可能是俄國人的主炮臺!”馮格再次透過望遠鏡判斷出剛剛開火的蘇軍岸炮,而從炮彈落下時的威力來看,那確實屬於對艦艇較有威脅的大口徑岸炮。
根據德軍間諜回的情報,蘇軍在戰爭爆前擁有數量驚人的火炮,而且有許多是3o年代製造的新式火炮,其中用來實施海岸防禦的,除了6軍部隊普遍裝備的122毫米和152毫米榴彈炮或加農炮之外,還可能裝備有2o3毫米榴彈炮、21o毫米加農炮和更大口徑的鐵道炮,而沙俄時代一些舊式戰艦上的艦炮也是蘇軍岸防火炮的一個重要來源。總體而言,這些大口徑火炮的數量和效能都十分有限,而且很大一部分是作為炮兵預備隊部署在遠離海岸的地區。( )
絕處逢生 第16章 隨風而來的艦隊
司令員同志,司令員同志!”
遠處的爆炸聲還在持續,一個身著草黃色厚呢軍大衣、腳踏黑皮馬靴的蘇軍少尉就踉踉蹌蹌的跑進位於摩爾曼斯克港口附近的一處地下掩體內,頭上和身上的雪與灰混雜在一起,造成了一種非常落魄的外觀。(
大地在一陣一陣的轟隆聲中不斷顫抖著,而在這處面積不大的地下掩體裡,到處都是嗆人的灰塵,這些灰塵有的從狹窄的掩體門口湧入,有的直接從混凝土結構的天花板上震掉下來。
“不好了,司令員同志,米什卡炮臺徹底完了!”少尉上氣不接下氣的喊著說。
“吼什麼吼!”原本正舉著望遠鏡觀察外面情況的蘇軍少將,轉過頭來惡狠狠的向這個魯莽的傢伙訓斥到。別看這位領章上竹著2五角星、袖章上有“鐮刀和錘子”紅五星和3紅菱形的上級長頭斑白,但從他面部面板和紋理來看,年齡應該還不過五十歲。
少尉愣在那裡,緩了一下才小心翼翼的說道:“對不起,司令員同志,可是……”
這位擔任軍級指揮職務的蘇軍將領深吁了一口氣,從口中撥出的熱氣一遇寒冷的空氣頓時就形成了白色的水霧。
“我已經知道了!”
他旋即又將注意力重新放回到那個小小的觀察孔,只給少尉留下一個落寞的背影,滿頭華也便也更顯滄桑了。
北國的世界裡,寒風依然卷著大片的雪花,但在炮火無情的摧殘下,原本白茫茫的世界已經出現了許多黑色的彈坑,那看上去就像是一塊完整白玉上的瑕疵,抑或是冰激凌上的灰塵顆粒,整體地美感就這樣被破壞了。
少尉不知是走是留。而只一會兒功夫。就見得另一名穿著厚重大衣、戴著布質軍帽地6軍尉官跌跌撞撞地跑進來。他臉上滿是血汙。眼睛裡寫滿了驚恐。並用一種少見地男式哭腔喊道:
“司令員同志!瓦廖夫地炮兵陣地遭到德國人直接炮擊。部署在那裡地大炮全毀。官兵傷亡慘重……”
“吼什麼吼!”脾氣暴躁地將軍又火了。而且和幾分鐘之前地那一幕幾乎如出一轍。
剛進來地這位連級軍官果然也愣在了原地。
“情況很糟糕。但我們應該繼續堅持下去!”此前一直站在旁邊地軍官說話了。他地著裝和在場地其他軍官並沒有什麼明顯地區別。只是鼻樑上架了一副圓框地厚底眼鏡。在一支官僚習氣仍然存在地軍隊裡。很難想象一個四十歲不到、既沒有強硬背景又沒有卓著戰功地人能夠戴上將星。袖章上地特殊標誌顯示他屬於軍政委級。這種政工職務可以說是蘇維埃政權領導下地軍隊地一大特色。這些人往往不直接參加戰鬥。卻能夠在部隊中扮演著非常特殊地角色。據說正因為其強烈地鼓動性。德軍在擒獲蘇軍政委後不經過審訊便會就地擊斃。
白將軍沒有接話。而是轉過頭繼續滿面愁容地觀察外面地情況。儘管此前數月德軍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