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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9部分

船隊之後,以最快的度果決地幹掉敵人護航力量的核心,剩下的巡洋艦、驅逐艦或是武裝貨輪便不足為懼!只要消滅或趕走護航艦艇,憑藉我們兩艘戰艦的度和火力,沒有一艘英國船能夠從這裡逃走!”

在座眾人中,庫布斯、哈勒和喬納萊特都是相對年輕地副職軍官或參謀,他們印象中戰敗所造成的社會動盪與飢貧比戰爭本身還要可怕和可憎。雖然嘴上沒有表達,但從他們的眼神和表情中可以看出,羅肯上校的言語顯然更符合他們地胃口。

見張海諾和舒伯特還在思考或說是猶豫,作風和羅肯說上校相反的阿爾布雷希特慢吞吞的說道:“但如果對方擁有戰列艦。哪怕只是一艘舊式戰列艦……我們都應該謹慎再謹慎,必要時完全可以放棄進攻!英國海軍損失一艘戰列艦或一整個船隊對他們來說還遠不是世界末日,但如果我們的一艘重型戰艦被擊沉或打癱在大西洋上,德國海軍地作戰能力就大為減弱了!”

張海諾不知道阿爾布雷希特是在表述他個人的想法還是轉述海軍司令部的叮囑。但兩以艦為重地中心思想是完全一致地,而在張海諾關於歷史地記憶中,沙恩霍斯特號和格奈森瑙號結伴行動時亦不敢攻擊一支得到舊式戰列艦護航的英國船隊,這也是德國海軍戰略思想地鮮明體現。

阿爾布雷希特和羅肯有些爭執不下。這時候艦隊參謀長舒伯特站起來說道:“諸位,進攻或放棄,我們都應該將度放在第一位!如果英國人注意到我們的偵察機。他們現在也應該採取了某些積極行動!我個人認為我們艦隊在附近區域活動的時間不應該過24個小+早離開越好!”

長久以來。張海諾一直在思考海上游擊戰的精髓,在這一問題上。東方戰略家們精闢的游擊戰思想是很好的參照。經過舒伯特的這一提醒,他頓時恍然大悟。

這時舒伯特加強了自己的語氣:“進攻或放棄,我們都應戰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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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海面上讓一艘戰列艦轉向輕而易舉,讓一艘笨重的貨輪轉向亦不難,但如果要讓一支擁有四是多艘艦船的龐大船隊在海面上來一次九十度角的轉向就完全是另外一回事了。為了避免被敵人追蹤到無線電訊號,航行途中船隊間的聯絡都是採用燈光、旗語或是單純的汽笛聲。回想起幾個小時前船隊轉向時的情景,懷特准將仍心有餘悸:此起彼伏的汽笛聲中,排在船隊前部的船隻最先轉向,第二艘、第三艘則緊跟著本列排頭的船隻,每列皆是如此。然而各種型號的貨輪轉向的度和半徑各不相同,儘管列與列之間隔著9oo1ooo米的距離,但在船隊轉向開始後不到一刻鐘,混亂便因為一些船隻不斷靠近另外一些而生了。試想一下,排水量數千上萬噸且滿載軍火的船隻相互碰撞會產生怎樣的可怕後果!

好在命運這一次並沒有無情戲弄這些原本就如臨大敵的英國水手們,笨拙的大型貨輪最終驚險避過了那些莽撞的同伴們,但整個船隊在轉向後已經不成隊形。在護航艦艇的協助下,這些貨輪花費了好幾個小時方將佇列重新排好,這時候船

向朝著東南方——懷特認為德國襲擊艦航行的反方向朝這個方向航行一天一夜,船隊就能進入另一條熟悉的航道。

在德國偵察機出現的那一刻,韋斯特。懷特就意識到自己可能碰上那艘數日之前襲擊英國船隊的德國戰艦,儘管“拉米利斯”號看起來要比任何一艘現役的德國戰艦都要強大,但它離開自己的船臺畢竟有頭了,期間只在1926年進行過一次小規激烈海戰的需要了。正因如此,英國海軍部才會將它和它地同級艦派來執行護航一類的輔助性任務。懷特是那種將皇家海軍的榮譽擺在第一位的傳統指揮官,他永遠不會懼怕和任何一個敵人交手。但這一次情況不同以往,他身邊盡是面對德*艦毫無還手能力的商船,“拉米利斯”號的任務並非擊沉敵艦而是透過驅趕對方艦艇來達到保護船隊的目的。因此在向倫敦海軍部密電報告之後,他率領船隊改變了預定航線,並希望以此來拖延到天亮——雖然英國艦隊從本土趕來至少需要一天半地時間,但黑夜畢竟是德國海軍在大西洋上最喜歡的“作案時間”,一旦德國戰艦和潛艇聯手在晚上動進攻,懷特覺得自己將遇上戎馬生涯最大的麻煩。

眼看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懷特盼望著黎明早些到來,他不指望這支慢船隊可以避開行動敏捷地德國襲擊艦,但仍懷有一份希望——希望德國襲擊艦在現這支船隊擁有拉米利斯號這樣的護航之後能夠主動退去。不過為了以防萬一,他還是讓隨行的號做好以最快度派出飛機的準備。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