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受了重傷丟了半條命一樣!
天天粘在王妃上面,還能不能有一點王的氣勢了!
妻奴,絕對的妻奴!
受傷的時候已經過了大半個月,而又是東疆一年一度的歡慶日,方才不小心的弄髒了衣服,挽香便回到帳篷中換衣服,把外衣脫了,本身穿得單薄,只剩下一件裡衣,剛要穿上衣服,矯情得要把手臂掛起來的漠王就回來找自個的媳婦。
四眼相對,挽香轉過身去,故作鎮定的要把衣服穿上,卻聽到走近的腳步聲,濃重的鼻息落在挽香的耳蝸之中:“可以嗎”
挽香安靜了一會,就在拓跋元烈以為自己要落空的時候,挽香突然說:“你的傷還沒好。”
聞言,拓跋元烈沉默了一會,這是個很嚴重的問題,要是……他說他的傷口已經好了,接下來就不會有人給他洗頭搓背了,要是說沒好……他就得繼續憋著,所以這是個很嚴重的問題。
在兩者之間,拓跋元烈犧牲了前者:“孤的傷無礙。”
就那點破傷,根本就不會影響到他。
話落,隨即含住了圓潤的耳垂,手伸到了前面,罩上了自己日夜想念的手感。
挽香微微側頭的時候,拓跋元烈吻住了她的唇,慢慢的探入,這是他們第一次相濡以沫。
帳外有多麼的熱鬧,似乎都已經與他們無關了。
多年之後,兩人白首,兒孫滿堂,回首過去,都是相視一笑。
都沒有遺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