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氣道:“春花呀,這男人就是賤骨頭,你越是讓著他,他就越是不懂得珍惜。”
春花默了一下,不恥下問的問道:“男人都是賤骨頭,那娘娘,女人又是什麼?”
我:“……”
沒法交流了……
“女人就是那見著合胃口的骨頭就咬的二哈,就像是你這種,明明這塊骨頭大得你咬不動,你卻是打死了都不捨得鬆口。”
春花又頓了下,遲疑的問道:“娘娘,二哈是什麼?”
我左右看了一下,看到那邊木頭懸著的獵犬,我就指向了那邊:“吶,你就和那邊的二哈一模一樣。”
春花:“……”
今晚小樹林可真夠忙活的,出了一對又一對,有郎情妾意的,也有狼情妾蕩的,更有春花這豺狼虎豹,我和方御璟嘛……
暫時不形容……
睡在床上,我抱著枕頭,看著帳頂,不知不覺的傻笑了出來。
談個戀愛,也不是不可以,我這輩子總不能連談戀愛的滋味也不知道是如何的就過去了吧?
我現在的想法大抵就是:喜歡的時候就在一起甜甜蜜蜜,不喜歡了,分開了,也活好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