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來,無論如何忙,一日三餐都回來陪著我,簡直就是要把我寵上天。
挽香感嘆道:“娘娘,陛下可真寵愛你。”
又道:“如今娘娘可是冠寵六宮了,再也不用提心吊膽的過日子了。”
聽到挽香的話,我淡淡的笑了一下,轉而詢問春花:“現在誰負責本宮的起居飲食?”
“回娘娘,陛下安排了夏蟬和秋月負責娘娘的飲食。”
我大概也知道方御景為什麼每一餐都要和我一起用膳,大概他也不放心他的一眾小老婆,還有便是宮裡麵人多,雜。
方御景不放心,到最後直接免了這些小老婆們對我的請安,九月份,陳答應和劉常在在御花園前吵了一架,這爭吵的話語難以入耳,剛好被方御景聽見了,方御景一怒之下,就把人給禁足了,一禁便是一年,到時我孩子都滿月了。
其實宮中妃嬪都都清楚這兩人到底吵了什麼,無非把我也牽扯了進去,而方御景也正好的殺雞儆猴,不過是拿那兩個人來開刀而已,想借此告訴其他人,可千萬別搞什麼小動作,否則,他決然不留情。
偏偏還是有人撞到了槍口之上。
雲良娣估計也是被急得跳了牆,竟愚蠢指使人在我的養胎藥中下了落胎藥,她定是想不到自從我在懷子君的時候就是在湯水上面差點鬧出了事,方御景可是最重視我的吃食,給我做膳食的那個御廚都成了緊密被監視的物件,雖然我的菜式花樣少,但貴在安全。
屬於我的個人小灶也是被暗衛十二個時辰給監視了起來,簡直就是360度的人肉監視器。
這被用大價錢收買的宮人在下藥的第一時間就被監視了起來,方御景卻不是第一時間就把人給抓了,而是順藤摸瓜,一摸便把不怕死的雲良娣給摸了出來,方御景只是把人打進了冷宮,畢竟,雲良娣她親爹手握兵權,雖不是大權,可卻是九幽之地的兵權。
一下子我霸寵六宮的訊息鋪天蓋地,如今侍寢過的妃子又少了一位,我頓時覺得……方御景這是要立志做個好男人的榜樣?
可是這要是回回都來我這,不翻別人的牌子,哪些妃子的親爹們又該有話說了,所在我懷孕兩個月後,方御景也禁慾了一個月,我對方御景道:“陛下,要不你就隨便翻個牌子吧”
然後方御景瞪了我一眼:“你就那麼希望朕去陪別的女人?!”
我……
“陛下,請聽清楚,我是要你隨便翻個牌子,你要是再別的女人哪裡真的過夜了,你就別想再讓我上你的床,你也別想上我的床。”
到現在我還記得有一回方御景翻了溫良人的牌子,一宿沒過來找我。
方御景大抵也知道我是一個怎麼樣的人,隨即道:“等過兩年,朕的位置坐穩到其他人不能撼動的地步,後宮之中的女子,該送出宮外去便送出宮外去,左右不是給他們尋個好夫家。”
我驚詫道:“誰敢再娶帝王的女人,是嫌命長呀?”
“隨意尋個尼姑庵,說是讓她們修行,再換了身份出去,也並非不可能,總好過讓她們在後宮之中鬥來鬥去,朕看著也心煩。”
我嗤笑了一聲,點了點方御景的胸膛:“到底是心煩還是心猿意馬。”
方御景抓住了我犯案的爪子,嚴肅著臉道:“懷孕期間,不許鬧。”
我挑眉道:“若是我鬧了,陛下你怎麼滅火?這後宮之中隨手一抓都是滅火器。”
大概是我滅火器這個詞太過新穎了,以至於方御景的注意力是在我這個詞語上面的。
“滅火器是何物?”
我斜眼看了一眼他,嘴角扯開:“別讓我覺得陛下你蠢,就前邊兩個字都已經那般直白了,你還裝不懂。”
方御景原本還帶著一絲疑惑的眼神,下一瞬卻是笑意。
被老司機帶上路的司機,都已經是老油條了,又怎麼不會懂!
九月底,已入秋季,天氣已經微微轉涼,而今日也是子君滿一週歲的日子。
當初在明面上領養子君的時候,子君的生辰是比他真實的生辰還大了七/八天左右,但是我的理由充分得很,子君既然已經入了我名下,我就把他的生辰給調了回來。
在抓周上,我和方御景都有些哭笑不得,吃的玩的小子君都沒拿,就右手拿了一把小寶劍,左手拿了一個小算盤。
我與方御景相視一眼,都笑了,這子君長大了之後是要逆天呀,即會耍劍,又會打算盤,這是要比他親爹還要厲害的趕腳呀。
我雖然不受歡迎,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