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人群中一眼就能瞧得見的,而如今的我,在人群中也只有四個字,清秀可人。
除非是高度近視……
欸!
不是沒有這個可能呀!
“漠王你是不是有一段時間是眼睛看東西是不真切的?不對,就是聲音你也該是記得……”
“不必再說了。”
我話未說完,方御景就截了我的話,或許是因為我對此事太過於積極,這臉色可真的不是一般的難看。
在外人的面前,我一般都非常的給方御景留面子,夫妻間誰的地位高低,那是關起門來再排的,所以方御景一截胡了,我就默默的閉上了嘴,一句話也不說了。
方御景的視線從我的身上轉回了拓跋元烈的身上。
“朕就是想問清楚漠王你,你能百分百的確定朕的皇后就是給你送藥的宮人?”
方御景這話一出來,我吃驚的看向了他,這傢伙……查到了這麼多,卻只告訴我就那麼一點有用的訊息!
拓跋元烈睨著眼,看不出來有絲毫的動搖,但我估計想拓跋元烈這種多次接近死亡邊緣的人來說,或許就是下一秒即將要死去,這表情也不會露出絲毫的動搖。
“漠王還是找個可信的人查一下自己的身體狀況罷。”方御景話落,執起了我的手,我隨著方御景站起,出了雅間。
到了馬車上面,我才問道:“陛下你到底是知道了多少呀?”
方御景把馬車的惟簾放下,瞥向我:“能查得到的都知道了。”
我對著方御景皮笑肉不笑道:“可以啊陛下,你都知道了對我保留小秘密了。”
方御景冷哼了一聲:“似乎你的秘密更多。”
……這確實是。
我隨即呵呵的笑道:“彼此彼此。”
“不過,陛下,你到底查到了什麼,告訴我唄。”
方御景用餘光看了一眼我,然後閉上了眼睛閉目眼神,像是隨意的道:“喊朕的名字。”
我毫不猶豫道:“湊表臉。”
方御景:“……”
馬車內安靜了好一會,我他媽被方御景□□得已經學會妥協了。
“阿景~”
就我和方御景這對夫妻,加起來的臉皮厚度都已經無人可及了,但若是單獨來看的話,方御景的臉皮不知道比我的厚了多少。
方御景嘴角微勾,心情被我的一聲阿景調節得非常的好。
“此事不過是拓跋元烈弄得複雜了罷,宮中的內侍宮人多數沒換,要想調查一些事情也並非難事,就送藥一事不過是後來太醫曙發現常常丟了藥,雖是沒查到是誰偷的,朕不過是聯想了一番,再試探性的提了起來,拓跋元烈的反應不是已經很明顯了。”
好吧,我竟然又無言以對了,我追問:“那陛下你還知道什麼事情?”
“就這麼多。”防禦加的表情沒有半分的心虛。
靠……
就這麼點資訊就忽悠我!湊表臉!
真想給這方小婊砸一把掌。
至於拓跋元烈會不會因為這一次這一番話而對自己的記憶產生懷疑,這已經不是我能猜的到的了,但方御景說了,只要這不能十成十相信自己的人,就是有一絲絲存在懷疑,那麼這絲懷疑就會越演越烈。
自上回和挽香談過之後,挽香就與我告了假,有幾日都躲在房間裡面,我見過那種抑鬱症的患者,很多都是把自己關起來然後一個人想著想著想不開了,就開始鑽牛角尖,陷進死衚衕裡面,腦子也不會轉彎了,嚴重點的就是用自己的腦袋撞那死衚衕,想不開自殺了。
所以我就讓子君去找挽香,除了不是自己親生的,挽香真的是掏心掏肺的對子君好,或許在她的認知裡面,子君除了是我的孩子,也是昭寅生命的延續。
因為子君,挽香的情緒又個和緩和了回來。
只是過了好些日子後,已經過了響午,我還沒有見到挽香,自從吉祥出嫁後,挽香就自己住一間。
我讓冬雪去看一下,冬雪卻是說寢室裡面並沒有找到挽香的影子。
一聽這個訊息,我頓時覺得大事不好了,我和方御景雖都沒有點名拓跋元烈認錯了這個人是誰,且被罰到牢房區域的宮人內侍何其多,放出宮外的人也多,拓跋元烈想找這個人就如同是大海撈針,可我忘了,忘了不僅我能看出挽香的不對勁,拓跋元烈也一樣可以!
雖然我見過拓跋元烈就那麼三回,但就是金山寺的那一回我就對這個人瞭解得透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