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武士道:“可能是秘舵的弟兄!”
黑衣老者“嗯”了一聲,道:“你們的坐騎呢?”
“這……因為左護法在轎中發掌,把馬匹給驚走了!”
“什麼?左護法向你們出手?”
“是的。”
“這……怎麼可能呢?”
“事實是如此,抬轎的弟兄夠兇,根本沒點明,所以弟子等才冒犯……”
“得了,你沒聽說是特殊任務?”
“是。”
“追馬去。
“是。”
四武士轉身疾奔而去。
天色已經完全黑了下來,黑衣老者的那匹坐騎想來是俄極了,竟然走近草寮,拉啃塞在門洞的乾草,三拉兩拉,本已朽壞的草編壁片,破拉倒下,武同春心頭大急,他的身形業已暴露。
黑人老者怒叫道:“死畜生,這麼饞!”說著走近前準備拉馬。
武同春悄然拔出了長劍,垂頭卷坐。
黑衣老者發現了武同春,暴喝道:“什麼人?”
武同春連動都不動一下。
黑衣老者迫近,仔細一打量,再次喝問道:“說!什麼人?”沒有反應,黑衣老者揚手就是一掌。
武同春咬牙硬承受這一掌,口裡故意悽哼了一聲,他下身不能動,非要製造機會一擊奏功不可。
黑衣老者喃喃地道:“八成是快要斷氣路倒!”
口裡說著,隨抽出長劍,直追武同春身前伸手可及之處,用劍試探白光陡起,快如閃電,黑衣老者連轉念的餘地都沒有,門呼了一聲。不動了,片刻後,手中劍掉落,仰面栽了下去,胸前血泉噴起老高。
那匹坐騎驚得跳了起來,奔出數丈,自動停了下來。
武同春心念疾轉,如果再有對方的人來到,或是那四武士追馬回頭,自己可不能坐著踉人家動手,不如以手代足,換個地方……心念未已,一條人影驟現身前。
武同春這一驚委實非同小可,定睛一望,一顆心“怦怦”亂跳起來,真是冤家路窄,不速而至的竟是白石玉。
白石王笑笑道:“原來是兄臺,幸會啊!”
武同春瞪著眼沒開口,血管裡的血在加速奔流,他無法想象這詭異的人將要對自己做些什麼?白石玉接著又道:“兄臺怎麼了,是乏了麼?”
武同春厲聲道:“你想把本人怎樣,說吧!”
白石玉從容地道:“彼此是友非敵,兄臺何出此言?”
武同春沒好氣地道:“用不著裝模作樣的,本人現在雙腿不便,是你下手的好機會。”
白石玉驚叫道:“兄臺雙腿受了傷麼?”
武同春道:“用不著你管,傍晚前,你曾在小舟旁竊聽,何必明知故問。”
“啊”了,白石玉道:“兄臺誤會了,小弟並非有意竊聽,是恰巧路過,只見老化子,木知兄臺也在小船上。兄臺到底何對小弟不諒解,能明示麼?”
“你自己心裡明白。”
“其實,小弟並無歹意,目的只是想從兄臺的口裡知道好友武同春的下落,沒有別的意思。”
“一句話,你無法從本人口裡得到什麼。”
“兄臺何必如此固執呢?”
“哼!”
“小弟一向守著和平處世的原則,兄臺何苦迫小弟違背原則?”
“本人不欣賞你這一套。”
“小弟是實心實意。”
“少來!”
白石玉聲調一變道:“那是兄臺非迫小弟得罪不可了?”
武同春憤極地道:“就算是吧,你現在不乘機會下手,將後悔一輩子。”
白石玉場掌道:“這是兄臺自己說的,小弟別無選擇了!”“說著,揚起手微微一振。
白石玉手掌微振之際,武同春發現一縷極細的銀絲,射上身來,本能地橫劍去擋,穴道一麻,勁道全失。
白石玉冷冷地道:“兄臺,我們換個地方再談!”
說完,牽來黑衣老者遺下的坐騎,把武同春橫在鞍上,打馬便走。
武同春急氣交加,卻無可奈何,“鬼叫化”還不見迴轉,只有聽任擺佈。
走沒多遠,停了下來,武同春目光所及,駭然大震,只見那頂小黑轎擱在路當中,原先的四名武士橫屍轎邊,抬轎的漢於不知去向,路旁散有兩騎馬,想是四武士追回來的。
怪事!這四武士是何人所殺?“魁星娘娘”人呢?她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