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衫怪道:“根基深厚,我兄弟合手才制住他,做起事來可以省一半以上時間。”
“嗯!這是捷徑省時省力,此地……我看不能久留。”
“當然.只是暫時落腳。”
“你兄弟招惹那老虔婆是一項錯誤。”事成之後,還怕誰來?”
“事未成,先樹地,這是不智之舉,你們真的弄了她的侄孫子?”
“這……誰知道,沒有一個一個查來歷。”
“人不會是放了吧?”
“老規矩,做了!”
“鐵板仙”陰陰地道:“我早知道是這樣,失策。算了,帶人上路吧!”
白衫怪期期地道:“大白天,諸多不便,要不麻煩老大哥帶人,少扎眼些?”
“鐵板仙道:“可以,倒是沒有摸清他的底。”
白衫怪道:“他自承是‘鬼臉客’的兄弟。”
“鬼臉客?”
“不錯,是我兄弟最先看上的人選,結果湊巧碰上那鬼叫的,被他溜了。”
“‘鬼臉客’又是何許人?”
“這個……不大清楚,新出道的,身手驚人。”
“你兄弟專做這沒頭事,難道沒考慮到能擋你兄弟合手的角色,身後該是怎麼樣的人物麼?”
雙怪面面相覷。
“鐵板仙”唉了一聲道:“先把人帶走再查問吧,是不是那老手法制住他的?”
“不錯!”黑衫怪接了話。
“先解他一穴,讓他能走路。”
“好!”
黑衫怪應了一聲之後,走向武同春,伸手……武同春恰在這時衝開了最後一處穴道,揚手就是一掌。
黑衫怪大吃一驚,他做夢也估不到會發生這種情況,再高的武功也無法應付這猝然的變故。
“碰!”挾以一聲怪吼,矮短的身軀倒栽兩丈之外。
“鐵板仙”與白衫怪同時驚叫出聲。
武同春站起身來,因為面具的關係,臉上沒任何表情,陰冷沉滯,只眸中的煞芒,令人不寒而慄。
黑衫怪翻身站起,石榴花似的口裡溢位了血沫,這一掌挨的不輕。
“鐵板仙”慄聲道:“這是怎麼回事?”
白衫怪哇哇怪叫,不知說些什麼。
黑衫怪以腹語道:“這小子竟然能自解穴道!”
“鐵板仙”徐徐挪前數步,冷冷開口道:“老夫等是想物色一位後起之秀,造就成無敵身手,以創武林奇蹟,其實並無惡意,小友能見告來歷麼?”
武同春冷極地哼了一聲,道:“閣下何方高人?”
“鐵板仙!”
“一丘之貉!”
“什麼?你……”
武同春“嗆”地拔出長劍,映著日頭,劍身泛出霜雪也似的白芒,使人一看,便打從心底裡感覺到寒冷,這是柄不同於一般兵刃的神物。
雙怪與“鐵板仙”立即站成鼎足之勢,把武同春圍在當中。
“鐵板仙”為人陰險,城府極深,在劍拔弩張的情況下,仍不慍不火地道:“小友,我們似乎不必動武?”
武同春冷峻地道:“那就請便,以後不許再踏入此地一步!”
兩怪又發怪聲,像是憤於武同春的態度。
“鐵板仙”並不動怒,目蒼變成了兩條線,沉聲道:“小友,你不想成為天下第一人?”
武同春不假思索地道:“武林天下根本就無所謂第一人,我只想成為我自己。”
哈哈一笑,“鐵板仙”道:“那你錯了!”
“在下什麼錯了?”
“目前武林中就有天下第一人。”
“誰?”
“天地會主!”
“天地會主又是誰?”
“你目前不必知道。”
“誰封他第一高手?”
“江湖同道公認的。”
“與在下何干?”
”如果你能擊敗他,你可取而代之,成為天下第一人。”
“在下毫無興趣。”
“這倒妙,凡屬武林人,誰不想做人上之人,這是一個???生想追求的境界,小友竟然無動於衷。”
冷笑了一聲,武同春道:“閣下本身不想?”
“鐵板仙”臉皮抽動了幾下,手拂鼠須道:“老夫老矣,行將就木,而且一個人的資秉天生有其極限,並非人人可以登上至高境界,老夫等不敢奢望;但卻想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