鼬搖搖頭,疲憊的把佐助遞給我。以鼬現在的水平,殺掉一個暗部上忍真是對他極限的挑戰。要知道,鼬穿越回來的只是靈魂,可不是實力。一個十歲孩子對抗一個成年暗部精英,這本來就是不可能的事,可是鼬卻硬是擊殺了來襲的雷忍暗部,保護了自己的弟弟!
一到我懷裡,佐助就像受驚的小貓一般緊緊抓住我的衣服,把頭埋進父親懷裡尋求自家父親的安慰,小肩膀還一抖一抖的,很可憐的樣子。
我輕輕的沿著佐助的後背安慰般的上下撫摸。這個小傢伙,第一次見血就這麼刺激,還真是難為他了。
安慰佐助的同時,我也用眼角把鼬從上到下掃視了一遍又一遍。很好,除了一些皮肉傷,鼬沒受太大的傷害,真是萬幸。
“鼬,你去處理一下傷口,這裡我來處理。”我單手抱著佐助,用空出來的手使勁揉揉鼬的腦袋,“這次你做得很好!”
不愧是我宇智波富岳家的孩子!
這句話我只會在心裡說,因為鼬根本不需要我這樣的誇獎來激勵。可是,我還是要這樣說,因為鼬是讓我自豪的兒子!
鏡爸爸把鼬領走。
“富嶽……”美琴走過來,從我懷裡抱走已經安靜得睡過去的佐助。美琴的擔憂、自責、心痛和懊悔,一切盡在不言中。
我又何嘗不是如此?如果今晚我沒有出去修煉,而是留在家裡就好了。如果我呆在家裡,誰還有那個膽子,敢從我木葉紅鬼眼皮底下偷我的孩子?
“美琴,你帶著佐助去休息吧,這些事我會處理,你不用擔心。”我輕輕拍了拍美琴的肩膀,“看來家族這一段時間竟然也因為村裡和平的表象疏忽大意了。這不怨你,你不用自責的……敢動鼬和佐助,我一定會讓他們付出代價!”
三代這邊還在為日向家族長擊殺了雷忍頭目傷腦筋,那邊又傳來宇智波族長帶著族人包圍了雷忍住宿的旅社就差拆房群毆的訊息。三代差點沒一頭從火影椅子上摔下來。
“這是怎麼回事?”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老頭兒我已經一把老骨頭了,不要再折騰我了……
打架鬧事這種事兒,不是有理就能贏,還要看氣勢。氣勢怎麼來的?就要靠人壘。幾十上百口人往那兒一站,沒理也會變有理,更何況我們有充分的理由去找雷忍們麻煩——我們族長家兩個孩子都受到傷害了耶!
要知道,打架鬧事向來講究先發制人,後發治於人。哪怕你再有理,等別人佔了先手,那就玩蛋。
把印著警備隊標誌的綠馬甲一脫,當晚我就領著警備隊一眾宇智波包圍了雷忍住宿的旅社。
穿著制服我們就是村裡警察,不會無緣無故找你們麻煩。這點職業操守我們還是有的。脫了馬甲我們就是宇智波,找茬是俺們內部的事,和村裡沒關係~
一腳踢破旅社的大門。看到門外一眾紅著眼睛的宇智波,老闆戰戰兢兢的走出來。
“老闆,一會兒這裡會很危險,為了防止誤傷您還是出去吧。不用擔心損失,如果店裡有什麼損失我們會一文不落的賠給你~”我勉強擠出一個還算是笑容的表情。
老闆二話沒說,一溜煙跑出了旅社。
任誰看到平時常見的維護治安的警備隊員們一個個紅著眼睛殺氣騰騰,一副恨不得拔苦無斬人的樣子,只要不關自己的事都會瞬間退避三舍。更何況為首的隊長一手拎著一把沾有疑似鮮血的不明紅色液體的大鐵扇,一手拎著一具血肉模糊屍體,表情扭曲的和你說話,哪怕他再帥,也會讓普通人嚇破膽好不=_
“雷忍是男人的就給我們出來!”
我一把將雷忍暗部的屍體摔在地上,鮮血在旅社門前地上蹭出一道紅線。
縮在旅社裡,從視窗看到這一幕的雷忍身體抖了抖。自家首領已經被斃了,這會兒出去和一群宇智波兔子對峙,那就是傻蛋。
雷忍是打定主意做縮頭烏龜。除非三代火影過來,否則俺們絕不出來和一群紅眼兔子對上!只要我們一出去,還不被你們抽筋扒皮吃乾淨?打死打不死都堅決不出去!
“大家給我上,把旅社給我拆了!我看你們出不出來!”
縮在屋裡的雷忍聽到我的喊話哆嗦了又哆嗦。
當然,拆房子這話我只是說說,嚇唬一下那些雷忍。大家也都明白怎麼回事,就是做做樣子。真要拆了這旅社,那我們要賠多少錢?族裡不會就此多給我補貼,造成的損失這可是都要從我私房錢裡出的。
我揹著美琴攢個私房錢容易嗎?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