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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溝中人工挖掘而成的凳子上。然後抽出已經泛黃的絲帕和一罐草藥,用絲帕沾著草藥為楊再興洗上了鴛鴦澡。

奈何楊再興過了四十八日還是昏昏沉夢,並未有一絲醒轉過來的意思。所以這樣銷魂神仙難比的日子,他是無緣看到了。

在擦到楊再興私密處時,她這次則小心翼翼的生怕小手再碰到那不堪之處似地,一雙小臉漲的通紅。所謂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溼腳的道理?楊再興雖還處於昏迷之人,但生理還是正常的,經小丫頭生澀小心的擦拭後,依舊生出了反應。高高抬起的大炮放佛擇人而食般,兇惡的對著曉筱漲紅知耳根的臉。

“討厭,又翹這麼高!”曉筱嗔怒地用小手拍了一下高高抬起的物什,可事與願違,這物什並不停曉筱的話,彷彿有越長越大的趨勢。

幫楊再興擦洗完身子再為他穿上獸皮衣褲,將獸皮被子蓋到楊再興身上後她則反之回到小溝中,橫直了一雙筆直修長的圓滑大腿,用玉手捧了一注水澆到雪白的胸口上,將盤踞在腦後的烏黑秀麗的長髮放下時,曉筱頓顯幾分成熟的風韻。

“我生之初尚無為,我生之後漢祚衰。天不仁兮降亂離,地不仁兮使我逢此時。干戈日尋兮道路危,民卒流亡兮共哀悲。煙塵蔽野兮胡虜盛,志意乖兮節義虧。對殊俗兮非我宜,遭惡辱兮當告誰?笳一會兮琴一拍,心憤怨兮無人知。”即使沒有樂器伴奏,曉筱唱出的胡笳十八拍依然動聽,歌聲盤旋在樹林,引來許多小動物的駐足聆聽。小溝中春色迷人,小溝上是從昏迷中醒過來的楊再興。

他睜開眼時,許久才適應了強烈光線。歪著頭打量了下四周的情形,然後才側頭看了看歌聲傳來的地方。這個長髮垂背的姑娘雖背對著自己,但他還是一眼認出了她是誰。

李曉筱歌聲稍帶憂傷的唱完一曲‘胡笳十八拍’舉起雙手側著頭清洗秀長的頭髮,她還不知道楊再興已經醒轉過來,正一眼不眨的注視著她,揹著身子兩隻玉兔雖然不虞被看到,但從背後看去依然能看到那絲幅度優美的曲線。

大約過了二刻鐘時間,曉筱也將全身清理乾淨,白裡透紅的面板上隱約能看到細細的血管,放佛透明般的粉潔玉背上還帶著幾顆水珠,她長髮一甩剛回過頭就看到楊再興睜著雙眼注視這她胸前的情景。

其實楊再興併為單單看她的一對玉兔,而是全身無力下又橫躺在地上,目光所及之處自然會被誤會。李曉筱張著小嘴,不可置信的看著楊再興,他醒了而且還是色迷迷的一副大壞蛋樣。

“曉筱謝謝你。”楊再興不知道說什麼,他也知道自己是被打下懸崖的,那麼陡峭的懸崖他還不知道曉筱是隨著他跳下來的,而且所付出的代價非常巨大。

“你醒了?”曉筱似乎忘了自己還沒穿上衣服,美人出浴的景色完全看在眼中,女人在個三個時候最美,一是戀愛時,二是誕子後,三是出浴時。第一種是女性天生的戀愛因子超過男性,戀愛時所分泌出來的雌性荷爾蒙能將女子的容貌稍稍的改變,戀愛時的美又比不上誕子時的美,女性的母性知性美在誕子後,會毫無保留的散發出來,男性心靈的避風港可能屬於女人的母性胸懷吧,但凡女人沐浴後都會有種說不出的朦朧誘惑感,更何況美人乎?

“大色狼,這次抓住你的現行了吧?”李曉筱似乎意識到自己還沒穿上衣服,但見心儀的男人痴迷自己的身體,內心的甜蜜的感覺還是佔據了全身。

似乎是因為昏迷了那麼多天,楊再興反應稍顯遲鈍的閉上眼,可腦海中還是不時顯現那副絕美的美人出浴圖。悉悉索索的穿衣聲在耳邊響起,楊再興的臉頰沒來由的開始充血,就像酒後上臉的的樣子,從臉頰到耳朵再到脖子。

“你的斷骨我已經幫你接上了,但這麼多天你都昏迷躺在地上,我先扶著你走幾步,對身體康愈有幫助。”楊再興點點頭,仍由李曉筱將他的胳膊跨到她的脖子上,楊再興全身確實沒有幾分力氣,慵懶的感覺沒走幾步後就冒了出來,但他還是堅持走完了百多米,直到曉筱喂他吃過東西之後才又沉沉睡去。

李曉筱見楊再興睡去後,快步走出縫隙低聲的哭泣起來。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何要哭就是想哭,只有哭才能釋放這麼多天她心裡面的壓力與委屈。

看著手中還剩三指高的營養液,郭俊毅苦笑著搖搖頭看來命已該絕。在洞內已經堅持了七天,這七天中他只睡過三個小時,注射了三支腎上腺素。他的身體已經到了零界點,只需一個很好的誘惑他便會迷失在這片洞府之中。

將剩下的最後一小份餅乾吃下肚,他不敢喝營養液。乾燥的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