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況下,曾凡接到了一個電話。
“要人?”
曾凡聽到電話裡頭趙純良的要求後,果斷的傻眼了,他可是知道趙純良的戰鬥力的,他一個人就相當於一個連的戰鬥力了,還找自己要人做什麼?
“我要下的去狠手,窮兇極惡,而且還沒有底線的人。”趙純良在電話那頭說道。
“這個,要多少?”曾凡也不敢問趙純良要幹嘛,只得先問人數。
“有多少給我弄多少吧。”趙純良對曾凡能搞到多少人也沒什麼奢望,畢竟這年頭,壞人好找,但是沒有下限沒有底線的壞人可不多。
“那我這就給您找,什麼時候要?”曾凡問道。
“給你半個小時時間,讓他們到宜山大廈樓下集合。”
趙純良說完,直接掛了電話。
曾凡一刻也不敢耽誤,馬上開始召集人手。
對於經營KTV夜總會的人來說,他們手上永遠不缺馬仔,因為這種夜場經常都會發生喝酒鬧事的事情,沒有馬仔鎮場,那場子早就被人給砸爛了。
趙純良站在宜山大廈樓下,看了看手錶。
此時是早上的十點,距離自己給曾凡打電話,已經過去了二十多分鐘。
趙純良看了看四周,路上行人挺多,但是並沒有一個是來找自己的。
該不會是這曾凡找不到人吧?
半小時很快就要到了,趙純良剛想給曾凡打電話呢,突然幾輛麵包車從遠處快速駛來,然後吱呀一聲紛紛停在了趙純良的身前。
麵包車的車門嘩啦啦被開啟,一**的人從幾輛麵包車上跳了下來。
總共有四輛麵包車,下來了大概有三十個人左右。
這三十個人大多數長的流裡流氣,頭髮染成了各種各樣的顏色,有的嘴裡還叼著煙,三十個人集合後之後,站在趙純良的面前,一起彎腰喊道,“老大好。”
這一聲老大可把趙純良叫的蛋疼了,他打心眼裡看不起這些混混,包括曾凡,甚至於江宛秋之流,在趙純良看來,哪怕是混到江宛秋的程度,那也是混混,趙純良是根正苗紅的富二代,從小就是含著金鑰匙長大的,雖然他很早就出來混社會,也沒有太大的等級觀念,不過,對於混混,或者戲子這類,趙純良的輕視,是打心眼裡,來自於靈魂深處的,因為這些在別人看來也許很牛X的人物,對於趙純良這類人來說,只能用兩個字,嘍囉。
所以,這一群人叫自己老大,趙純良就覺得自己也是混混了,而且還是個混混頭,那自己可不也就是嘍囉了。
“趙哥,這些人還行吧?”曾凡從旁邊的一輛無牌轎車上走下來,陪著笑臉問道。
“行吧。”趙純良說道,“一會兒跟我去做事,我讓幹什麼就幹什麼,能做到麼?”
“老大,您不要懷疑我們的專業!”站在趙純良最跟前的一個紅毛叼著煙說道,“坑蒙拐騙,打砸搶燒調戲小MM,收賬看場強拆,不管哪一個專案,我們都是一等一的好手,不是我跟您吹,這海市一帶,論人渣,前五十里,咱們這就佔了三十個。”
看著紅毛得意的樣子,趙純良突然覺得這些人其實也怪有意思的,坑蒙拐騙打砸搶燒都能成為專案,他也是真醉了。
“走私販毒幹不幹?”趙純良問道。
“老大,您這就不懂了吧,那些事兒是黑社會幹的,我們是混混,不是黑社會,黑社會幹的是挨槍子兒的活兒,我們這兒,頂天了蹲三兩年號子,您可別把我們跟黑社會當一樣的。”紅毛正色道。
說自己是混混還能說的這麼義正言辭,趙純良還是第一次碰到,他看了一眼曾凡,說道,“這些人我先用著,回頭再還給你。”
“行勒。”曾凡點了點頭,隨後瞪了一眼那三十來個混混,說道,“這是我趙哥,你們都給我機靈著點,伺候的好了,指不定就一步登天了,別怪我沒提醒你們啊,伺候的不好,你們都給我去收賬去!”
說完,曾凡轉身走進了那輛沒有牌照的轎車裡,離開了現場。
“收賬不應該是一件好差事麼?”趙純良問道。
“哪兒啊,收賬是最蛋疼的事情,碰到真沒錢的,你難不成還能殺了他?碰到那些賴的,你得潑油漆,還得恐嚇威脅啥的,這一套服務下來沒個三五天是做不了的,而且還經常拿不到錢。”紅毛嘆了口氣。
“你叫什麼名字?”趙純良問道。
“回老大話,我叫葉子。”紅毛笑嘻嘻的說道。
“走吧,你帶隊。”趙純良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