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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真正的祭壇

於蘇的處境比雷子要好的多,她本身穿著質地優良緊身的皮衣,跟腳上的長靴連在一起,蟲子一時半會還咬不到她的身上,可能女人對自己的容顏看得比命重要,她的手已經血肉模糊,卻還在死死地遮著臉,當我把她扶起來時看到她那張慘白的楚楚可憐的俏臉,心想要是她被這蟲子毀容了,可能比殺了她還要難受。

形勢不容我多想,我一手夾著一個,開始費力地去救於叔。

眼鏡是我最後一個救出來的,不過不知道這傢伙用了什麼手段,身上竟然沒怎麼受傷。

我們迅速跑進了青銅鼎下面的密道,密道入口處是一個向下的很陡的臺階,也不知道下面多深。由於始料不及,所有人都是滾下去的,印象中沿途好像還轉了個彎,最後來了一個自由落體,就聽嘩啦幾聲,一股透心的涼意襲遍全身,所有人似乎都落進了水裡。

我下意識地屏住呼吸,但是水並沒有我想象的那麼深,我的腳一撐就撐到了水底,感覺水底密密麻麻落滿了樹枝,十分紮腳,隨即我就反駁了自己的推測,樹枝怎麼會沉在水底呢?看樣子自己真是被那些蟲子嚇傻了。

浮起來之後,搓亮手電,我下意識地去尋找雷子,就看到雷子在我旁邊不遠處漂著,他身上的血在水裡蔓延開來,整個人一動不動。

靠!大哥,你可千萬別死!想著,我迅速朝雷子游了過去,一摸他的鼻子,發現還有呼吸,但是已經十分微弱了。我拿手電往上面一照,明顯看到旁邊是一個很高的牆壁,我們掉下來的那個洞口,離水面差不多有三米多過,牆壁的走勢是一個向內的弧形,遠處黑漆漆的看不出這個空間的輪廓,我們所在的位置應該是個水渠,對面有一片很大的空地,我忙拖著雷子來到了岸上。

這時其他人也圍了過來,於蘇就道:“關心,快,把你的血塗在雷子的傷口上。”

我剛要問為什麼,頓時就想起了他們之前說過的話,一想剛才自己在蟲海中牛逼的要死,心說這是真的嗎?怎麼感覺像小說裡寫的那麼狗血?眼看著雷子的傷口還在肆無忌憚地淌著血,我把心一橫,不管他們說的是不是真的,試試再說。

隨即我檢查了一下自己的身上,傷口倒是有不少,但都不是很深,血液已經凝固了,心想他孃的豁出去了,然後拿出匕首把自己的大拇指劃破,用力擠了擠,開始從雷子的臉上塗了起來。

可能是我的血糖有點高,血液很粘稠,塗了幾下就擠不出來了。這時雷子就虛弱地睜開眼睛,罵道:“你他媽怎麼這麼摳啊?雷爺流這麼多血都沒心疼。你劃那麼小個口子,都不夠蚊子喝一頓的。”

我罵道:“你少來,你以為老子是造血幹細胞啊?”說著,一狠心,拿著匕首就把自己的手腕劃開了,鮮血立即湧了出來,還真他孃的疼。

雷子有氣無力地嘿嘿一笑:“小妞,為了雷爺你竟然肯割腕,可見你對雷爺是真心的。”

我上去就給他一小嘴巴:“我說你都什麼樣了還耍貧,省點力氣吧。”

三分鐘左右,我用自己的血塗遍了雷子身上每一處傷口,雷子的血明顯被止住了。雖然效果在我的意料之內,但我還是覺得這事太玄乎了,就像拍科幻電影。看著我用心血塗抹出的“藝術品”,心裡就是一樂,對雷子道:“你小子,老子上輩子真是欠你的。”

我看了一下其他人,都在死死地捂著傷口,鮮血從指縫裡向外留著,雖然他們知道,這樣用手捂著根本起不了作用,但還是拼命地捂著,可見,人,最怕的還是死亡。

之後的幾分鐘,我幫他們也止住了血,最後輪到眼鏡,弄完了他就說了聲:“謝謝。”我就道:“不用謝,事情是我搞砸的,這是我應該做的,我只希望你能幫我找到我老爹。”

眼鏡道:“這個自然,找到東北虎是我此行的目的,不需你擔心。”

我用紗布綁住了手腕,可能我的流血量也有些多,已經開始犯暈。

這時於蘇遞給我一塊巧克力,卻沒有說話。

“哇噢!”雷子突然來了一句:“香酥魚,巧克力代表的意義非凡呀!”

於蘇白了他一眼,把巧克力塞到我手裡就轉過了身去。

我擺開一塊就塞到雷子嘴裡,罵道:“把你的狗嘴閉上。”

休息了半個小時左右,眼鏡從包裹裡點亮了一枚冷火焰,耀眼的白光著涼了整個空間,第一個映入我眼簾的是牆壁上那些數不盡慘白的人臉,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冷氣。

整個空間是一個半圓形封閉的密室,高四米多,半圓的直徑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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