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62部分

上的衣衫,只見那紗布上的血色已然變成深褐色,待溫柔將纏在他腰上的紗布解開,看到那在破膿的傷口時,眼神驟然冷了下來,冷冷問道:“王爺沒有換過藥?”

“沒有,還未有時間換藥。”冷澈依舊回答得雲淡風輕,溫柔則是一股怒火在心底竄起。

“藥,紗布,放在哪兒,告訴我。”若照這樣下去,想來總有一天,一向冷靜的她,會瘋在他手裡。

“我去取。”冷澈說著,便要坐起身。

他這一句話可謂是將溫柔心底的怒火點燃了,溫柔毫不溫柔地一推他的肩,將他推躺到榻上,“躺下!”

“藥和紗布在櫃子第三層。”又生氣了?

溫柔幾乎是沒好氣的站了起來,到櫃子前取了紗布和藥粉,用乾淨的紗布將傷口傷口上的血膿沾乾淨,再撒上藥粉,最後將傷口包紮好。

溫柔望著那漸漸透出血色的紗布,抬手突然一掌力道不輕不重地拍到了冷澈的傷口上,使得冷澈驟然坐起了身。

溫柔則是笑意盈盈地望著他,柔聲問道:“疼麼?”

“阿柔說呢?”他不是石頭做的,怎會不疼?

“原來王爺還會知道疼,溫柔倒險些認為王爺不知道疼了。”溫柔笑得柔和,話音也是輕柔的,卻是摻進了濃濃的諷刺,還知道疼?命都可以不要了還知道疼?活該。

“……”冷澈望著溫柔那嬌俏的一張一合的小嘴,忽然有想要上前吮一口的想法,那日她在他耳邊的呢喃和她柔軟的身子一瞬間竄上他的腦海,讓他臉色閃過一抹紅暈,隨即又立刻讓自己冷靜下來。

他到底在想些什麼!?他可是從未有過這種齷齪的想法的,怎麼會突然有這種想法!?

許是累了的緣故,必是累了的緣故。

溫柔沒有讀到冷澈的內心情感,語氣恢復了平日裡的淡然,道:“王爺今夜必須好生歇著,莫不要再浪費了溫柔的心力。”

“勞阿柔費心了,不會再讓阿柔心力白費。”冷澈微微頷首,想來他確實需要好好歇息一番,才能抹平他心底的荒唐想法。

“明日我再讓黑衣將湯藥端與王爺。”溫柔說完,頭也不回地轉身走了。

直至溫柔離開,冷澈都沒有發現,溫柔的左臂一直都未有動過。

是夜,得知了王上已經將全部參與叛亂的人不留後患地處理乾淨,冷澈才放寬了心,王上已經慢慢顯出了帝王之威,慢慢的,他也會將他手上的權力全部交還與他。

只是,現下讓他還尚存憂心的事已達到他心中所想地完成了,為何他躺在床上輾轉反側卻是難眠,只要心裡沒有裝著國事,便總覺得眼前,腦海裡,反反覆覆皆是她的音容笑貌,揮之不去,煩躁難耐,總是情不自禁地會想到那日的事情。

索性起身,穿好衣袍與長靴,出了瓦釜雷鳴,往夙夜居住的地方走去,正見有婢子端了湯藥也往夙夜的住所走去,喚住了婢子,單手將藥碗捧了起來,再繼續往前走,婢子則是愣在原地,盯著冷澈那近乎讓她以為見到了仙人的背影,久久回不過神。

“叩叩……”輕輕的叩門聲響起,只聽屋內傳來夙夜的聲音,冷澈便推門而入。

“爺!?”看到是冷澈前來,夙夜驚得從床上坐了起來,連忙要下床穿鞋作禮,卻被冷澈制止,“身上有傷,躺下就好,無須多禮。”

冷澈說完,將手中的藥碗遞給夙夜,自己則在床沿上坐了下來,“把藥喝了。”

“爺怎親自前來?當真是折煞了夙夜。”夙夜的眉心一如既往地蹙著,受寵若驚地接過冷澈遞來的藥碗,“夙夜身上的傷無事,靜養個一兩日便可痊癒,怎敢勞爺親自為夙夜端藥來。”

“不過睡不著,來看看你傷勢如何而已,須不著你這麼多話。”聽慣了夙夜的諸多客氣話,冷澈每每只覺得他是多話,“也是有個問題想要問你。”

“爺有何問題只管問便好,哪裡須得著這麼來折煞夙夜。”夙夜難得地微微一笑,將藥碗捧至嘴邊,昂頭喝了。

“女人是什麼滋味,你是否碰過女人 ?'…99down'”

“噗——!”冷澈的一句問話,讓夙夜將還未嚥下的湯藥盡數吐了出來,用極度受驚的眼神望著冷澈,彷彿在看一個自己從未認識的人一般,“爺如何這般問!?”

天!爺怎會問這種問題!?這讓他如何回答!?

“你只管回答便是。”冷澈的表情確實嚴肅的,看著一臉驚訝不止的夙夜也不生氣,“你我自幼便認識,當沒有什麼說不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