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澈搖搖頭,溫柔問完之後才發覺自己問錯了物件,“這種事情怎麼能問你,你腦子裡除了國事,其他的你一概都沒法想得到。”
“……阿柔這是在誇我,還是在貶我?”
“當然是在誇你。”溫柔又是一笑,而後才又肅了肅臉色,“我覺得,能讓將軍買醉的原因,是情傷。”
情能動人,情能傷人,家國如今可是朝好的方向發展,當需不要將軍為了家國之事而去買醉,那麼就只能是個人的事了,且還是情事。
“情傷?”冷澈眸光微微一顫,難道冷汐小子,心裡有人了?
“嗯。”
“冷汐,也二十有五了,也該成家了。”冷澈似是在自言自語。
“夫君大人,你自己不也是三十才成家?”溫柔笑他。
“……那不一樣。”這關乎一生的事,怎麼能比,“帝都裡待字閨中的千金的確挺多……”
“……傻木頭,你這是要為將軍點親麼?”溫柔無奈。
“當然是要選好的姑娘。”冷澈說得一本正經。
“你能保證讓將軍成親就能解開他心裡的結了麼?”這男人,心裡想的都是些什麼。
“那讓他自己選。”
“……對症下藥,這個詞聽過麼?”這都是什麼跟什麼,是逼她抓狂麼?
“阿柔這是不相信我的腦子麼?”
“是的。”
“……”
“好了,傻木頭,這事交給我瞭如何?”溫柔已經無奈得扶額,“明日我到將軍府去看看將軍,順便看看將軍被你揍得傷得重不重。”
“我下手已經很輕了。”
“這個不需要你解釋了。”
“阿柔,你還沒告訴我,你去蝶躚樓是幹什麼去了?”
“你的腦子理解不了,睡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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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7、紫王情意
翌日。愛殘顎疈
溫柔親自伺候冷澈起身,替他穿衣綰髮,早膳罷後,冷澈到西苑去了,溫柔便讓雲浪去備馬車,而後登車往將軍府去了。
將軍府老管事在看到一身女子打扮的溫柔時明顯震驚,更在聽到夙夜報出溫柔白王妃身份時眼神一黯,然後恭敬地行禮,將溫柔請進府裡去了。
“白王妃請稍坐片刻,老奴這就去請將軍。”
“有勞。”
稍傾,只見一手執劍的紫王來到了正廳,還能清楚地看到他額上大滴的汗珠,想必又是練劍去了。
“不知嫂嫂前來,冷汐有失遠迎,失禮了。”紫王將手中佩劍遞給老管事,燦爛一笑,與昨夜在蝶躚樓見到的他判若兩人,讓溫柔又見到了那個原本就英氣勃發的將軍,除了他微腫的臉頰宣示著昨夜的事是真真實實存在過的。
只是,紫王臉上是笑著,心卻是疼得緊,就算知道了事實,但是他仍舊幻想她每次出現在他面前都是以雲遊的身份,不過也只能是他痴心妄想罷了。
“將軍一夜未眠?”
“睡不著而已。”紫王笑著回了溫柔一句,“嫂嫂前來找冷汐,可是有事?”
“嗯。”溫柔微微點頭,“只是不知將軍將軍一夜未眠,倒是溫柔叨擾了將軍。”
“無妨。”紫王抬手拭掉滴落到眉心的汗珠,向溫柔微微頷首,“既然是嫂嫂有事找冷汐,那就請嫂嫂先隨方伯到書房稍候片刻,冷汐需換身衣裳才好與嫂嫂談事。”
紫王說罷,向老管事吩咐一句,便往後方去了,老管事便引著溫柔到紫王的書房去,順帶解釋:“將軍不喜在前廳會客,一般都是在書房會客,不過將軍也鮮少見客。”
將軍府不論廳子還是庭院,均給人一種整肅簡樸的感覺,絲毫沒有一國大將的府邸的奢華之氣,方伯將溫柔引到一間三開間庭院裡,將溫柔請了進去,自己便吩咐婢子煮茶去了。
溫柔站在紫王的書房裡,規整的佈局,與冷澈的書房很相似,就連書桌,都是一樣相似的,亂。
溫柔只微微一笑,便走到了書桌前,像為冷澈整理書桌一樣,習慣地想要替紫王這雜亂的書桌整整,只是在她看到散開在書桌上的一張畫卷時,手僵在了半空,眼中漫上震驚。
只因,她看到那畫卷上所畫的,不是別人,正是她自己,一身男兒打扮的她,依墨跡看,似乎……還是剛畫成不久……
溫柔再開啟了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