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一個魔人,而且我也不能肯定這種事情有沒有唯一性。”
光明的腦袋立即像個霜打的茄子一樣耷拉了下來:“唉,也就是說我和黑魔龍無緣了?”
“我可沒那樣說,要知道我可是什麼都告訴你了,能不能得到黑魔龍就靠你自己了!”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會把這件事情告訴他,也許是一時口快吧。不過既然已經告訴他了,以後就算在光明的指導下,歐美區也出現了像我說的黑魔龍騎兵團,我也絕對不會後悔,因為我一定能在他之前組建一個黑魔龍騎兵團。
“偉大的撒旦啊,保佑我能得到一頭黑魔龍做坐騎吧!”
光明這小子絕對是個花心的傢伙,喜新厭舊這個技能也到了一定的等級,能不能得到黑魔龍這事八字還沒一撇,就把跟著他出生入死的小黑給忘了,我笑道:“你的名字叫光明,按理來說你應該是信奉上帝的啊,怎麼向撒旦祈禱起來了?”
光明笑道:“這你就不知道了,在這個遊戲之前呢,我都是信奉上帝的,可是該死的上帝在這個遊戲裡沒給我帶來一絲好運,反而是黑暗的力量成就了我。我管他什麼光明黑暗的,只要誰能因為我的信仰而給我力量,我就信奉誰。”
光明的話讓我想到在遊戲中的一個普遍現象,那就是哪個幫會的老大能給自己發裝備,就加哪個行會,所以行會在收人的時候無外乎叫喊著會發裝備云云。
“的確,在這世界上信仰本就是虛無縹緲的,所以我倒是不信奉什麼東西,我只信奉自己,也只是自己才能給自己帶來財富。”
光明點頭道:“現在我們不去黑色魔幻森林了,你打算怎麼做?”
嘆了口氣,我應道:“誰說我不去黑色魔幻森林了,既然我一直是在找這個地方,雖然現在可以透過其他方法得到黑魔龍之血,但是我還是想去看看這個地方到底是怎麼樣的一個地方,我有一種感覺,那就是在那裡我能得到點意想不到的東西。”
“啊?你不是說那個什麼工會會長並沒有告訴你黑色魔幻森林的位置麼?”
“可是我並沒有告訴你我不知道黑色魔幻森林在哪啊!”
想到在銀行前發生的事情,我就在想這世界上似乎真的有什麼東西在規劃著事情的發展,如果當初沒有答應九極國師探索迷界之迷,就不會碰到銀龍;如果當初沒有拐騙到銀龍,就不會出現銀龍要季娜的事情;如果銀龍沒有要季娜,也就不會出現季娜陪著我去遊魔工會……去銀行……
種種的種種,如果沒有那麼多如果,一切的一切都將大不一樣,如果沒有季娜,在銀行也就不會碰上同樣是B級三星的阿牧。
……
“季娜,是你麼?”
季娜飛也似地將頭扭了個180度,當然她的身子也跟著轉了,要不然脖子鐵定得骨折,可能“嘎嘣”一聲人就斷氣了……
站在我們身後的是一個擁有一條藍色手臂的青色魔人,從他的生殖器官上可以明瞭地看出他是男人,雖然他的聲音是那樣的溫和,就如同一個小女夢見夢中情人的呢喃……
的確是按照人類的審美官來設計的,這個突然出現的陌生男人從武官上來看明顯是一個少有的美男子,而那條有點不協調的藍色手臂又給他增添了幾許神秘。
“阿牧!”季娜興奮地撲了過去,讓我好生羨慕那個陌生的男人……好像我曾經聽季娜說過,這個叫阿牧的男人也是一個遊,所以我沒有為了捍衛自己兄弟的帽子顏色,衝動地跑過去一個過肩摔將對方摔出去,只好忍住鼻孔裡毛細血管的膨脹,看著季娜那兩個渾圓的胸脯在阿牧胸口因為摩擦而散出迤邐色彩的景色……
我不得不佩服當初設計魔界的人,因為魔界的人都是不穿衣服的,所以當你看到裸女時根本不會有多大的反應,當然審美觀念的差距也是佔了一定的原因的,但是當女魔人和男魔人有這種視覺力震撼的接觸時,你就會發現原來女魔人的情慾魅力就必須在這種接觸上才能體現得淋漓盡致。
季娜和阿牧經過短暫的相擁就分開來了,而我也看到阿牧胸口的B級三星遊魔標誌……
“季娜,你……”阿牧的目光停留在了季娜的遊魔錶示上,畢竟一個紫黑色的女魔人,一個明顯是沒有一絲力量的女魔人肩膀上卻有一塊彩色的遊魔標誌,還是B級三星的高階遊魔標誌,這本來就是一件詭異的事情。
季娜輕笑了一聲,指著我向阿牧解釋了一些東西,阿牧這才向我走了過來說:“你好,我叫蘇牧!”
蘇牧?這不是一種狗的名字麼?可是當蘇牧那熱誠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