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瞎猜!我這都是從‘驢友俱樂部’裡面的朋友們口中聽到的。”秋雪著急的說道,明白了我心裡猜到了什麼?可又沒法用語言表示,兩個白玉般的耳垂頓時都羞得痛紅了。
我呵呵笑笑,低下頭不再去看她,而去看地下的物品,說道:“吃的東西,我們留一多半在這裡,大家只挑幾個自己喜歡吃的東西就可以了,至於別的,大家一路上注意挖一些野菜,摘一些水果,獵一些小動物,野營就是要有野營風格嗎?”
“我來打獵吧!”天兒笑道,從自己隨身的包裡掏出一個大大的紫紅色棗木做的彈弓,上面的皮筋是醫院裡量血壓用的那種黃色管子,暗紅色的牛皮做的小皮墊,一看就是精雕細琢的好傢伙。
看到我們好奇的目光,天兒自豪的揚揚頭,說道:“本姑娘自小就和,神彈王,爺爺一起長大,用彈弓打鳥,雖不能說百發百種吧,不過弓響而鳥落卻決不是吹的。”
“這和百發百種又有什麼區別呢?”秋雨格格笑道:“可惜啊可惜,現在就連麻雀都成了國家的二類保護動物了,我估計這個山上沒有什麼法律允許我們吃的野味了。”
“所以說嗎?‘將在外,君命有所不受’。”我笑道:“那打獵的事情就交給天兒了,不過別忘記只顧打獵,而不上山了。秋雪繼續帶路吧,這次大家可別亂跑了,因為上面有個瀑布,兩側都是陡陡的山崖。一個人是決上不去的。”
“那要怎麼上啊?”江茹擔心的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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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是用繩子捆住你們的小蠻腰,把你們拉上去啊。”我呵呵笑笑,向她眨眨眼睛,看到她的小嘴驚愕而興奮地張開後,我扭身向那個騾夫走去。
“你是回村還是在這裡等我們啊?”我問他。
騾夫望了望這裡,說道:“我光棍一個,回村子也是一個人,我就在這裡等你們吧。免得你們下來了,我卻沒在。”說完之後,他純樸的笑了笑。
“那樣最好。倒時還可以用你的騾子來馱一些東西呢。”秋雪邊說邊望著我道:“雲哥,這裡有兩個大大的帳篷,我們就留下一個給這位大叔吧。”
“夥。”我嘴裡說著,心裡卻忽然的想道:“那到了山頂上,我去哪兒睡呢?不會是和她們擠一個帳篷吧。”不過看樣子,秋雪和她的那些夥伴們好象都沒有考慮這個問題,而是在秋雪的幫助和指導下,風風火火的充滿興趣地搭建起帳篷來。
帳篷很快的就在樹林間一處稍微平坦的地上搭好。女孩子們高興的把吃的東西搬到了帳篷的外面。鋪上了一塊天藍色的帶有云朵花紋的布料,我注意了一下,還好。良好的修養從她們的坐姿上便都看了出來,一個個併攏著雙腿,優雅地坐在那上面,就連跳豔舞地紫玉那坐姿看上去也決對是一個典型的淑女。
這是我最喜歡的,女人在外人面前,就要表現得這樣高貴和優雅。我用充滿欣喜地感情坐了上去,和那個騾夫一樣,盤起了雙腳。
“要喝杯酒嗎?我帶來了。”江茹望著我,問道。
“到了山頂上再好好的喝吧,小心喝得暈忽忽的掉下去。”我笑著搖搖頭。將一個雞蛋遞給那個騾夫,笑道:“晚上你就睡在這吧,給你建的這個地方怎麼樣啊?”
“這——,也太奢侈了吧?”騾夫用驚奇的目光看看帳篷裡面那已鋪好的布料和一個吹氣枕頭,讚道:“你們富人旅遊,還真是和我們窮人不一樣啊。”
“窮人怎麼旅遊呀?”秋雨打趣的問。
“窮人旅遊呀,往地下一躺,把眼一閉,想去哪兒就去哪兒了。”騾夫呵呵一笑說道。
他的話令周圍的女孩子們全都格格笑了起來。秋雪邊笑邊催促著大家吃快些,並和天兒在小聲的嘀咕著,似乎也是談地一路上打些什麼野味,給人驚喜和下酒之類的話,不過具體什麼我也沒有聽得清,因為每一個女孩子都在嘰嘰喳喳的高分貝的說笑著。
看似很多的東西,被人們一吃,很快的就發現它們不夠用了,給那個騾夫丟下足夠的吃喝的之外,我們每個人分到的食品又再次地減少了一些,看來是隻能達到溫飽,小康是不行了。
和那個騾夫揮手告別,我們現在才算開始了真正意義上的爬山,坡勢越來越陡,而水聲卻越來越響,雖然我們的面前已看不到河流,但卻能清晰的聽到那嘩嘩流水的聲音。
前面忽然傳來秋雪驚喜的喊聲,“我們開始從小河溝裡走啦,這裡涼快極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