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開始暫時都不要上班,我們和三聯幫遲早會有地揚大規模的決戰,我就把你這兒當成大本營了。不過天哥你得去和北島市的警方通融一下,到時如果警方插手,我們就不太好辦了。”
夏華天皺著眉頭說道:“我在北島市呆了這麼長的時間,在官場中的人物也幾個交情不錯,但這些傢伙個個都是喂不飽的貪心狼,在利益之前,誰都可以隨時翻臉不認人。三聯幫是北島市的地頭蛇,論與官方的關係,和陳守信相比,這點自知之明我還是有的。不過我們珍珠島的黑道上有個不成文的規矩,那就是道上的事由道上來解決,沒有人會和警方聯合的,否則的話,無論是什麼人,他都無法在珍珠島的黑道上立足。以陳守信的為人,在這方面還是可以放心的。你今天在我的場子裡幹掉了三個東陽帝國,到現在還沒有警方的都人過來調查,這說明他們還沒有報案,我相信他們也不會去報案。”
寧星沉思了一下,然後說道:“如果真是這樣,那是最好不過。天哥,你覺得陳守信這個如何?”
夏華天考慮了一下,才對寧星說道:“陳守信此人是個極有沉府的人,也是一個很有雄才大略的人,有很多事情的處理上,我還真的挺佩服此人。但對於他為什麼會和東陽帝國人勾結在一起,則是一個我很難理解的問題。陳守信在珍珠島,也算是軍人世家出身,而且還是GM黨人,他是從珍珠島軍隊退役後才進入原來的珍珠島三合會的,他用了不到十年的時間,就把珍珠島的三合會成功地從龍港城三合會中分離出來,組成現在的三聯幫,對於三聯幫裡面的內情,我還是極為注重的,這幾年來,陳守信已根本不再親自過問幫中的事,全部是由他的三個兒子陳震東、陳震南和陳震北打理,還有一個名上是義子的小林昭和,陳守信的原配夫人是個東陽帝國女人,也就是說陳震東陳震南和陳震北有一半的東陽帝國血統,如果從這方面而言,他和東陽帝國有來往是可以理解的,但陳守信歷來就對東陽帝國那個靖國豬社非常反感,對東陽帝國的右翼反華份子也沒有少殺過,按常理,他是絕對不會和東陽帝國的右翼組織太陽旗合作的。”
寧星迴味了一下夏華天剛才所說的話,然後問道:“天哥,有沒有這種可能,那就是陳守信現在是完全被他那三個兒子和小林昭和給架空了,或者說是太陽旗捏著陳守信的什麼把柄,使得他不得不屈從於太陽旗的**威之下,據我對此人蒐集的所有資料分析,陳守信不應該是一個無視民族尊嚴的賣國賊。”
夏華天對寧星的觀點點頭表示認同,說道:“陳守信也許有著難言之隱,但他的三個兒子卻絕對是典型的哈日一族,而且這三個現在都入了東陽帝國國籍,三聯幫有這三個在主事,不和東陽帝國人勾結在一起,那才真的是怪事。現在的三聯幫全是年輕的哈日族在主事,野心空前強烈,在當前的珍珠島獨立自主的風波中,這三個傢伙是叫得最兇的。在他們的眼中,只有掌握了巨大的權利,才能斂集到巨大的財富,金錢在現在的珍珠島是萬能的,在珍珠島只要你有錢,你就可以擁有一切。對於天龍聯邦大義民族觀念,這些人早就忘得一乾二淨了。”
寧星虎目中殺氣湧現,他沉聲說道:“我會讓這些知道什麼樣的東西才真正是萬能的。天哥,對於陳守信,我希望你能找機會和他單獨談談,因為以陳守信和現在珍珠島執政黨最高領導人的關係,能直接影響到珍珠島的和平穩定局面,我並不希望看到在珍珠島的黑道勢力拼中,有太多的珍珠島人流血亡命。我們的主要目標,應該是那些幕後影響著珍珠島內政的東陽帝國人和亞美斯帝國人。”
夏華天精神一振,朗聲說道:“行,以我現在的身份,想和陳守信單獨會晤一次,不會是什麼困難的事,只要能把東陽帝國人和亞美斯帝國人趕出珍珠島,就是讓我夏華天上刀山下油鍋我也決不會皺一下眉!”
時間在一分一秒的溜走,很快就要到午夜了。
此時在珍珠島郊外的一個種植著橡膠的大型莊園中,一幛三層高的歐式建築裡卻是燈火輝煌,人來人往,一點也沒有夜深人靜的氣氛。
在這棟歐式別墅的三樓,一個榻榻米裝飾的房間裡,正有四個身穿和服的中年人以東陽帝國人特有的跪坐姿勢圍坐在房中央的一個高階檀香木製成的茶几的四方,茶几上一套十分考究的紫沙茶道用具。
這四個穿著同樣款式的黑色和服的中年人,正在一邊品著茶,一邊聽榻榻米下面同樣用跪坐姿勢的年輕人在彙報著什麼事情。
就聽這名穿著一套紫色西裝,長相極為英俊的年輕人用說著:“我從三聯幫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