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亮不動神‘色’的站起身來,雖說以他的特殊身份,縣令不會直接嫌他自作主張,可誰也不知道日後會發生什麼事情。
畢竟,介亭縣令才是縣內名義上的最高長官,於情於理,趙亮都應該於他之後前來造訪。
李賢擺了擺手,嘴裡道:“不妨事,不過是個縣令罷了,你又何必懼他?“
“還是避避吧,省的三郎難做”,趙亮一心要走,李賢也不便阻攔。
沒過多久,介亭令便施禮而來:“下官見過李使君”。
“嗯,明府不必多禮,你若是公務繁忙,又何必親自來這一趟?”這時候趙亮不知去向,想必正躲在某個角落裡,李賢心中不爽,臉上的神情也顯得有些不耐煩。
介亭縣令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他面帶惶恐之‘色’,嘴裡道:“使君莫要折煞我,你直接喊我‘玉’成便是了”
對方畢竟是介亭縣令,而且又半夜造訪,如果太過冷淡,顯然有些缺了禮數,於是李賢只得按捺住不爽,嘴裡道:“好,‘玉’成,不知你深夜前來所為何事?”
介亭縣令卻故作神秘地說道:“使君,我有一件禮物要送給你”。
李賢不解:“喔?”
“這禮物已經被我帶了過來,只是外頭衛卒攔阻,所以才沒能帶過來”
除了活物之外,軍卒是不會多事的,李賢好奇:“究竟是什麼禮物?”
介亭令笑道:“待會兒使君看了便知”。
李賢耐心漸盡:“來人吶,將外頭介亭縣令的禮物取來”。
“喏!”
李賢一聲令下,沒多久便有軍卒抬來了一個轎子。
什麼情況?這他孃的不但是活物,感情還是個大活人,李賢覺得大腦有些不夠用了。
這半夜三更的,介亭縣令竟然整出一個木轎出來,這鬧的是哪一齣啊?
“這轎子裡有什麼?”
李賢明知故問。
介亭縣令笑道:“是下官為使君準備的一道開胃小菜”。
李賢吸了口冷氣:“你鬧出這麼大的陣仗,豈不是陷我於不義?”
誰不知道李賢的正妻、小妾都在都昌城?介亭縣令整這一出,要是被孔黎知道了,只怕會傷心不已。
“使君不必如此,你可知道轎子裡的人是誰?”
“是誰?”
“此人來自江東!”
李賢吸了口冷氣,狐疑地說道:“江東?”
“不錯,她還姓孫”
李賢大驚失‘色’,姓孫的,還來自江東,這他孃的難道還是孫尚香不成?
想到這裡,李賢急忙問道:“姓甚名誰,你們是如何發現的?”
“名姓始終不知,不過我們卻在她的身上發現了這個‘玉’佩”
李賢接過‘玉’佩,之間上面有“尚香”兩個字,毫無疑問,看來轎子裡的人便是孫尚香了。
李賢已經搶了劉備的糜夫人,此番,即將面對“賠了夫人又折兵”的‘女’主角,他頓時覺得心緒複雜。
搶一個是搶,搶兩個也是搶,這樣的‘女’子要是不收入囊中,說不定什麼時候又便宜其他人了。
只是這到嘴的‘肉’,著實燙嘴的很。
如果一口吞下去,只是逞了一時之勇,滿足了****,這樣又能有什麼意思?
再者,江東孫氏那邊又要怎麼‘交’待?
孫策比李賢還大了幾歲,他武藝超群,真正的歷史上可是能跟太史慈大戰數百回合不分上下的猛將,如果再加上孫吳政權未來的掌權者孫權,強行佔有孫尚香的話,得不償失!
不行,孫尚香必須全須全尾地活著,
只有孫尚香吃的好,睡的香,她那兩個哥哥才不會滋事生非。
反之,如果孫尚香受到了欺辱,孫策、孫權二人是絕不會輕易善罷甘休的。
介亭縣令沒有聽說過孫策,自然不知道這是個猛人,他將孫尚香獻給李賢,只是覺得江東孫氏一定是袁術的黨羽,而偏偏李賢與袁術素有仇怨,欺辱仇人‘女’子,這種快感想必李賢不會拒絕的。
孫尚香出來這一趟是找人的,沒想到,人沒找到,差點把自己也搭進去。
隔著一層薄薄的布簾,孫尚香身抖如篩糠,她雖然也有幾招防身術,可真要是面對窮兇極惡的‘混’賬,這幾招投能起什麼作用?
長兄這時候在江東只怕已經急了吧!
孫尚香深恨自己,如果她老老實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