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三弟,住口!”城頭一陣呵斥聲。
徐和怒極反笑,他大聲說道:“好,城頭的守軍聽著,我不管你們打著什麼心思,背後由何人指使,十息之內若不開‘門’,我可就要強攻了!”
下密城久居北海腹地,幾十年沒有經過戰事了,即便是各地鬧黃巾的時候,下密都沒有經歷過戰‘亂’。
守軍看到盔甲鮮明的玄甲軍陣,原本就有些膽怯,此時聽到徐和的通牒,不少人頓時竊竊‘私’語。
“大兄,速下決斷呀,城下的徐和擺明了不是個善茬,他麾下這數千兵馬個個都膀大臂圓的,咱這下密城如何守得住?”
“二兄何必漲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難道你忘了孔使君待我等不薄嗎?”
“呸,不要跟我提孔使君,你收了何人的好處自己心裡明白,眼下,李賢根基已穩,僅憑下密一城之地便想與其抗衡,無疑於螳臂當車,自不量力,大兄,識時務者為俊傑呀,切莫自誤”
不知不覺間,十息的時間只剩下了三息,四周的郡兵又驚又怕,他們都在等著下密縣尉的抉擇。
就在城下的徐和漸漸不耐,徐九面‘露’喜‘色’的時候,城頭的下密縣尉嘆了口氣,道:“開‘門’!”
“大兄!”老三面帶不甘。
“好嘞!”老二興高采烈。
縣尉依舊耷拉著腦袋,開啟城‘門’等於向徐和服軟,雖說城內的那些大族奈何不了他,可這種人為刀俎我為魚‘肉’的感覺很差,讓他的心情糟透了。
老二一直不同意老三的冒險之策,眼下得償所願,他當即笑罵道:“沒聽見嗎?快些開‘門’!再磨磨蹭蹭的,老子剁了你的爪子!”
“且慢!”
“吱嘎嘎”,吊橋放下一半的時候,城牆上忽然衝來一群勁裝漢子。
這些壯漢個個手持利器,他們在一名黑臉大漢的統領下快步衝來。
下密縣尉識得黑漢,他不禁變了臉‘色’,道:“卞虎,你怎麼來了!”
“哈哈,苟老大,我若是不來,你這狗日的豈不是要降了李賢!”
苟石臉‘色’尷尬,找不到合適的託詞,苟老二卻不屑道:“卞虎,你就不要執‘迷’不悟了,我聽說都昌城的魏記一家已經被一網打盡,連帶著其他人馬也已經淪為階下囚,我們小小的下密城,八百名郡兵,如何能抵得住李賢的‘精’兵強將?”
卞虎冷哼道:“別忘了,我們手中還有一千名‘私’軍,再者,兗州的曹‘操’已經應允,他會出兵牽制李賢,為我們爭取時間的”。
“‘私’軍?你看看城下的玄甲軍,他們的軍容、裝備如何,你捫心自問,城內的‘私’軍敵得過他們嗎?至於曹‘操’,呂布兩敗曹‘操’,曹‘操’早已經是自顧不暇,指望他來牽制李賢,不如指望母豬會上樹!”
“好一個苟二,真是活膩歪了!”卞虎面帶兇‘色’,就要上前殺掉苟二。
苟石臉‘色’青白一片,他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