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了啊……”白文韜似乎很滿意這個肯定,他笑了,同時身體也軟了下去,就挨在唐十一身上,醉醺醺地睡過去了。
“哎,這就醉了,還有兩瓶呢!喂!白文韜!”唐十一捉著他肩膀搖了兩下,後者只是爛泥一樣癱軟著,“唉,真沒用!”說著,他自己也往前一歪,撲通一下,兩人一起摔到地上睡了過去。
也不知道他們到底睡了多久,反正是酒店要關門打烊,所以來詢問他們什麼時候離開的鐘點,劉忠來敲門,才發現裡頭兩人都睡死了。他哭笑不得,只能叫保鏢兩人抬一個,把兩位爺都抬回唐家去了。
白文韜一直醉到了第二天早上十點多,而且還是叫頭痛給痛醒的。他揉著快要裂開的頭撐著身體坐了起來,卻發現身下那是從來沒睡過的西洋彈簧床,身上穿著的也是乾淨柔軟的棉布睡衣。他疑惑地張望了一下這個西式房間,才慢慢回想起昨天自己跟唐十一喝酒喝醉了,那這裡應該也是唐公館了。
有錢人就是不一樣啊,連個床都是軟綿綿的,比木板床舒服多了。白文韜可不客氣,馬上就往後一倒把自己摔回床上去,那力氣反彈得他自己都被拋起來了一些,他越發覺得好玩,不禁又鯉魚打挺了幾下,把床給擠得嘰嘰呀呀作響。
大概是聽見了裡頭的動靜,有人在外頭敲門問道,“白先生,請問你起來了嗎?”
白文韜這才規矩了,坐好了,把被子拍拍整齊,才回應道,“嗯,醒了。”
“請問能進來嗎?”
“請進請進!”
門開了,走進來一箇中年發福的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