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笑了,他甚少笑,這樣輕描淡寫帶著濃濃諷刺的笑,更是少見。
“名聲?秦鈺,是名聲重要,還是她的安危重要?”
秦鈺不解:“小舅舅,您這話什麼意思?胭胭在房間好好兒的……”
容承僅冷冷瞧他一眼,目光卻在他身側的林曉菲臉上頓了一下,林曉菲閃躲著垂下眼眸,手心卻攥緊了。
也不知道陳雲鶴得手了沒有……
容磊開啟房門,容承僅立時就推門進去,容磊卻站在門口,阻止了眾人上前。
容承僅一眼看到躺在大床上的傅胭,她面色通紅,有些不安穩的睡著,時不時的會難受的呻。吟幾聲,許是因為頭痛,又許是因為別的,她似乎身上很燥熱,被子早就被蹬開在一邊,短短的裙襬幾乎要遮不住臀bu。
他的視線立刻就沉了下來,幾步走到床邊,眸光在注意到她身上完好的衣衫時,方才漸漸柔和下來,他摘下外套蓋在傅胭身上,正要抱她起來……而在此時,浴室門被人從裡面開啟,陳雲鶴一絲不掛渾身溼漉漉的擦著頭髮走了出來。
。。
☆、第055章 動怒,親手將她抱入懷中
而在此時,浴室門被人從裡面開啟,陳雲鶴一絲不掛渾身溼漉漉的擦著頭髮走了出來。
他顯然沒料到房間會進來人,竟是嚇的手裡毛巾都掉了下來。
容承僅臉色鐵青,陳雲鶴狼狽的撿起毛巾想要遮擋自己的身體,一把烏黑的手槍,卻是死死抵在了他的太陽穴處。
陳雲鶴雙腿一軟,渾身抖的篩糠一樣:“我什麼都沒做,我真的什麼都沒做……”
“七少!”
容磊情急之下,年少時的稱呼就脫口而出,他疾步走進房間,按住容承僅舉槍的手,為了這樣的敗類,不值得髒了先生的手。
“這裡交給我,您先帶傅小姐離開,放心。”
容磊跟他多年,深知他的脾性,果然,他提到傅胭,容承僅那一張陰鷲緊繃的臉,方才似微微鬆緩了一些。
他放下手裡的槍,怒到極致,聲音反而是平靜的:“容磊,你知道怎麼做。”
容承僅走回床邊,傅胭仍是昏睡著,她什麼都不知道,仿似睡的香甜。
他心裡又氣又恨又疼,抱起她時,不免動作就有些粗魯。
傅胭睡夢中咕噥了一聲,皺著眉抓緊了他的手臂,下意識的往他懷裡貼去,容承僅手指間的力道,就微微的柔和了下來。
容磊像是拖死狗一樣把陳雲鶴拖出去的時候,秦鈺方才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
他僵硬的站著,一張臉是死灰一樣的慘白,不知過了多久,他忽然笑起來,狠狠一巴掌抽在了自己臉上。
“秦鈺秦鈺你別嚇我啊!”
林曉菲被他的舉動嚇壞了,拼命的抱著他哭喊,秦鈺卻把她推開,他搖搖晃晃的站起來,不許任何人靠近。
是他該死,該死的是他,他竟然會愚蠢到這樣的地步,他竟然差點害死了傅胭!
他哪裡配得上她?
他活該像現在這樣活的豬狗不如,他活該一輩子眼睜睜的看著她離自己越來越遠!
“秦鈺……”
林曉菲怔怔的喚了一聲,秦鈺卻頭也不回的出了房間,她捂住嘴,絕望了一樣癱坐在地上。
陳雲鶴被容磊拖了出去,圍在門外的眾人都忍不住竊竊私語起來。
“這,這到底怎麼回事啊?”
“是啊,那個陳雲鶴,一向老實本分的很啊,怎麼會這樣?”
“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
“誰說不是呢,傅胭真可憐,不過還好,謝天謝地,那陳雲鶴還沒得手……”
“是啊,是啊,對了,怎麼請了他來?晚歌,你和他很熟嗎?”
有人詢問,鹿晚歌下意識的搖了搖頭。
“咦,那是誰帶他來的……”
鹿晚歌心裡陡地一個激靈,她忽然想起了什麼,不由的目光投向了林曉菲。
。。
☆、第056章 卑鄙,從未想過她是這樣的人
鹿晚歌心裡陡地一個激靈,她忽然想起了什麼,不由的目光投向了林曉菲。
林曉菲顯然也聽到了大家的議論,心裡正是忐忑不安。
她向鹿晚歌多要了一張邀請函,晚歌當時也沒問她要給誰,隨手就給了她,可是如今,很容易晚歌就會聯想到陳雲鶴……
這,這下怎麼辦?
她正倉皇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