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海鱷神:“……”眾人:“……”剛從喬峰那裡受挫的南海鱷神一聽這話,頓時大怒:“哪個王八蛋冒充我師父?!”段譽上前兩步,一身白袍的年輕公子看著俊秀斯文,臉上還帶著笑容,“你竟然還敢罵師父?你好大逆不道啊,嶽老三,沒想到你竟然是這樣的人。”南海鱷神怒道:“我罵的是想冒充我師父的王八蛋,罵了你嗎?”段譽:“嗯,那我就不追究你罵人的事情。徒兒,見到了師父,怎麼不來請安?”南海鱷神瞪向段譽。千歲憂瞪大了眼睛看向南海鱷神,然後好奇地問段譽:“你不是說岳老三雖然凶神惡煞,但也是個言出必行的男子漢麼?”千歲憂話音剛落,就見南海鱷神怒氣衝衝地往段譽的方向走了兩步,眾人都要以為他要出手將段譽的脖子掐斷,誰知他“噗通”的一聲,跪下了。“徒兒向師父請安。”然後還不等段譽說什麼,剛跪下的南海鱷神就跟一陣風似的狂奔離開,一邊狂奔一邊怒吼,震得旁人耳朵發疼。眾人見狀,面面相覷。段譽很是不好意思地向眾人解釋:“家教不嚴,徒弟脾氣有點大,怪我,怪我。”喬峰微笑:“不戰而屈人之兵,賢弟這般,挺好。”“別扯有的沒的,今日我們將軍想要見識丐幫的絕技,既然你是喬峰,那就出來見見真章吧!”在西夏一品堂眾人之中,一個高瘦如竹竿似的男人躍出,雙手皆持武器。而在他躍出的位置所在,有一個抱著嬰兒的女子站著,她臉上有三道疤痕,低頭笑吟吟地逗弄著懷裡的孩子。木婉清見到那竹竿似的男子,低呼了一聲。千歲憂看向她。木婉清:“那是雲中鶴,他是個淫|賊,上次見到了我和鍾靈妹妹,想把我們兩個人都捉走。”千歲憂皺眉,“這人居然這麼可惡?”木婉清點頭,“那個抱著嬰兒的,是葉二孃。她喜歡把別人家的小孩偷來玩,玩膩了就把孩子掐死。”而此時,雲中鶴聽見有木婉清和千歲憂的話,回頭看向她們,只見他眼中一亮,嘖嘖說道:“你們這倆小姑娘都長得挺好,不如跟我回家。”木婉清臉色一白,她曾經被雲中鶴擄走,險些就被他玷汙。千歲憂卻並不躲避他的目光,她甚至還朝雲中鶴露出一個笑容:“你想帶我回家?”雲中鶴看著少女展顏一笑,心中一蕩,笑道:“對啊,等我將這山上的事情忙完,便帶你回家,別怕,跟了我回家的姑娘,都說我技術好。”千歲憂明眸含笑:“是嗎?”雲中鶴正要說話,忽然千歲憂抬手,袖中飛出幾根銀針,雲中鶴一驚,施展輕功躲開。可他才躲過一波,千歲憂又給他來了一波。月光下,少女衣帶飛揚,閃著銀光的銀針像是不要錢似的,全部朝雲中鶴招呼過去。雲中鶴沒想到看著清豔無害的小姑娘,說翻臉就翻臉,耍手段比他還順溜些。他自負輕功了得,整個人凌空而起,誰知少女也飛身而起,從袖中飛出兩條紅綢,綢緞的鈴鐺發出急促的響聲,直直飛向雲中鶴。此時正在抱著嬰兒的葉二孃見狀,直接抱著嬰兒飛身而上,直接拍向千歲憂的後背。段譽在旁邊看得一頭冷汗,“歲憂妹妹,小心!”然而段譽話音剛落,一個灰色的身影便已將葉二孃攔下,只見喬峰右掌拍出,“嘭”的一聲響,兩人掌風對上,葉二孃被掌力衝擊得往後退了數十步,而被她抱在懷裡的嬰兒也因此沒有抱穩,被她拋了出去。嬰兒發出一陣啼哭,還不等葉二孃站穩,喬峰已經掠至前方,將那嬰兒穩穩當當地接住。段譽這才鬆了一口氣。而另一邊的千歲憂則是追著雲中鶴打,四大惡人的雲中鶴號稱“窮兇極惡”,此人生性好色,見到了貌美的姑娘,不折手段也要將那姑娘帶回家中睡覺,十分無|恥。雲中鶴最為驕傲的是輕功,恰好古墓派的武功也走輕靈一路,千歲憂可是一入門就要跟八十一隻麻雀練天羅地網式的人,又從小睡寒玉床修煉內功,內外兼修,跟雲中鶴比輕功,沒有比不過的。雲中鶴被千歲憂追得十分狼狽,小姑娘打起架來,全然沒有章法可言,還喜歡往他身上招呼銀針。葉二孃懷中嬰兒被喬峰奪走,想要奪回卻又不敢,此時見雲中鶴被千歲憂追得狼狽,不由得取笑起他來。“瞧你天天想將姑娘往家裡帶,如今遇上個小母老虎,看你可怎麼辦?”雲中鶴心裡正窩火著,聽到葉二孃這麼說,冷哼一聲:“葉二孃,我們誰也別說風涼話。嶽老三走了,此地剩下你我,要是我們一同折在此地,從此天下就沒有四大惡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