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老師,那青年乃是何人?竟然如此傲慢無禮!”
“青年?”玉鼎一愣,隨即才明白過來楊戩所說何人,於是笑著說道。“元雷可不年青了,他可比為師還要老。為師和你幾位師伯、師叔不過是天皇年間修成大羅之境,而他在此之前就已經斬去一屍。”
“啊!”楊戩一聽,不由一驚,沒想到元雷竟然如此恐怖。
“這有什麼好驚訝的,元雷要不是因為一些緣故被道祖囚禁於紫霄宮萬年,恐怕我等闡教弟子怕是上榜者不會才那麼幾個了!”玉鼎嘆道,眉宇間盡顯忌憚之色。
“元雷身為截教大弟子,卻不伴在聖人老師身邊,四處闖蕩,在洪荒闖下了偌大的威名。”玉鼎一說到元雷,話匣子就開啟了。
“元雷的一身威名幾乎都是建立在妖族身上的,三戰計蒙,大戰東皇太一,斬殺英招,妖族的覆滅與元雷脫不了干係。”
“當年在崑崙山,赤精子等人挑釁與元雷,被他一聲冷哼就震得吐血,隨後又將燃燈擊成重傷,但是他並沒有受到你師祖的懲罰。”想起當年的佚事,玉鼎有一種說不出的痛快感。
這些年,玉鼎和黃龍可是深受廣成子和赤精子的白眼和打壓,每一次相見都是一種折磨。
楊戩聽著玉鼎侃侃而談,內心卻是波濤洶湧,難以平復。楊戩想到了元雷的不凡,但是卻想不到元雷竟然如此不凡。
“元雷本為人族仙師,可是因為當年道祖的一聲‘元雷,你可知罪’,再加上其他一些原因,元雷的‘仙師’之名在三皇之前就徹底被人族遺忘了,而元雷也因此泯於眾人,名聲不顯。”
“此番,元雷歸來,必將會引起天大的波瀾,不知道我闡教能否承受得住他的怒火。”玉鼎擔憂道。
“老師何必擔憂,元雷即便在厲害,我闡教還有師祖護佑,量他也不敢太過放肆。”楊戩故作鎮定的說道。
“哎,希望如此吧!”玉鼎嘆道。
隨後,玉鼎、楊戩兩師徒就不在說話了,默默的朝著玉泉山飛去。
元雷帶著截教弟子離開之後,一路上無當、龜靈、烏雲仙皆是位於元雷身旁,元雷也不斷向他們詢問截教目前的情況。
聽完他們的互相補充後,元雷也知道了大體的情況。
“多寶、金光、靈牙、虯首還是逃不過天命啊,被老子、文殊、普賢和慈航擒拿;金靈被燃燈擊殺。幸好龜靈和烏雲逃過了此劫,活了下來,不然我截教真是復興無望啊。”元雷在心中嘆道。
“龜靈得以倖存,那麼西方的十二品功德金蓮也將逃過被咬去三品之劫,西方的氣運也將不會受損。這西方大興之勢也將變得圓滿起來,這下可就難辦了!”一想到西方氣運未損,元雷就有些頭大。不過與龜靈的性命比起來,這不算什麼。
自從破了誅仙劍陣,接引和準提回到西方極樂世界後,就坐而論道,靜觀其變。
準提也不再四處奔走,三清的實力給準提的衝擊還是很強烈,讓其明白了任何陰謀詭計,到最後海華絲要以實力來說話的。因此,為了為了不拖接引的後腿,準提準備在封神之後,靜下心來,參悟大道。
見準提有如此覺悟,接引也是十分欣慰,於是乎師兄弟兩人就在八寶功德池邊,一邊坐而論道,一邊關注著三清之間的戰鬥。
因此,龜靈逃過了身死之劫,十二品功德金蓮也躲過了一劫。一飲一啄之間,自有因果。
“不知六耳處境如何?”元雷出聲問道。對於六耳,元雷還是很上心的。
“六耳師侄自從上次偷下凡塵,與闡教弟子大戰於青龍關,被燃燈出手打傷,之後幸得玉帝及時趕來,將其救下,帶回天庭,之後就再沒有出現過了。”無當緩緩說道。
“好一個燃燈,竟敢打傷我之弟子,當真不知死活。”元雷怒聲說道。
元雷的怒來的快,去的也快,轉眼間就恢復了正常。
“等老師歸來後,我當親自上天庭走一遭,我截教弟子日後將會在天庭任職,受到玉帝的管轄,當提前與玉帝打好關係,最好能與之聯盟,日後也好行事!”元雷神色嚴肅的說道。
元雷雖然被鴻鈞欽定為九天無極天雷大帝,與六御平起平坐,但天庭的掌控者依然還是玉帝,這點是毋庸置疑的。
“一切全憑師兄做主!”無當他們拱手應道,願以元雷馬首是瞻。
很快,元雷他們一行人就來到了金鰲島,一邊商討日後截教的一些大事小情,一邊等著通天的歸來。
鴻鈞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