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定會特別注意……”
“什麼?還有以後啊!”童冀澄忍不住提高嗓門尖叫。
“我也不希望還有以後,可是我小哥若是邀請我們,我也不能拒絕,要不然他會覺得很奇怪。”
“這跟我有什麼關係?我告訴你,我再也不要跟他出去。”可不是她這個人沒愛心,不願意考慮若芯的立場,實在是,她如果再跟那個傢伙碰上,就算沒被揭穿,也會被嚇死。
“澄澄,我儘量好不好?”
“什麼叫儘量?”不是她挑剔,這句話聽起來實在沒什麼安全感可言。
“原則上我不會答應,除非迫不得已。”
她可不覺得這句話比起前面那句話來得有意義。翻了翻白眼,童冀澄修正道:“你應該說,原則上你不會答應,除非我同意。”
蹙起眉頭,於若芯噘嘴道:“你幹嘛那麼怕我小哥,他會吃人嗎?”
“去!你這是什麼鬼話?當初不知道是誰把他形容的很厲害,教我不能不防,這會兒我不過是照著指示在做,請問哪裡不對?”真是個善變的女人,說話反反覆覆。
“我、我只是教你多留意,又不是教你步步為營。”於若芯理虧的辯道。
“好啊,隨便你,不過萬一東窗事發,你可別怨我!”
嘴一撇,於若芯可憐兮兮的說:“小氣鬼,什麼事都要跟我計較。”
這個死沒良心的女人,到底是誰跟誰計較啊!
“我懶得跟你說,你自己看著辦吧!”奪回於若芯手上的領巾,童冀澄再度將它系回脖子上,揮了揮手,轉身離開於若芯的房間。
接下來好幾天,於湛也完全失去蹤影,童冀澄緊繃的情緒也趨於和緩,開始過起優閒寧靜的生活,然而平靜之餘,似乎又少了那麼點什麼,讓日子添上了些許的悵然與迷思。
今個兒,當黑暗瀰漫大地,風兒掀動草木搖曳生婆,空氣裡跳躍著一股異常的興奮,像是在傳遞某種驚人的訊息,企圖引爆騷動。
停妥車子,於湛也慵懶的步下車,嘴裡哼哼唱唱的往宅子走去。儘管窩在辦公室熬了好幾天的夜,這會兒他依然神釆飛揚、瀟灑不羈,看不出一絲絲的倦容。
來到門廊,於湛也才憶起自己的鑰匙放在另一件西裝外套,而這個時候,它正吊在辦公室納涼,若他現在想進屋子,除了喚醒傭人,就只能用繩索攀爬。此時是凌晨兩點,如果因為他忘記帶鑰匙,就得驚動傭人,這好象說不過去,所以,他也只有另一個方法可以選擇。
其實這種事已經不是第一次了,沒帶鑰匙對他於湛也來說是家常便飯,反正門開不了,就用爬的,這一點都不困難,而且工具他也早有準備。
從花房取來繫有鐵棒的繩索,於湛也熟稔的揮轉繩索,準備朝目標拋擲而去,突然,眼角瞥見另一頭的臥房,陽臺的落地窗敞開,白色的布簾被風吹起,在沉睡的黑夜裡不懼孤獨的舞動,顯得異常招搖。
他記得那間是客房,落地窗一向都是上了鎖,可是這會兒它竟然這麼囂張的大開,自是有人居住其中,而於家現在也只有那麼一位客人──童冀澄。
一想到童冀澄,於湛也惡作劇的念頭就油然而生,這小子不只像女人一樣扭扭捏捏,反應還遲鈍得很,竟然聽不出自己的暗示,看不出若芯真正喜歡的人是柏翊,才不是他這個乳臭未乾的小夥子。
轉移目的地,於湛也將手上的繩索拋向客房的陽臺,嚇一嚇那小子,也許不用他再暗示,那小子就會識相的早早走人。
動作俐落的攀進陽臺,於湛也解下石欄上的繩索,讓它做自由落體的回到一樓的地面,然後輕手輕腳的走進房內。
昏黃幽暗的燈光映照出一室的溫柔,淡雅的馨香飄灑在房內的每個角落,望著眼前所呈現出來的景象,於湛也無由來得輕輕一顫。
驚訝與好奇在心頭交垂,於湛也緩緩的將目光移向床上的童冀澄。
絲被不知何時已滑至了腰際,襯衫的扣子因為翻來覆去的扭動而鬆脫,再也掩不住藏匿其中的白色繡花內衣,挺立的雙峰若隱若現,引人一陣遐想。
暈眩了、痴傻了,瞪著童冀澄誘人的女兒嬌態,於湛也的心狠狠的被震住了。
“怪不得!”這一刻曾經有過的疑惑都得到了解答,對完全沒有察覺到有人侵入的童冀澄,於湛也頭一次沒有摻雜任何的立場,細細打量起來。
不可否認,她的身上有一股女孩子少有的英氣,但精緻的五官、細嫩的肌膚、嫣紅的唇瓣,她活脫脫像個女孩子,他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