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大師在拍桌子,大放豪言的時候,馮青已經走進了自己的家門。
馮青順手就開啟了全屋的暖風系統。
說起這個暖風暖風系統,馮青早在上次離開京城出差前,由空間智慧生化人動手施工,在小院的地底下,安置了一臺兩個木箱大小的,超微型核聚變發電機組。
所以,現在的馮青,早已實現了用電上的自由。
從空間裡取出一些菜品,剛打算動手做點菜的時候,院門那邊響起了敲門聲。
馮青過去開啟門,原來是周父和周母帶著幾個孩子一起過來了。
他們從周長利嘴裡,知道馮青回來了,特地做了一些菜送過來,看望馮青。
馮青乾脆邀請他們晚上一起吃飯,周父也不客氣,一口就答應了下來。
隨後,馮青動作很快的隨便做了幾個肉菜,就和周家人,一起坐了下來。
周父還趁剛才馮青在做菜的時候,回家拿來了一瓶汾酒。
兩人現在的關係,也不需要什麼客套,倒上酒,第一杯,一飲而盡。
第二杯開始,兩人開始邊喝邊聊,旁邊還有周母做著補充,
沒多久,馮青算是把最近這段時間,在這個院子發生的事,都給瞭解補全了。
“他們沒來找你們麻煩吧?”馮青問道。
周長利剛想說話,卻被他母親狠狠的瞪了一下,稚嫩惡搞低下頭,默默地吃菜。
這一切怎麼可能逃過馮青的眼睛。
馮青隨便的腦子一轉,就能基本想象明白。
既然那三個新晉的管事,把自己當成眼中釘,肯定也不會給長利這個自己的徒弟好臉色。
“大毛,二毛那邊,他們有沒有被欺負?”
馮青再次問道。
“大毛,二毛他們白天都跟棒梗在一塊玩,賈婆婆好幾次為了他們,跟那幾個管事的吵架呢!”
這一次,周父和周母沒有阻止,周長利隨口就說了出來。
周父連忙端起酒杯道:“馮兄弟,沒什麼大事,這種狗屁倒灶的事情,每個院子都有,您別放在心上。來,咱們繼續喝酒。”
馮青笑了笑,跟周父碰了下杯,就喝了下去。
他雖然沒把這些事放在心上,但還是感到有些疑惑。
照理,有了上次的教訓,軋鋼廠和街道辦,不可能會這麼頭鐵,還來搞這麼一出的啊!
其實,軋鋼廠那邊,出發點,的確是為了扭轉這個院子的形象而這樣安排的。
他們考慮到這位吳師傅,是廠裡新調來的七級鉗工大師傅,又是街道辦吳主任的父親。
個人思想品德,和政治覺悟,能差到哪裡去?
所以,吳主任一來找他們協商,他們也就順水推舟的同意了。
說到底,他們完全是被吳家這兩父子,給忽悠的瘸了。
馮青也想到了這些,但沒多少在意。
軋鋼廠,不管是出於好意還是其它什麼,你一不調查,二又不隨時跟進和關注後續的情況。
那麼,出現了問題,當然還是得你軋鋼廠來負責。
所以,馮青有些慶幸,當初在火車上就狠狠的踩了他們一腳。
現在看來,完全是冥冥中自有天意,這破廠子,就不值得自己去幫扶!
想到這,馮青的心情就好了起來。
提前解氣了的馮青,看見桌上的酒沒了多少,就又去拿了一瓶特供茅臺出來。
周父見此,也沒說什麼,還以為馮青心情不好,那自己就陪著喝個痛快就是了。
何況,又是他這種人,想都不要想的特供茅臺!
他哪裡能想到,馮青這是對自己有先見之明,高興之餘,給自己的獎勵呢!
至於他會不會主動出手,去對付這些禽獸,賈張氏其實是看的最透徹的。
不管院裡是恢復三個,還是五個管事,都跟他沒什麼關係。
只要不去打擾到他,馮青就不會去操心這些閒事。
但是,有些事就是這麼的不可思議!有些人,就是這麼的拎不清自己的份量。
賈張氏猜的是一點都沒錯。
吳大師跟另外兩個新晉的管事,已經酒足飯飽,向著後院而來。
來到了馮青的小院前,吳大師示意老二路人甲去敲門,自己看著馮青家的圍牆,頤指氣使的對著於老摳說道:“以後啊,咱們院裡就不該有這種圍牆,這是在跟咱們這些勞苦大眾劃清界限,要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