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了沈長峰的牌的何桓聽了也只是微微挑眉,“我又沒犯賤到愛他愛到死,憑什麼到現在還恨他。恨由愛生這話你沒聽過?我都不想理他了還浪費那麼多腦細胞去恨他那才真是我有病。何況據實了說,他屁股後面那群人是我懶得理,以前有讓他們不好過過。”
“哦,對了。楊榮輝可能想找你道個歉,跟郎臣聊的時候說起的。不過他沒怎麼好意思,想著找郎臣當個中間人來調和一下。”何桓突然想起了這一樁。
王鑫樂了,“不好意思?他媽的動手的時候又沒想過後來會不會不好意思?去他媽的,我跟他認識的時候多少歲,他跟湯文浩認識的時候多少歲?就為了一句話他還跟我鬧?當真我那些年沒跟他鬧過就以為我真愛他愛得要死了?跟他和解,和解個屁。”
這件事情的兩個禍首面無表情的摸牌出牌,任由何桓跟王鑫兩個人在扯話,為了避免傷及‘無辜’連他們的牌都不敢叫。
“那我轉頭跟郎臣說一聲,不過好歹是幾十年的交情,和解一下也沒什麼,反正不過見面點個頭。你爸跟他爸關係那麼好,別到時候要當長輩的出面調停,那時候你想擺譜都擺不起了。”何桓懶洋洋的說。
沈長峰突然咳了一聲,何桓看了他一眼笑,“沈總,胡了。”
王鑫自然知道沈長峰為什麼要咳那一聲,無所謂的說,“等我氣消了再說,雖然不至於老死不相往來,近期我是懶得看見那人。道個歉都還要找個中間人,弄得好像是我先跟他動手一樣,是男人他就親自來道歉。”
何桓笑了兩聲不說話了,王鑫跟楊榮輝打架弄半天也是因為他,他不可能再在這事兒上去挑撥兩人的關係。他還不至於缺德到那一步,他跟楊榮輝算得上是無冤無仇的。
“我記得郎臣以前跟你關係不怎麼好。”於慎在回去的時候說。
何桓懶懶的把頭靠在車窗上,無意識的看著於慎的側臉說,“只要事關湯文浩關係就好了,他本身不是個讓人討厭的人。這些年都有聯絡的,只是不怎麼密切而已。”
“我也想不通湯文浩有哪點值得喜歡的。”於慎不得不感慨了一句。
何桓呵呵笑,“那得去問郎臣,他愛得深可能瞭解得越深。我,不過偶爾瞎眼那麼一回遇見了他而已,意見不具備代表性。”
“郎臣是下個月商刊的頭版,商刊這兩天準備對他進行一次採訪。”於慎說。
這事兒何桓知道,郎臣接受採訪之後就給他打了電話讓他過兩天一起去一趟,說是有事兒說。何桓用腳指頭猜都知道肯定和湯文浩有關,不然他們之間還真的沒話說。
採訪郎臣是在他辦公室,何桓也在,不過是坐在一邊看雜誌,等著採訪結束後跟他談正事。人物採訪的模式對於一貫愛看商刊的何桓來講熟悉的不能再熟悉,郎臣之所以接受採訪有大半的原因在於他接下來在文德要進行的一些改革,先造點勢。
等採訪完,郎臣把西裝脫下來丟在一邊跟何桓說,“做這種事情最麻煩,一舉一動都得標標準準才行。”
何桓在一邊喝茶,聞言回了一句,“是你自己要求太高,他們有人接受採訪還有穿睡衣的,反正雜誌上的照片可以用以前的,隨意一點就可以。”
素來嚴於律己的郎臣對何桓的說法不敢苟同,大家族裡出來的人從小到大都要求了一言一行必須得體,不可能跟一般的暴發戶一樣。
“過來幫我兩個月,太忙了。”郎臣問。
何桓搖頭,說起另外一件事,“王鑫的意思是不想讓你擱在他跟楊榮輝中間,要楊榮輝親自去給他道歉才行。”
王鑫跟楊榮輝為什麼打的架,郎臣也有所耳聞,瞧著何桓說,“他們打起來怕是因為你,你就不能出點力?”
何桓坐在椅子上轉了一個圈,對著郎臣問,“為我?不過藉口而已。王鑫自從跟了沈長峰,楊榮輝怕是心裡不安逸得很。又是青梅竹馬又是一直跟在自己身邊的人,突然一下子跟另外一個人在一起了,那種前後落差早就讓他憋了一口氣。王鑫有多喜歡他心裡就有多怨他,兩個人依著點事鬧起來是遲早的事情。”
郎臣也知道是這麼一回事,要說以王鑫跟楊榮輝的交情要為何桓打一架,那太不可能了,唯一的解釋就是還有其他原因。不過這事兒他也算是盡力了,王鑫不肯讓別人插手也是沒辦法的事情,再說先動手的是楊榮輝,要楊榮輝親自去道歉也合理。
“你就不能再給湯文浩一次機會?”郎臣把問題問到何桓身上。
何桓扶額,“你怎麼就不給你自己一次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