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為什麼跡部不願在大教堂裡面說這個問題,雖然在別的地方說也有可能被監視,但總還有點可能僥倖——他們到底是為什麼會被集體傳送過來,為什麼選他們來進行聖盃戰爭?如果解釋不了這兩個問題,那麼這個聖盃戰爭的危害,最後的結局如何都將不得而知。
氣氛有些低迷,就算是之前信心十足說能許願回去的跡部,也提不起精神。
「那個,跡部。」
幸村叫他的名字。
「嗯?」
「可以的話,用這個擦一擦吧。」
幸村遞給跡部一包紙巾,還指了指嘴唇。
跡部景吾,男,十五歲,人生中第一次感到了羞恥這種感情。
「真田也拿一張吧。」
另一頭已經達到羞恥play的程度了。
「精市,雖然是在活躍氣氛,但是這可能適得其反了。」
柳無奈地提醒。
「不會啊,兩人的反應都如我所料呢。」
今天的神之子依舊笑得漂亮。
然後果斷將兩人都放置play了。
最後是跡部強迫自己吞下這苦果,再次將話題拐回來:
「是說,你們來這裡是要做什麼的,再耽誤時間就太晚了。」
雖然他相信幸村是個很八卦的人,但是在他們接吻這麼短的時間裡,他和柳是沒辦法從很遠的立海大陣地飛到這裡來的,這說明兩人是有正事要做的。
「嗯,我後來還想到別的問題要問主辦方,又沒有告訴弦一郎,就親自過來一趟了。」
立海大的參謀說道。
於是幾人又掉回頭,雖然本來跡部不用跟來,但想想覺得柳的問題應該是有價值的,所以他決定還是想聽一下。幾人到達大教堂以後就說明了來意,主辦方也遵守自己的諾言,一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的樣子。
「首先我想問,您之前也看見我等的態度其實挺抗拒,但您看起來完全不擔心我等會消極戰鬥,是這樣麼?」
「是的,其實你們要集體抽籤抽出一個勝利者也沒什麼,但是我方認為只要是網球比賽,你們中應該會有不少人會全力以赴吧,只要有好的對手。」
這和跡部之前對山吹的分析殊途同歸,對方沒有注意到柳的語言陷阱。現在看得出,對方確實是需要他們全力以赴的,使得幾人的臉色都晦澀了一些。
「我們全力以赴會對您有什麼好處麼。」
「閣下完全沒法不全力以赴吧。」
對方完全沒回答問題,柳也知趣地不再糾纏,而是詢問了能不能查一些魔法資料。
主辦方對他這樣積極參加的人非常滿意,說雖然本地有幾個魔術師之家,但是對方不太可能搭理他們,不過這個教堂後面多少有些藏書(雖然教堂有魔法的書非常奇怪),而且柳也可以寫信給英國的時計塔諮詢。
柳接過大教堂給的地址,微微鞠躬表示感謝。
「對了,主辦方。」
見柳已經解決了問題,幸村就開口了。
「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