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那樣的罪責他擔待不起,但要說出實情,違背了王爺的規矩,他亦是要受罰的,反正橫豎都是死,說不定講出實情王爺會念在多年交情上會從輕處置。
他屏住呼吸道:“那日屬下去藥鋪買的藥其實是墮胎藥。”話畢,一片譁然,他一大男人去買墮胎藥做什麼?難道說陳林知道他說出來大夥定會吃驚,所以也沒在意繼續說了下去,“屬下在京城認識了一位姑娘,她本是青樓女子,屬下見她貌美便經常到那裡去看她,順理成章的也就發生了那樣的事,”
“沒過多久她便告訴屬下她懷孕了,天天纏著我讓我娶她,可是屬下嫌她是青樓女子,便無意要娶她,她就像發了瘋一樣的抓著我的手臂威脅我說如果我不娶她,她就將我們之間的事告訴王爺,”
“她知道王爺的規矩是屬下們在二十歲之前不得成親,便以此威脅,本來給了她一筆錢,讓她莫要糾纏,可誰知她不知從哪得知屬下跟著王爺到了紅葉鎮,她便追了過來,一氣之下屬下便想到了逼她喝下墮胎藥,省的她在來威脅,”
“所以那天才會在藥鋪遇到王妃的,破了王爺的規矩,屬下該死,請王爺降罪。”陳林說著跪了下來。
看他的神情並不像是在說假話,而且哪有人會用自己的名譽去開玩笑呢,璟王自是也信了他的說辭,可誰知這個時候上官蜜又不依不撓了起來。
“嘖嘖嘖,虧你還好意思說出來,要是本妃是你定會羞愧而死,唉,缺德事還是少做為妙,小心半夜睡覺的時候床頭會出現某個可怕的東西,跳出來嚇你一跳。”
上官蜜繪聲繪色的說著,陳林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昨晚給東方霆送酒的是那位呀,該不會是你吧?”
“王王妃是何意?昨晚給東方霆送酒的確實是屬下,但屬下絕對不敢在酒裡下藥,王爺明鑑啊。”陳林深怕這上官蜜嘴裡說出什麼驚天地泣鬼神的話來,連忙看向璟王解釋道。
他不解釋還好一解釋倒反讓璟王警惕了起來,上官蜜詭異一笑,這一笑讓陳林哆嗦了起來,“誰知道你這種壞心眼的臭男人會不會做點什麼呢,你連殺了自己親骨肉的事都做的出來,更何況是殺一個跟你沒有血緣關係的人呢。”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屬下對王爺的衷心天地可鑑,王妃又何苦搬弄是非呢,您不就是想要挑撥屬下跟王爺之間的關係麼,有本事就衝著屬下一人來,莫要耍這些陰招。”陳林一副正氣凜然的樣子。
璟王並未多說什麼,只是細細的打量著二人,在沒有證據之前他到願意相信自己的護衛,畢竟那是自己千挑萬選出來的,又跟了自己那麼多年,可信度絕對比這個上官蜜要多的多。
在來上官蜜有明顯挑撥離間的舉動,她說的話無疑不是在挑撥他們之間的信任,這女人太陰險了。
到了這一步軒轅昊天到想看看自己家的小女人還能怎麼玩下去,他慵懶的依靠在椅上,頭頂墨髮閃爍著瑩瑩光澤,幽黑的冰眸此時正注滿著寵溺,嘴角微揚,視線從未從上官蜜身上挪開過,她的一舉一動盡映入眼底。
上官蜜雙臂環與胸前,搖了搖頭道:“唉,本妃也不想與你做對,但人命關天,本妃也只是稱述了自己的個人觀點,再說那日我確實也看到了你買一滴淚,當然你可以狡辯,只要請來那家藥鋪的掌櫃過來詢問不就知道你到底有沒有買毒藥了嗎。”
說著她將視線落到了璟王身上,璟王皺了皺眉,回到想想這一步步就像是她設計好了的,他們每個人都不得不跳入她設計好的圈套。
璟王穩了穩氣息,又舒了口氣,“既然如此,你們兩個去把那家藥鋪的掌櫃給本王請來。”他朝著護衛命令道。
護衛相互看了眼對方,頓了頓道:“是。”隨後問了地址便快步離去。
不久後,掌櫃被那兩人攙扶著快步走來,他將在座的各位打量了一番,當看到陳林的時候現是一愣,想了想好像明白了些什麼,這時璟王開口道:“你就是**藥鋪的掌櫃?”
他低眸望著比他矮半個頭的掌櫃,一副居高臨下的樣子,掌櫃點了點頭,道:“是的,老夫就是**藥鋪的掌櫃,請問給為找老夫有何事?”
他並不知道在座的幾位的身份,只是以為能在萬府居住的興許就是達官貴人,而且與那可惡的萬知府有所勾結,態度自然沒有多好。
護衛聞言踹了掌櫃一腳,怒斥道:“你一個小小的藥鋪掌櫃也敢在我們王爺面前自稱老夫?”
“王爺?這王爺恕罪,草民不知是王爺,請王爺原諒草民的無知吧。”說著掌櫃便跪在了地上,瑟瑟發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