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古六神器何時為魔界所有?你自視過高的毛病越發厲害了。”
御翎冷笑,抽回手,“把魂玉給我,我今日可以放他一條活路。”
“魂玉是我的,我為何要給你?”魂玉里住的可是他孃親的魂魄,御翎拿去又有何用,不解他為何執意要拿。
“你拿著風晚晴的魂魄就必須給我。”
“笑話,風晚晴的魂魄怎麼會在這魂玉之中。”
御翎只當他不願給,臉色一沉,準備動手。
“他的魂玉里確實不是風晚晴的魂魄,你弄錯了。”淵尤道。
聞聽,御翎眉心皺起,淵尤不是擅於撒謊的人,雖成不了朋友,但他的話還是有幾分可信度的,“文隼,你做何解釋?”
“他說不是,那就不是咯。”文隼態度較之前可謂是大相徑庭。
文隼性格本就是飄忽不定、反覆無常,御翎對他雖有不滿,但也不至於對他動手,只是蝶舞的事他不能不罰,否則豈不是要被外人笑話魔界毫無規矩,魔君無威信可言。
“你跟我回絕情殿自己領罰,還是讓月微藍代你領罰?”
文隼邪魅的勾著唇,又是一副讓人難以捉摸的表情,“遵命。”
既然魂玉不是風晚晴的命魂,白煜也已經逃離這裡,在這裡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