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她一個人自作多情多久了?她第一開始本以為自己夠冷血夠無心了,可是遇到他以後她發現並不是這樣的。她曾經許諾過他,只要他要,只要她有,她便不惜一切代價幫她得到,如今他現在要她的血,她自然願意給,況且他現在因為墮仙的原因,他自己本身就需要她的血。所以下一秒醉兒不再躲,直接讓他用鶴絕刺向她的腹部。
可是她沒有想到他當真如此恨她,竟然用了全身的力氣,只為這一劍。這一劍只穿過她的腹部,鮮紅的血液留下,散發出淡淡的死亡之花的味道,醉兒臉色蒼白,而醉兒的血如同一朵朵展開的梅花,四濺到顧梵仙的臉上,醉兒嘴角咧開鬼魅般的笑容,一點點的跌落到地上,攤倒在地,紅黑色的眼神中有一種令人說不出開的苦澀,可是這樣只會讓人感覺她更加的堅強:“達到你的目的了,滿意了?”
顧梵仙此時在神智變得清楚,漆黑充滿著死亡氣息的眼瞳不復存在,取而代之的是黑白分明褐色的眼瞳,當他看清楚的時候只見他手緊緊的握著鶴絕劍刺穿了她的腹部,醉兒的鮮血四濺的處都是,地上也被染紅了一大片,她漸漸的變得虛弱,臉上不再有紅潤的血色,紫色的衣服上沾染這那大塊的血色,如同墮天使一般,他頓時的不知道該怎麼辦,可是他還依舊很清楚的記得他剛剛發生的事情。
這算什麼?他再次的拿鶴絕傷了她!顧梵仙站著不知所措,醉兒卻聲色不變的說:“不取血救人麼?顧天尊。”
☆、第三百四十一章 假心假意
顧梵仙聽到了醉兒的聲音抬眸看著她,可是她的眼神中只充滿了譏笑,下一秒醉兒再次的握上鶴絕,活生生的將那刺穿她腹部的劍拔了出來,她咬著牙都沒有吱一聲,臉色也毫無痛苦的表情,她緩緩的站起來,他這次用了內力,劍氣,戾氣一齊傷了她,還是全部的功力,她恐怕就算是有癒合的神力,也得休息個幾日了。醉兒勉強的站起來,顧梵仙想去扶著她,可是被她躲開:“別假心假意的,噁心。”
醉兒因為此時以用力,腹部又流出了更多的鮮血,她體力一不支整個人踉蹌了幾部快要倒下,還好扶住了門檻,醉兒的視線漸漸模糊,可是她的意志過於強大,以至於她支撐到現在,就在她腿軟要滑倒的時候,一雙手扶住了她,是一身褐色玄袍的男子,但是盯上他那雙桃花眼,想想便知道是那天在冊封大典上男扮女裝的閻熠魍,看著醉兒慘白的小臉蛋柔聲的說道:“可還挺的住?”
醉兒不滿的皺眉,整個人癱倒在他身上:“死不了。”
閻熠魍打橫抱起醉兒,毫不介意她身上留出的血跡,還幫她儘量的恢復,醉兒只是捂著腹部搖搖頭,然後歪著頭閉上了眼睛。閻熠魍看到這幕頓時眼中帶著警告的眼神盯著顧梵仙:“你,不配做她的任何人,一次一次的傷害她當真也只有你做的出來。顧梵仙,算你有種。”
說完這句話就化成一團黑霧不見了蹤影,可是醉兒身上留下來的血腥味還在,顧梵仙一個人愣愣的看著地下的那攤血泊,顧梵仙手上的鶴絕從他手上掉落到地上,他慢慢的蹲下身來,生出手慢慢的觸碰上那灘血,彷彿醉兒還在那兒,微風飄過,桃花香再次漂浮了經來,掩蓋了血的味道。顧梵仙突然無意瞥眼看到了掛在屏風上的衣服,上面的題詞他漸漸的看清,那提詞的字寫的很大,是小篆,而上面的詩句,字字目入他的眼球,最後有個致,落款人是‘顧梵仙’。此時院外的桃花樹因為風捲的太大,花瓣漸漸的落下,如同醉兒對他的感情,已經到了不得不放下的地步……
醉兒此時依舊在水簾宮內,只不過在一個偏僻無人的小院子,她不願意住在閻熠魍哪兒,便讓他把他送了回來,閻熠魍不放心要陪著她,她把他趕走了,可是卻迎來了幻王。幻王看著醉兒一個人蜷縮在床榻裡頭的一個角落,抱著大腿,臉透過燭光和變得紅潤,可是仔細看還是沒有顏色。醉兒的神情呆滯,幻王走到他的床榻前坐下,輕輕的喚到:“萌萌。”
醉兒沒有理他,只是眼睛一直盯著那燭光,幻王嘆氣,脫了鞋靴上了床榻,摟著她幫她蓋好被褥,把她圈在懷中,給她溫暖:“若是想哭便哭出來吧!”
醉兒聽到了熟悉的呼喚,那是她閨名,很少有人知道,她本來是想親自告訴他的,可是沒想到,在也不需要了,同時他也已經在那次冊封大典上知曉。事往往都不會如人意,神也一樣:“沒有眼淚可以哭!如果讓我哭,還不如讓我流血的好。”
幻王微微皺眉,讓醉兒的眼睛看著他的眼睛說道:“萌萌,我不准你胡說。今天真的有點嚇到我了。”
醉兒有些不可思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