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下嗎？”

“啊？啊……對不起，對不起……”程好仁連忙賠小心，心裡卻想痛扁這個道人一頓。

“哼，叫你不要亂看，你還看什麼？”大方真人十分不滿意。

“老師，老……師……”晴空向陽拖長著嗓子對大方真人叫道，他的聲音就好像女孩子在向老爺爺撒嬌。程好仁聽得肉皮發麻，心說：“要死了……這傢伙！”

程好仁納悶了，要說這晴空向陽是同志嘛，又不像！你看他平時一臉英氣，所作所為也稱得上‘英武’！可是，他為什麼有時候說話…會這樣捏？難道，難道……他就是傳說中的男版志玲？”程好仁突然打了一個寒顫，這個想法太嚇人了！以後還要跟他一起組隊呢，可能，日子會有點不好過哈？

程好仁一個勁在心裡納悶，沒想到，大方真人還真吃晴空向陽這一套！

“咳，咳……”大方真人假意咳了兩下，他慈愛的看了晴空向陽一眼，又閉目養神了。

程好仁簡直要氣暈了，心想：“有你這樣的修道人嗎？一視同仁懂不懂？”

晴空向陽對程好仁招手道：“這邊，這邊。”他說完還用右手拍了拍地上。

程好仁恍然大悟，原來還要講究坐次啊！他馬上跑到晴空向陽右邊，學著他們的樣子，一屁股坐到地上。本來他還想跟晴空向陽和心生蒿草打招呼，但這大方真人長著一張狗臉，翻臉像翻書一樣，程好仁不敢再惹毛他了。

大方真人說話了。他自顧自的點頭道：“嗯……規矩就是規矩。”

程好仁大汗，這真的還是ＮＰＣ麼？

該不會是ＧＭ假扮的吧？不過這不可能呀，遊戲商早就說了：“絕對沒有ＧＭ！有發現ＧＭ的玩家，憑錄影即獎一百萬元！《至上》的核心伺服器為‘超星矩陣’，具有超級智慧。先不說它的運算能力，光是它的體積就有球的十分之一……”

這個不好比較啊。怎麼說呢？現在的普通的家用電腦，效能一般點的，其計算能力也有每秒18000萬億次，是過去超大型計算機的幾倍，而遊戲頭盔的運算能力就更誇張了，不過具體數值沒人知道。而作為這個時代最為頂尖的技術，超星矩陣的計算能力就只能依靠想像了。

總之一句話，超星矩陣不可思議！《至上》的ＮＰＣ的智慧勿庸懷疑。

……

大方真人板著臉道：“你剛才看見什麼啦？”他的語氣似乎十分不屑。

程好仁偷偷看向心生蒿草，卻見心生蒿草一副昏昏欲睡的樣子，程好仁又看向晴空向陽，便見晴空向陽一臉期待，他心裡頓時感到一陣暖意。因為程好仁不懂現在是什麼狀況，對於大方真人的問題，他只好照實說道：“我看見石碑上面寫有‘掌天公地道’五個字……”

程好仁還沒說完，晴空向陽就悄悄對他樹起大拇指，程好仁就偷偷對晴空向陽露一個會意的微笑。

果然，大方真人聽了就捋起鼠須，不住地點頭道：“不錯，不錯……”

這時，心生蒿草也不睡覺了，他乾脆翹起二郎腿，有些漫不經心地說道：“所謂‘天公地道’，不過是‘公道自在人心’罷了。有什麼大驚小怪的？一切公道還不是在我？”心生蒿草以這副神態說話，可就不符“小李飛刀”的傳人的形象了。

不料，大方真人更吃他一套。大方真人撫掌大笑道：“不錯，不錯！不愧是老道的徒弟啊……”

心生蒿草斜著眼看了大方真人一眼，又開始閉上眼睛睡覺，但任誰都聽得見他小聲地哼道：“切……”

面對心生蒿草這副作態，大方真人更滿意了，他眉開眼笑地感慨道：“好徒弟啊，好徒弟啊……啊呀，真是好徒弟啊！”

大方真人不停地捋著嘴角的鼠須，完全就是一副陶醉的樣子。良久，他才笑道：“這樣吧，心生蒿草，以後你就是老道唯一的真傳弟子了！”

“至於你們倆嘛……”大方真人說到程好仁和晴空向陽的時候，一副十分勉強的樣子，“就算作我的記名弟子好啦。”

什麼是“真傳弟子”？什麼是“記名弟子”？

“真傳弟子”就是可以傳承師父的衣缽，已經是師父的心頭肉的人啦；而“記名弟子”則是一個才在師門外掛上號，坐在冷板登上等著審批的預備隊員。

程好仁一聽這話，肺都氣炸了，他看了一眼晴空向陽，發現他正在猛翻白眼，卻不說話抗爭。程好仁不幹了，心說：“老道士，你收徒弟總得有個標準吧？一點機會都不給我！邪行了不是？”

程好仁站起身